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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卖入青楼的小姑娘总是要死要活的。秦六娘早就有了对付她们软硬兼施的经验。她如今每次逛泥滚子巷的时候都是带着护院的,就是防着这些想跑的小姑娘!云安在知道后面有人追她,她一声不吭,不管不顾地继续往前跑。她知道虽然希望渺茫,可是现在是唯一逃走的机会。萧且驾马疾行,马速如风。忽然从旁边的小巷里跑出来一个小姑娘,不看路似地跑到他马前。他急忙拉住缰绳,骏马前蹄高高抬起,整匹马拉成一条直线,几乎立起来。马背上的萧且靠着长腿的力量夹住马腹,将马头调转了个方向后,才将它稳住。萧且面色冷硬,紧抿的唇带着天生的怒意。他的马虽然没踩在云安在的身上,可是云安在跌倒在地,用手压着脚踝,像是极痛苦的模样。云安在快要痛死了。她不要命地跑出来,没想到撞到萧且。萧且调转马头的时候,她也生生停下脚步。她先前跑得快了些,猛地停下,一个趔趄就栽倒了,然后就崴了脚。萧且不由扫了一眼云安在。“萧爷,出什么事儿了?”又有四五个人骑着马过来。而秦六娘和她的护院们也都追来了。萧且抬头,眯着眼睛看着逃进泥滚子巷的一道身影。他抽出挂在马鞍旁的弓箭,拉弓射箭,动作一气呵成。钻进泥滚子巷的人影应声倒地。下一刻,一道利箭就朝萧且后心射了过来。萧且没有回头,举刀而挡。清脆鸣响声后,利箭折成两段,落到地上。“萧且!我要杀了你!”藏于屋顶的人举着刀纵身一跃,朝着萧且杀过来。萧且冷笑。他手腕翻转,霎时刀光晃过。收刀。一颗人头就从半空掉了下来,落到地上弹了两下,又滚到云安在脚边。云安在呆呆看着脚边的人头,人头脖颈处还在汩汩往外淌血,他的眼睛还没有合上,嘴边也半开着,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云安在想起这人临死前声嘶力竭的怒喊——萧且!我要杀了你!这个人叫萧且。云安在便记下了。有人在秦六娘耳边说了两句,秦六娘立刻换上一副巴结的笑脸。“原来是萧爷!您这刀……”萧且冰冷的目光扫过来,秦六娘好似吞了一口冰碴子一样,再也发不出声来。萧且又看了一眼马下的云安在,然后调转马头,扬长而去。剩下的几个人骑着马追着萧且而去,一行人出现又离开,快得好像没有来过。只是地上留下的血淋淋人头,显示着这里刚刚死了两个人。秦六娘拍了拍胸口,深深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萧爷看上了这妞儿要跟我抢人呢!我可是花了四两银子买的!又不能跟那个煞神要银子……”秦六娘身边的一个胖子“嘿嘿”一笑,说:“跟你说了萧爷不近女色嘛,你还不信。”“我这不是心疼我的银子嘛。”秦六娘恶狠狠地看了云安在一眼,“乱跑折了腿,我还得花至少一吊钱给她治腿!真是个麻烦货!”她又捏着帕子指着那些护院,呵斥:“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把她拖走!”看着走过来的护院,这一次云安在没有跑,也跑不了。她紧抿着唇一声不吭,绝不呼救。因为她知道没人会救她,只会看她笑话。云安在更不会做寻死觅活的傻事。死过一次的人,她比谁都惜命。只要活着就有一线生机。最差才是一个“死”字。远处忽然又传来马蹄声,马蹄声由远及近。原来是刚刚那四五个人又折回来了,只不过那个杀人的萧且并不在其中。云安在用袖子遮了脸,才勉强挡住了喷溅向她的泥点子。“这妞儿我要了!”云安在胸口的衣襟一紧,马背上的人已经拎着她的后领,把她拎上了马。“这是我花风楼买下的新货!你怎么能抢人呢!”秦六娘气急败坏地追上去。“啧,想要人去冲马山抢去!哈哈哈……”另一个人策马到了秦六娘身边,将她之前买的那个小姑娘也一并抓上了马。一行人大笑着策马远去。看着远去的人影,秦六娘跺了跺脚,她反身就是一巴掌甩在身后的胖子脸上,气急败坏地说:“你不是说那萧爷是个不啃女人的吗!这一会儿的功夫把我今儿个买的俩新货全抢走了!一共六两银子啊!”胖子十分委曲地嘟囔了一句:“抢人的又不是萧爷……”云安在不会骑马,她觉得身下的马背剧烈起伏,随时都要将她从马背上甩下去一样。胸脯间一阵难受,若不是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肯定要吐出来。“吁——”四五个人停下来,翻身下马,又将云安在和另一个被抓来的小姑娘拽下来。云安在脚踝吃痛,她抬头,就看见石头堆里,歪着一块石头,上面写着“冲马山”三个字。她心里“咯噔”一声,明白这是到了土匪窝!云安在和另外一个被抢来的小姑娘,被这些人推着往里走,深入寨子里。一间间石屋石屋出现在眼前,还有一些汉子坐在门口冲着他们吹口哨。“又从哪儿撸回来的妞儿?”一个女人倚在门框上,嗑着瓜子。女人?这里有女人?云安在抬头,求助似的望着她。或许她会有那么一丁点的恻隐之心呢?抓着云安在回来的那个男人“嘿嘿”干笑了两声,说:“春子姐,你还是回避回避吧。”“呦呵,还有我不能看的?”春子拽了个石凳,坐在门口,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望着这边。身边忽然起了阵骚动,云安在回头,就看见和她一起被抓来的那个小姑娘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往外跑。怎么可能跑得掉呢?她很快被抓回来,而她逃跑的举动似激怒了这群土匪。那些土匪几乎是一哄而上,将那个小姑娘压在了身下。衣服撕裂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尖叫声冲进云安在的耳中,她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她怕。“你们想玩死她吗!”春子噌的一声站起来,脸色也变了。一个还没尝到鲜的土匪冲着春子咧嘴笑了笑,说:“春子姐,大东哥走了以后的寡妇日子是不是不好过啊?要不要一起来玩玩?”春子忍了又忍,只好重新坐下。她知道自己管不了。春子不忍心再看这样的场面,她别开眼就看见云安在正望着她,泪眼婆娑似在恳求她。春子叹了口气,她也想救她们,可是她没有这个能力。“啊——”那个正在被欺负的小姑娘再也忍受不住,身上的人起来换下一个的时候,她一下子跳起来,朝着院子里的石柱子撞去。鲜血四溢,一命呜呼。“妈的,晦气。”一个土匪爆了句粗。另一个土匪裤子还没有提上的土匪望向了云安在,紧接着,这些意犹未尽的人都望向了她。云安在恐惧地连连向后退去,她脚踝有伤,没退几步,就跌在地上。春子抬头,就看见萧且正拉着马回来。春子急忙站起来,挡在云安在的身前,大声说:“萧爷回来了,你们别闹了!”“切,萧爷还能管兄弟们玩女人不成。”一个土匪撇着嘴。说话间,萧且牵着马过来。那个之前还不甚在意的土匪,立刻低眉顺眼凑过去,“嘿嘿”笑着,说:“萧爷回来了,小的给您牵马!”萧且将马鞭扔给他,大步往前走。经过那个浑身光裸的尸体,萧且停下来,皱眉。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狗】“咳,那个……是个意外,意外……”一个土匪赔着笑脸说。萧且有些嫌恶这里的味道,不想在这里多留一瞬,更吝啬看他们一眼,径直往后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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