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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啊?什么时间来不及了?”南袭气喘不已地问。
“兴武门办的驯马大赛呀!”塞阳神釆飞扬的说:“我已经报了名,错过比赛时间可是要自己负责的,浪费名额,是要罚钱的。”
“驯——马——大——赛——”南袭紧急煞车,一张花容吓得惨白,“格格要去参加那个都是粗鄙人氏参加的驯马大赛?!”
“是啊!有什么不对?”塞阳答得理所当然,“我技术这么好,不去参加,岂不可惜?”
“可是……可是格格刚才不是说,要回房去面壁思过吗?”南袭又快被弄疯了。
“让我阿玛高兴高兴嘛!他年纪大了,不适合听太过刺激的消息。”塞阳嘻嘻一笑。
南袭还是觉得不妥,“可是……格格,那个驯马大赛,不是只有男人才可以参加的吗?你是道道地地的千金小姐……”
塞阳嫣然一笑,“所以我现在才要争取时间,赶紧回房变成男人啊!笨呀!”
推门而入,塞阳眉开眼笑,她有把握,这次驯马大赛,谁都不是她的对手!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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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阳格格戏弄奉隆贝勒的风波经过了一个月,总算渐渐平息下来了,安亲王府和硕亲王府也恢复了交往,闯了祸的塞阳格格虽在名义上被罚禁足,但是有南袭这个忠心侍女的助纣为虐,处处帮她掩饰,她照样能横行无阻的潇洒上街,好不快活哉!
这天风和日丽、天清气爽,塞阳格格刚领了“兴武门”驯马大赛的冠军锦旗回府,她不敢让马夫知道马曾被偷出去过,便自己悄悄的将马儿牵到马厩将马拴好,才要回房去向南袭炫耀这面打败全京城公子哥儿的优异锦旗时,远远的就看见她的五阿哥托纳贝勒在射箭,塞阳心里一喜,开心的朝射箭场走去。
“托纳!”她花差花差的朝托纳招招手。
“你怎么溜出来了?”托纳上下打量着塞阳,不禁扬嘴一笑,“阿玛不是将你禁足吗?穿成这样,又上哪玩去啦?”
“没什么,出去透透气嘛!”塞阳无所谓的耸耸肩、撇撇唇,“你也知道阿玛那个死脑筋,总是爱教训人,真受不了!”
“阿玛也是为了你好啊!”托纳拿塞阳没办法的摇了摇头,接口道:“你再不收敛、收敛玩心,总有一天会闯出大祸来,到时候,恐怕连阿玛也没办法保你……”
“你别唠叨了啦!让我耳根子清静清静行吗?”塞阳笑颜逐开的打断托纳的话,接着看了看托纳身边的男子,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撞了撞托纳的手臂俏声的说:“介绍介绍你的朋友吧!”
“真是的,没有一点……”
托纳话还没说完,随即教塞阳给打断了,“咳!你快点介绍嘛!否则就失礼了。”
她凊了凊喉咙,一本正经的说。
塞阳如道托纳脱口而出的话一定是“没有一点格格的样子”,虽是老套且习以为常,但却会教她丢脸之至,她怎么可以让一个初见面的外人看笑话呢!
“好啦!好啦!别催了。”托纳笑了笑的说:“这位是镇亲王府的四贝勒,萨放豪,这位是……”
“我是硕亲王府的七贝勒,塞阳,真是幸会!”塞阳抢先一步自我介绍,把托纳搞得莫名其妙,硕亲王府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个“七贝勒”?
“原来是塞阳贝勒,久仰了。”萨放豪微一颔首,彬彬有礼的说。
塞阳和托纳对看了一眼,两个人老实不客气的笑得人仰马翻,根本没有的人,萨放豪居然说“久仰”?
“有什么不对吗?”萨放豪奇怪的看着他们“兄弟”俩。
“没有、没有!”托纳摇了摇头,又摇了摇手,这才笑意甫定的说:“四贝勒,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塞阳也是射箭高手。就让她代替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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