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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翻脸,看看柳魔头一脸我很不爽我很生气我要杀人的表情,就马上软化下来。算了,跟小孩子是有理说不清的,身为成熟的大人,还是别跟小孩子计较了。不过,身为成熟大人,却被小孩子吃掉一次又一次,这算什么一回事呢?祈世子决定不去思考这个问题。一个小罐子扔过来,险些砸上祈的脑袋。他顺手接下来:“干嘛?”“银两给你的药。”柳残梦摇头看着上方:“涂后面用的。”“后面……”祈世子脸色又青又红,一派五色,呻吟了声。身为主人,却沦落到需要下属来关心他后庭问题——他祈王爷的面子啊!不过,面子一斤不值几何,下身被柳残梦不知轻重乱来折腾出的瘀伤确实比较实际,祈世子决定回头给银两一个奖励。打开小罐子,清凉的香气,白色的膏体,是冰魄凝玉膏。祈世子用眼光余光扫了柳残梦一眼,柳残梦双手抱胸双眸微阖,气息匀长,一副我要休息不管你在干什么的状态。祈世子心下牢骚,记得准备冰魄凝玉膏,怎么就不记得把柳魔头打发到别的车子里。但他也知道,如果银两能把柳魔头哄出去,他就该改名为天下第一了。想了又想,原想忍着,但下身火辣辣的痛处实在不太好忍,以前从来没受过这种伤。这般一想,失忆前柳公子有时虽然会故意粗鲁地折腾他,却是掌握好力度没直接伤到他身体。再想想,之前树上做得那么放纵,铁打的人也该累了,谅来姓柳的也不会再怎么样。便避着柳魔头,摸摸索索地将药抹在手指上,小心往下面探去。清凉的药膏十分有效,涂上后,外面摸着有点肿热的地方便凉了下来,不再热痛,但里面依然带着尴尬的热辣。祈世子偷眼瞧了下柳残梦,见他呼吸平稳不动如山,这才又抹了把药,有些踌躇地停在门外,好半天才下定决定,小心地将手指往内部擦去。刚被充分使用过的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僵硬,反而柔软得很,手指的进入并不很困难。才进入半个指节,就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柔软温热,密实实地挤压着他的手指。呃,手指的感觉确实比女的紧多了,也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小有洁癖的祈王爷在考虑,回头要不要去南风馆找个小倌来试试——祈虽然只要是美人都会调戏,但基于洁癖问题,至今没试过男色——被人试不算。药膏只沾在第一指节上,涂抹完了,祈世子正要抽出手指重新沾药膏,柳残梦动了。他手一伸,扣住祈世子的脉门,祈的手正处于尴尬的地方,应变不及他快,轻易就被扣住脉门。柳残梦手腕一推,祈的食指就这么完全进入体内。“好痛。”祈皱眉叫了声,叫完才骂:“姓柳的你这杀千刀的!”“你这样涂药太慢了,让人看不下去。”柳魔头眉毛皱得比祈更紧,一手扣着祈的脉门,一手伸出中食二指,充分沾上药膏后,跪坐在祈身后,从他身子的另一边探向他的后庭。进入一根后指还好,两根就比较辛苦,三根的话……异样的饱胀感让祈世子的脸都皱成一团,更不用说那手指里有一根还是他自己的。“涂药要这样涂。”柳残梦的两指夹着祈世子的食指,在他体内慢慢旋转着,示范得有模有样。感觉到自己体内异样的热度,还有不断紧缩推蠕的纠缠,自渎的罪恶感与快感让祈世子涨红了脸,半个身子都僵住,微弱地道:“可以了……”“还有更里面的。”柳残梦听而不闻,调整下姿势,带着祈世子的手往某处按去。被刺激到的欲望挺了起来,祈世子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内部剧烈收缩,将手指缠得更紧实:“够了,别再玩了!”柳残梦俯身在他耳畔:“这就是你的身体。”祈世子怨恨地瞪着他:“那我们要不要也研究下你的身体内部?”“研究外部就好。”柳魔头用眼神指了指自己已经挺起的欲望。……野兽是不能以常理来推断的!眼见柳公子这状态是不可能善了了,祈世子吞口口水,竖起耳朵。