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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娆争义无反顾地坐下来,他俩几乎同时发出呻吟。
守娆争听到身体被撕裂的声音。然后,血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蜿蜒滑下大腿,滴在镜上。
他已然咬紧了牙关,但透明的液体径自囤积,从泛红的眼眶中流下来、滑过了下巴,滴在娆罗緁的胸膛上。他不知道原来自己会哭。
他没有输,没有哭,不过是生理反应而已,他很清楚。
娆罗緁被肆虐的快感与剧烈心疼所灭顶。
他觉得自己可以用十座城百座城去交换他哭泣的表情。
「啊——」才刚坐下,娆罗緁就发狂般把他抽起,压在墙上,开始站着抽插他。
那是失控的抽动,守娆争甚至想要配合他而令自己好过一点也办不到。
大概娆罗緁也失了节奏,他根本不知道娆罗緁是想做爱还是想破坏他。男人硕大的欲望每一下都顶到破裂的肠口,令他浑身痉挛,痛苦惨叫。
娆罗緁舍不得太快结束,每次觉得快被争夹到要射了,他就把欲望完全抽出来,再快速的顶到底。那当然是媲美极刑的痛苦。
争湿润的身子随着每下撞击而摇晃,他的耳边尽是断续的呜咽呻吟,到最后,争连叫的力气都没了,但就是听不见他求饶。如果争会求饶的话,也许这场欢爱一开始就索然无味了。
肠液与媚药、还有娆罗緁一波波的精液一并倒流回体内,那是令战俘也屈服的痛苦。
肠口破裂了,娆罗緁惩罚性地要他站着做。血与白液在地毡上积了一滩。
守娆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求饶,他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如果他求饶了,那他之前所受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只是这样而已。
那晚他被虐待到只差没疯掉,娆罗緁连一下也没有抚弄过他的欲望,只是他的欲望不停摩擦到墙壁,混合着激痛、药效迫使他把白液全释光在墙上。
药效发作了五次,娆罗緁的精液才把药剂完全冲刷了。
隔天大清早,他忍着疼痛起床,找了把剪子把长发剪个乱七八糟,娆罗緁曾说过喜欢他的发色、喜欢他长发。他却从没让娆罗緁知晓,他从小就厌极这头发无时无刻提醒着他,他是奴隶。
把头发全部剪烂,让他有报复的快感。
他也把军袍上的军章全拔下来,找来火折子把军袍烧了。
等以后有机会就把军章还给嚣狄长袖,让他还回那人吧……他没再想过逃了。
娆罗緁起床的时候看到烧烂了的军袍,然后就下旨,撤了追捕闯入者的令。
娆罗緁不准他乱走。
他又怎会乱走?他压根儿不知道可走到哪里,到了外头只会招来难听的损人话语。
而娆罗緁已有几天没回雅宫了。
除了肆堇大殿之外,这皇宫上下随皇七子乱走,要找到就寝地方实是易如反掌,他可是最受皇上宠溺的皇七子呢。原以为娆罗緁在他那一晚激烈的反抗后会日日夜夜出尽方法来折磨他,逼他认错或低声下气的求饶。但娆罗緁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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