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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恋尘轻轻敲了敲脑门:“这个,我也不大记得。我是走火入魔,只记得入魔前后的事,中间只隐约有印象。后来真气归脉灵窍渐通后便恢复记性了。”祈世子叹了口气,柳公子的真气他早试过不知道多少次,确实完好无缺,一点走火入魔的倾向都没有。不然也不致在祈王府威风万里压南邦了。要参考慕容小朋友的方法,看来是不可行了。回过头来不爽地捏了把柳小朋友的脸。柳小乖吃痛地摸着脸颊,却不敢反抗,嘴唇嘟了起来,沈焱和慕容两人对这情景又骇又笑,一身鸡皮地扭开头。祈世子已看了好些天,早已习惯得差不多了。像摸小孩子般摸摸他的头,顺手喂了他一口汤。慕容公子摸摸自己的脸,庆幸当初自己是被昊他们捡到的。一席饭吃完,没有等到卫谢二人。瞧沈焱和慕容两人的神色,祈世子下令让暗流查寻一下卫谢两人行踪以及那一晚的详情,人也不急着走了,一起在蓬莱居后院包了个院子先住下再说。见到沈焱和慕容公子二人,引起了祈王爷的回忆,当初一路追回皇上的血泪史以及路上被柳残梦揩油的惨痛史,都不是一滴两滴的。压倒柳公子的怨念,终于再次回到祈王爷脑海里。之前下不了手,纯是因为柳小乖那天真无辜之相杀伤力太强,往往令人一见便周身发寒欲振不能。此时柳公子这张脸已经看习惯了,甚至还觉得挺乖巧可爱的。于是,压倒柳公子将他吃干抹净的念头,便成了祈心中第一要务。当然,为了预防万一,祈也不会这么直接下手的。上次柳公子用来对付他的困龙枷,他还没毁掉,正好用回柳公子身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眉开眼笑地让银两把困龙枷找出来,不用找人,柳小乖一直乖乖跟在他身边。“夫人,来,伸出手,为夫陪你玩个好玩的游戏。”祈王爷笑得春风得意,神采越发耀眼。柳公子瞧得呆了呆,老老实实地伸出手,却在困龙枷靠上手腕还没锢住时,神色大变地抽回手:“不要!好可怕!”“可怕?怎么会呢,这很有趣啊。”祈笑得越发可亲,要来拉柳公子的手,柳公子说什么也不肯,只是拼命抽回手,嘴里含含糊糊地道:“很痛!不能动!可怕!”很痛?不能动?祈世子想了会儿,终于想起来,柳残梦上次被打了一棒后,醒来时是被束缚在地牢里的。怕柳武圣的功力能挣开禁锢,特别让银两多加了几层,勒得分外严实,手脚都不能动,力道也没一处可松动的。没想到居然给刚醒来的柳公子留下这么深的心理阴影。看来要用软的是不行,要软硬兼施才行。祈板下脸:“如果你不干,就别跟着我,出去。”“不要!”柳小乖马上尖叫拉紧祈世子的手。“我想找人玩,你又不陪我,留下有什么意思,出去。我另外找人陪我玩。”“不要!”柳小乖眼圈发红,紧紧抱着祈的胳膊摇头。祈试探地将手上钢枷靠上柳小乖的手,他没躲开。但要合上时,他还是下意识地一抽手偏开。祈冷笑地看着他,叫了声:“银两。”银两应声而入:“王爷有何吩咐?”“手伸出来,陪我玩。”祈世子扬扬手上的困龙枷。银两的脸像吞了十斤的黄莲,全皱成一团——王爷你饥不择食也不用打属下的主意吧,我能不能不要陪你玩?我守了二十几年冰清玉洁的身体啊,难道就要这么牺牲掉了?银两陷入了自伤自感的悲凉气氛中,但身为暗卫的习惯还是让他老老实实地伸出手来。眼见祈手上的钢枷便要枷上,柳公子大叫一声:“不要!”伸手将钢枷抢了回来,泪眼汪汪地看着祈。祈默默咬牙忍着扭开头的冲动:“怎么,你不陪我玩,又不许我找别人一起玩么?”柳小乖看了下手中的钢枷,再看看面无表情的银两,呜咽了声,肩膀轻颤,好一会儿才伸出手,递到祈世子面前。祈接过钢枷,笑瞇瞇问道:“你要陪我玩,是吧?”