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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才得的长女,韩塬瀚自然不肯。
一回不成,自然还有二回三回的,且都趁韩塬瀚不在家中之时,好几次韩孟就要抓起乖姐儿往门外扔,所幸白灵拼命维护,才保全了乖姐儿的性命。
白家听闻此事,上门找过韩孟评理,又让其胞妹白韩氏回娘家劝说韩孟,但韩孟就一口咬定乖姐儿是不祥之人留不得。白家也无法了,乖姐儿到底姓韩,不姓白。
白灵心疼女儿,抱着乖姐儿就回了娘家,只道韩家要休要弃她,她无话可说,但要她舍弃乖姐儿绝不能够。
白灵此举中正韩孟下怀,韩孟越发让韩塬瀚休妻了。
韩塬瀚是两头束手无策,这才求上门来。
白家也算是官宦之家,可一家子都是县主簿和州学正一类芝麻绿豆官,也难怪韩孟敢三番五次地不把他们家放眼里。
这日,忽然收到威震府的名帖,说威震侯夫人要来登门拜访,白家宅门何时接待过这样贵人,一时竟惊得白家上下束手无策,唯恐招待不周。
后又听白韩氏说起,这威震侯夫人原来还曾寄住在韩家,她见过的。
白家立时便让白韩氏领头接待这位威震侯夫人。
白韩氏又推脱了,因着袁瑶落魄寄住韩家时,她虽没作践,却没给过袁瑶好脸,如今让她怎好意思舔再着脸面去迎的。
无奈白家只得让白灵出面领头迎袁瑶的。
袁瑶到来本无意张扬,故而只乘了一辆悬了威震府标致的青幄翠绸车便来了。
至白家门前,袁瑶下车却见白宅门前竟早早跪了一地的人。
袁瑶让他们起身,进门拐进垂花门,就见白灵憔悴领着白家一干女眷仆妇迎她。
“都不比拘礼,我今日来,不过是想和白灵说说话。”袁瑶道。
白韩氏瑟缩着,见袁瑶并未瞧见她,后又被众人簇拥着进了内院上房,这才松了口气。
待白家女眷都一一来见礼后,袁瑶只留了白母和白灵说话,其余让她们都散了。
袁瑶见屋里再无闲杂人,才问起道:“乖姐儿可好?”
白灵又亲捧来茶果,听袁瑶问起乖姐儿,面上有些黯然,道:“夫人可是来劝我带乖姐儿回去的?”说罢,又摇了摇头,“我若回去,乖姐儿就没命了。”
白母在一旁不禁持帕拭泪。
袁瑶却笑道:“谁说我来劝你回去的,我是来给我们佑哥儿提亲的。”
白母和白灵登时愣得不轻,“佑哥儿要定亲事自然可喜可贺,可夫人怎么到我们家来了?”
袁瑶这才道:“我看中的是乖姐儿,不来找你们,找谁去?”
好半天,白母和白灵才反应过来,“乖姐儿?”
“没错,就是乖姐儿。”袁瑶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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