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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天谢地的是小姐您没事,可真的吓坏奴婢了。”
阿亚滔滔不绝地说着,而一直沉默不语的赵镜姝眼泪忽然就忍不住了,她抱着阿亚,从小声的抽泣、再到后面的嚎啕大哭。
阿亚被吓了一跳,也知道她是担心宋砚淮,给她拍着背安慰说:“小姐您不用担心,二少爷肯定会没事的。
听说这里的军医都是宫里来的,都厉害着呢。而且对于二少爷来说,或许他宁愿自己千刀万剐,也不愿意小姐您伤一根汗毛的。”
赵镜姝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就一直在哭。
现在宋砚淮生死不明,还是为了救她,赵镜姝根本没法子在营帐静静地呆着。
她不顾军令,悄悄地跑到了宋砚淮的营帐外等待消息。
主营帐没什么动静,赵镜姝似乎都能听见里面人的呼吸声,而二哥一点动静都没有。
也不知是不是晕过去了。
赵镜姝麻木地在营帐外面蹲着,心上仿佛被压了千斤大石,有些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内终于有了动静。
谢樾沉坐着轮椅送军医等人出去。
“殿下放心吧,将军目前情况还算可以,但之后务必要好生修养,不然可能会留下病根。”
谢樾沉闻言松了口气:“多谢军医,您慢走。”
“殿下客气了。”
军医恭敬的作揖后离开了。
听着军医跟谢樾沉的对话,赵镜姝紧提着的一颗心终于可以稍稍落下些。
“赵小姐?”
刚要回自己营帐的谢樾沉瞧见着赵镜姝,推着轮椅过来。
他看了看阿亚,才对赵镜姝说:“你是来看宋二的吗?进去吧,现在都已经处理好了,不过人没醒,而且宋二出血量有点多,营帐内血腥味有点大。”
赵镜姝窒息了下,深呼吸,却摇了摇头:“不了,天色已晚,我就不去打扰二哥了,而且我明日也要回京,回去还得收拾收拾。”
谢樾沉看着她那憔悴苍白的脸色,感觉比里头的宋砚淮精神还差。
“你就带着一丫鬟来,还需要收拾什么,而且收拾这种事情让你丫鬟去不就行了。”
他看着阿亚的目光意味深长。
阿亚翻了好大一个白眼。
赵镜姝左右看着二人,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后便要回去。
“也是,这营帐里都是血腥味,呛得要死,姑娘家会嫌弃也正常。”
谢樾沉忽然苦笑着对身后给他推轮椅的侍卫说,“可惜了宋砚淮宋将军这都昏迷不醒了,还叫着某人的名字。”
赵镜姝转身的动作猛地一僵,睫毛颤动得厉害。
谢樾沉见有戏,又故意说:“这次太医说宋将军手伤得厉害,若是恢复不好,以后都不能骑射了,这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一个不能骑射的将军有哪个士兵会信服,或许这圣宠就到此止步了。
搞不好因为伤情还会被摘了乌纱帽,只能回去当个废物。”
“不会的。”赵镜姝猛地开口,眼圈却泛红得厉害,“二哥不会有事的,更不会失去圣宠,他一定能在他所擅长的领域越登越高,绝对不会止步于此。”
谢樾沉抬眸看着这个素日来温婉乖巧的女子此时因为担心变得急躁。
他面色深沉不少,忽给了底下的人一个眼神。
周围的侍卫小厮都明了,纷纷往后退,阿亚看着情况,也退到了不远处。
谢樾沉见着四处无人,才缓缓开口说:“赵小姐,你有没有兴趣听本殿给你讲个故事?”
赵镜姝摸了下湿润的脸颊,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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