车子行驶在官道上,外面不是车辕声就是马蹄声,偶尔还有路人的聊天声。人家的声音传得进来,他们的声音肯定也传得出去。不能跟柳公子打,他一打马车肯定全毁了。全毁了倒也没什么,就是两个光着身子的野人。祈世子想哭。再咽口口水,他跟柳残梦打商量:“这样吧,我……陪你做,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发出声音来。”“叫得最大声的不就是你?”柳残梦指出问题所在。不过,祈世子肯乖乖陪他做,不反抗,好像也挺有趣的。“可以用内息。”祈世子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内息?”“我教你。”祈世子想拖延时间,把很简单的呼吸转换说得极尽复杂难懂。但柳残梦武学底子还在,一听就明白过来。“是这样对吧,现在你肯乖乖陪我做?”“是是,那就做吧,要做快点。”祈世子说着,心下发了狠,这次过后,一定要用八百里快马方式将柳残梦送回庆国,不然他要受不了了。马车在平地上震颤震颤,偶尔压辗过石子,咯登了下。祈世子坐在柳残梦身上,长发披泻遮住结实的背肌,随着祈的身子上下晃动着,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亲了亲祈湿润的眼角,柳残梦满意地再次往上顶,得到祈配合的响应,舒服得背上寒毛都要竖起。实在太美好了,祈世子不反抗,肯乖乖配合时,快感远超过先前单方面的索取。刚与柔的交错、摩擦无一不是配合得恰到好处。交缠,错开,抵死的缠绵。车身辗过不平的地面,在晃动的马车中,几乎不用用力就可以轻易进入。身子被震得一片酥软,唯有含住欲望的地方还在紧绞着不放,感觉被硬热撑开的存在,不断想索求更多。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还不肯退让,咬紧牙关再次迎合上去。难说是什么心态,或者知道,以后再不会有这样放纵自己的机会。那么,就放纵这次吧。薄唇因快感而哆嗦着,被柳残梦一口封了上去。又是一次的晃动,欲望深入,祈的手指深深陷入柳残梦背肌上,努力迎合响应着他的冲刺。他们的喘息都湮灭在咽喉深处。湿润的眸子和发红的眸子在黑暗中紧紧交缠。无声中,滋生的是什么,泯灭的又是什么?银两在马车外敲了敲门:“公子,已到落脚的客栈了,要出来歇息么?”马车里安静了一会儿,车门被打开,柳残梦不高兴地探出脑袋:“你真烦!”“是是,小的明白了。”打量着光溜溜的“王妃”肩上多出的抓痕,还有嗜血的眼神,银两叹了口气,关好门,抓抓头发。哎,这次要怎么办?被吃了这么久,王爷一定会抓狂的,到时又要怪自己办事不力……有什么解决的好办法吗?银两坐在奔驰时没什么特别,停下时车身晃动得一点都不正常的马车外,严肃地叹了口气。晚上,终于离开马车时,祈王爷板着脸,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偏偏柳公子还不识相,心满意足地跟在他身旁绕来绕去。混合了柳小乖的痴缠和柳魔头的霸道,到底有多可怕?银两不用自己想象,只消看一下王爷的脸色就知道了。四个字:生不如死。或者八个字: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这是何等一种万念俱灰的境界啊。银两送好膳点退在一旁时,不断警戒自己:娶妻要娶贤,千万不能像王爷那样,一时贪恋美色换来终身悲剧。典型的为君一夜恩,误妾百年身。不过,这两个,哪个才算那个妾呢?抬眼打量下王爷和王妃,银两默不做声。稍微用点膳食,再品过一盏香茗后,祈世子憔悴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他也一直默不做声,直到此时,放下茶盏后,才一脸烦恼与愁苦:“银两,边关的加急情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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