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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瑜无法反驳。
沈豫北的手已经越过两床被子间,抚上了她的腰。
轻轻的抚摸,隐隐有往上走的趋势,喘息声近在耳边,阮明瑜僵住了身,动也不敢动,在沈豫北触摸到一对小白兔之际,阮明瑜按住了他的手。
“嗯?”
被无端打断,沈豫北有些不满,低头咬了一下阮明瑜的耳垂。
阮明瑜像是被针扎了一般,掀开被子跳下了床,动作之快,像只跳脱的野兔。
“你什么意思。”沈豫北原本隐隐下窜的火渐灭,人也冷静了下来,回想阮明瑜刚才的举动,竟隐隐想发笑,只不过绝对不是愉悦的笑,想冷笑。
☆、
如果算上上次的暗示,这已经是沈豫北第二次被拒绝了。
他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冷冷的盯着阮明瑜,把话撂开,“希望你能明白一点,我花钱回来不是娶你当摆设,你不该尽你的义务吗?嗯?我的太太。”
阮明瑜挨着窗台的软垫上坐了下来,眼神闪烁,一时半会想不到托词,只能跟他实话实说,“我没准备好。”
沈豫北盯着她看了片刻,吐出一句,“麻烦。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
“这个”阮明瑜不觉蹙着眉,把问题抛给了沈豫北,“我也不知道,那怎么办。”
她还蹙眉,沈豫北那就是拧眉了,轰得一下掀开被子走到阮明瑜跟前,想把眼前这个榆木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了到底什么东西,不识相!
此刻,沈豫北有些焦躁的在她面前来回踱步,并且教训道,“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在这个时候顺从我,如果你怀上并且生了孩子,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你可想好了。”
阮明瑜当然知道,不论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沈家的长孙,代表的是股权的划分,意味的是她这辈子不做任何事都能享受旁人难以企及的荣华富贵。
眼下阮明瑜身体里住了三个老家伙,老子和墨子两个在激烈争吵,一个代表了现实主义,一个代表了理想主义,可最终胜利的却是孔子这个喜欢和稀泥的老小子。
阮明瑜两手一摊,眨了眨眼,有些无奈道,“怎么办,我好像是不够聪明,给我点时间,让我想好再说行吗。”
沈豫北猛地停住了脚,说不上来是生气还是好笑,还给他装无辜,装,使劲装!
良久,沈豫北重新上了床,结束了这场硝烟,同时在反思自己,为什么能在她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从神坛跌落,被狠狠摔在地上嘴啃泥。这种失常必须立马停止,他以往的冷静、理智以及从容不迫都到哪儿了
一定是被丢到喜玛朗雅山了,真他娘的!
阮明瑜在窗台上坐了一会儿,估摸着沈豫北气也该消了,刚想摸回去睡下,就见他轰得坐了起来,并且快速的穿上了衣裳。
“这么晚了,你要去干什么?”阮明瑜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沈豫北的节奏。
沈豫北再次抬眸看向阮明瑜,缓了缓脸色,平静道,“我回去了,周五去我办公室交实验数据。”
再继续待下去,他一定会被气犯病。
阮明瑜吁了口气,盘腿坐在床上。房子不隔音,她还能听见林兰芝说话的声音,“大晚上的,怎么突然要走?是不是明瑜”
沈豫北戴上鹿皮手套,同时打断了林兰芝的碎碎念念,“临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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