柳残梦吸吸鼻子,点了点头,眼圈泛红,无尽委屈之意,连银两都有种在欺负小孩子的不忍心,祈王爷却是看得食指大动,卡嚓一声,将钢枷锢上。柳残梦觉得手上一麻一重,突然周身一阵无力,虽还能站着,却又很奇怪,连刚才能轻松拿在手上的钢枷都变得沉重无比难以举手。银两识相地退下,关好门。祈世子将人一推,柳公子站不稳脚,踉跄几步摔倒在床上,挣扎着要坐起来,被祈世子伸手压住,笑道:“别动,就这么躺着,我来帮你脱衣服。”“要睡觉了吗?”柳残梦眼睛闪闪发光:“可是还没吃药。”“是要睡了。”祈世子帮他脱下靴子,身子俯了过来,笑道:“至于药,吃不吃也无妨……”双唇甫一交触便极尽贪婪,自动分开的双唇,热情缠逗的舌头,口腔内敏感的部分无一不触及,不断地啃噬、掠夺、占有,比之前数次喂药时的奖赏更为激烈。柳残梦几乎喘不过气来地承受着,眼睛紧闭双颊涨红,被束在一起的手从上方绕过祈的脑袋抱在他背上,想触摸,却被钢枷阻着触碰不到,柳小乖不满地哼着。祈世子一边亲吻一边解开柳残梦的腰带探入,越过他重重交错的衣服,温热的手抚上微带凉意的肌肤,缓缓摩挲着,柳残梦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祈摸到胸前凸起的那点时,用指尖调戏般缠绕着。虽然没有女人那么大,但也不致捏不起。再缠绕几圈,那点由柔软变硬后,便用手指恶意地捻住再扯了扯,在柳残梦吃痛前又放了回去,手指安抚般轻揉着,却让已变得敏感的肌肤不堪承受的瑟缩起。柳残梦喉间发出含糊的气声,呼吸急促,身体不断扭动,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睁开的眸子已染上情欲的重彩,却又不解世事般的清明。挣开柳残梦扣在自己背上的双手,将它推回他上方,再拨开他身上的衣服。柳公子的肤色比祈深,塞外的风沙不比京城里的养尊处优。暗褐色的两点都微微挺立,左边已被他捻得发红发硬,右边却保持着最原本的色泽状态。祈世子向柳残梦微微一笑,笑出洁白的牙齿。伸出鲜艳的舌尖,在右边的乳头上轻轻点了点。湿润而柔软的触觉在皮肤上如蝶翼般一晃而过,沾上水渍的部分皮肤在空气中绷紧。柳残梦惯用右手,右胸比左胸更敏感,被祈这一触,不由闷哼了声,喉咙一片干紧,几乎发不出声来。祈世子再次俯下身来舔了舔,抬眼看了柳残梦一眼,眼睛一瞇,似乎是在笑,一口咬在他右胸上。柳残梦呻吟了声,双手按在祈的后脑勺上,不知是要他继续还是想推开他的戏弄。小小的颗粒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舔,用嘴唇碰碰,肌肤触到的是不同于女性柔软的坚实感。祈在一边吸吮着,另一边也忍不住上手摸索,揉弄了片刻,手掌滑到柳残梦腋下,顺着肋骨一寸一寸滑到厚实的腰间,挑开裤头滑了下去,撸住他的欲望随手捋了捋。柳残梦喘息声变粗,有些不满地哼着,向祈磨蹭。祈吃吃笑道:“不用急,慢慢来,我们有很多时间。”他没听明白,只张着被情欲燃红的眼,不断用下身向祈磨蹭,想解脱这燃烧全身的痛苦。被他这般厮磨着,祈也忍不住贲张而起,突然将柳残梦从床上拉下,让他跪在床前,同时解下自己的裤子,指着自己挺立的欲望道:“来,好好含住,不许用牙齿碰到。”柳残梦被他拉下床,双手被束平衡感不足,险些摔倒在地。跪坐时脑袋磕在祈的膝盖上,还好力道不重,倒也不痛。只是睁开眼就看到祈世子硬挺的欲望,不由吓了一跳,听祈说要含住,更不知道该怎么含才是,呆呆地抬头看着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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