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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主子的赞赏,她若新樱般嫩红的唇微微扬起,却不带半点笑意地岔开了话题。
“如果王爷休息够了,让奴婢替王爷趁早把身上的湿衣脱下比较好。”
唉,不过是换衣衫这么简单的事,竟可以僵持这么久。
如今让他瞎搅和一通,再与他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所浪费的时间足以让他染上风寒了。
似乎明白再怎么耍无赖也改变不了得进宫的事实,宇文凛万般无奈地张臂,让她为自己脱掉身上那件半湿的衣衫。
看着他的动作,宋淳珞一愣,随即意会过来。
这是她头一回脱男人的衣衫,虽然感到害羞,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面色局促地帮主子更衣。
暗暗将她窘迫的神态纳入眼底,有意逗弄她的宇文凛飞快坐起身,整个人朝她挨近。
他突然靠近,充满阳刚的男人气息扑近,宋珞淳心一促,全身变得僵硬如石。
清楚感觉到她的僵硬,宇文凛饶富兴味地弯唇笑问“你在磨蹭什么呢?万一迟了入宫的时间,太后怪罪下来,你让我怎么说才好?”
宋珞淳回过神,瞪大双眸,不可思议地瞅了他一眼,不敢相信他竟会将错推到她身上。
他嘴角噙着笑,俊脸上明白写着——本王就是要把错推到你身上,你能拿我如何?
时间有限,凡事主子说了算,就算她争辩也没有用。
她暗暗深吸了口气忍下怒意,才将手放在绣有精致绣纹的立领上,笨拙地为他解扣脱衣。
宇文凛垂眸,看着她藏不住内心的紧张,笋尖般的指微微颤着,他几乎要忍不住放声大笑。
看来他已经找到这无视他尊贵身分、爱对他说教的严肃丫头的弱点,往后的日子应该会很有趣!
冬雪尽融,春寒料峭。
过午,暖阳稍稍露了脸,空气里有一股淡雅的杏花香息。
嗅闻到花香,宋珞淳不由自主想起老家那一片红色梅林。
一想起那片红色梅林,她跟着忆起,在老家的那场大火中,她仓促摘下一截梅枝后,一直将它养在盆中。
想起那一截梅枝,她匆匆进屋捧出陶盆进了园子。
自从一个月前,她突然由厨房打杂的丫头变成王爷的贴身侍婢,月例除了比一般丫头多以外,吃穿也跟着升了一等。
她不必再与其他奴婢同挤一间房,而是独自住在王爷院落边的偏房,好方便主子随时使唤。
她如此遭遇羡煞一堆与她同时进府的奴婢,她却有种被束缚、制约的无奈,唯一的好处是,不必伺候主子时,空下的时间是自己的。
这样的改变让她有些不能适应,总是在空闲时找些什么事做,免得静下心后,反而会胡思乱想。
这会儿主子未归府,得了空,她正好将梅枝种在园子里,方便日后就近照顾。
心思一定,她四处察看,终于在小园中心的汉玉八角凉亭边找到了适合将梅枝种下之处。
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仍带着薄雪的泥,将梅枝重新种下,同时,脑中想像着一梅枝萌芽、成长开花时,艳红的花色衬着白色的汉玉凉亭会有多好看。
虽然……梅枝在芽点处冒出嫩芽后,未有再继续存活的迹象,她却不肯死心,坚定地认为,只是时机未到,只要它未枯竭,耐着性子细心照料,终有一天,它会冒出芽,继续活下去!
在她小心翼翼将梅枝种下,还来不及为其添土施肥时,却听到一声急促的呼唤。
“淳儿、淳儿!”
宋珞淳放下手中的铲子,还来不及将手中的土拍掉,便见几个家丁将宇文凛架进院落,风中有着刺鼻的酒味。
她轻蹙起眉,暗暗叹了口气。
在她伺候主子的这些日子以来,对于如此情况已司空见惯,宇文凛比她所听闻的还要放浪形骸,不是夜不归府,便是浑身酒气,身上的衣衫更有着脂粉味。
由宇文凛的状况不难猜想,前一夜他玩得有多疯。
起初她只想安安分分当个丫头,逼自己不必理会他,不去逾越叨念他,只管尽自己的本分就好,但是看着他,她便会想起兄长的堕落为家里带来灾祸,她真的没办法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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