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康熙有些意外,问道:“可是朕记得你能同朕一起弯弓狩猎,那会儿你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严绮云其实比康熙更清楚是因为什么,刺激她的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原因。
“猎物和人哪能一样啊。”严绮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和善,你宫里向来也是安静祥和的,从来没听说出什么乱子。”康熙对严绮云的仁善宽厚还是很满意的。
他看人有自己的标准,他自己做不做的到两说,但是别人能做到当然就是加分的,毕竟人本身就是双标的动物。
抬起头看了康熙一眼,严绮云才接话道:“那嫔妾可就厚着脸皮认下了万岁爷的夸赞。”
今儿她再次和康熙在身高上有了一些海拔差,主要是因为严绮云没穿花盆底。
她是个不头铁的人,也许她花盆底已经穿的很稳了,但是这个情况下她可不愿意去试探自己的身体素质,因而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没有正式的场合,估计严绮云都不太会拿花盆底出来穿。
虽然大概率已经有孕,但是严绮云看着依旧算是活力满满,看着她就会觉得日子是值得期待的,正值壮年的康熙还是很欣赏这种生活态度的。
严绮云是宫里认真过日子的典型代表,有乐子的时候就会去找乐子,没乐子的时候也能自己给自己安排一些比较充实的活动,就比如刺绣这项技艺,从去年八月末学到现在已经有差不多半年了,严绮云已经能拿出一些有模有样的作品来了,不亚于一些常年钻研此道的绣娘。
不过这方面严绮云倒不觉得是自己有天赋,主要还是系统教的很全面,不会像这年代的师父教徒弟那样教一手留一手。
这年头想找个师父学一项手艺,哪怕只是最基础的木工活,做些日常用的桌椅板凳之类的,都得去当学徒好生伺候师父一段时间才行。
正经学艺的时候,主要还是先给师父做大量基础且枯燥的基础活儿,多则三年,少也得一年半载才有机会学正经的手艺。
实际上不少的技艺就是在这种单向传承中逐渐没落的。
系统当然不会这样,系统的课程永远都是系统且详尽的,从打底稿到针法细节都是详细教的,别说严绮云的刺绣技术直线上升,就连日常跟着她明面上是教她刺绣的几个宫女做着做着手艺也被带的有些进步了。
严绮云最近还在研究着看看能不能绣些有光影变化且立体的图案,这个还要结合素描来弄,总之也挺有意思的。
————
因为不能侍寝,所以严绮云陪着康熙一直到夜幕快落下,敬事房也要呈绿头牌进来的时间点就准备告退。
在她起来后,康熙忽然问道:“你喜欢你如今这个封号吗?”
这自然是把严绮云问的一愣,喜不喜欢的话,一般也不会轻易改的,除非是位份上有变化。
严绮云没有特意掩藏这份诧异,赶紧说道:“
万岁爷拟的封号本身寓意就都很好(),嫔妾自然是喜欢的。
封号什么的不重要☉()_[((),能正经封了才最重要。
当然,严绮云心里是有些迫切的,主要还是因为这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孩子,要是没有这个孩子,她有嫔位待遇别的也没太大影响。
心里虽难得迫切,严绮云倒没表现出太明显。
毕竟能不能封还是康熙一句话的事情,太急切了面上不好看,和康熙刚刚夸的话好像也有些冲突。
虽然问了这一句话,但是直到敬事房送绿头牌的太监进来,康熙也没给个准话,严绮云回去的路上又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几句康熙。
遇事不决先骂康熙是严绮云这两年养成的习惯,骂完心情向来会舒服不少。
实际上康熙这事儿办的也确实有点糟心,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康熙忽然就和她说了,说完又不给个准话,换了那心思敏感的得一直惦记着,比如德嫔。
但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康熙吗?
忽然又能理解是怎么回事儿,别说她的嫔位和德嫔的嫔位,宫里还有一个等得更久的呢,佟贵妃心心念念的皇后之位还一点影儿都没有呢。
但是以康熙这个尿性,风儿估计也漏出去不少。
只能说,骂康熙肯定是没有骂错的。
——————
太医院那边口风倒是一如既往的严,至少不像侍寝方面的事情那样半天内能传的满宮都知道,毕竟是关乎皇嗣的大事,动辄要掉脑袋。
但是佟贵妃自然不在其列,她是本身就有资格知道这些的。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