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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晋明连连称是。
花老太又道:“但只一件,千万别让人知道了,只能待到决议那日再公布于众助花晋龙添声望,不然定功亏一篑。”
花晋明也忙应是。
回三房院子后,花晋明就叫来花景贵,再三嘱咐不可让人知道的话,就将这事儿交给花景贵办了。
这一夜就无话了。
次日,花羡鱼一觉醒来,陪康老太太用过早饭,便兴冲冲找她哥哥花渊鱼去。
见到花渊鱼,花羡鱼草草同康是福和韩束见礼,没头没脑的就是一句,“哥哥,赶紧去把傅哥哥给请来。”
康是福头回听这人,便问道:“那是谁?”
花渊鱼道:“我父亲业师之契孙。”
韩束见花羡鱼张口就找傅泽明的,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闷闷的,上来问道:“羡鱼妹妹可是要买什么东西?我给你找去。”
花羡鱼因着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的,便干脆道:“你不成。”
也是一时情急了,花羡鱼不知道这话多伤韩束的心。
韩束立时就顿在了那里,心里闷闷的,不服气问道:“我怎么就不成了?”
花羡鱼觉着再这么被追问下去定没完没了,便想了一由头,道:“因着那是他们家老太太要问的事儿,自然得他来了才成。”
韩束一听,原来是这事儿,这才稍稍宽了心。
康是福道:“到底是什么事儿,非得人亲来不可,打发一人去回就不成的?”
花羡鱼神秘兮兮的一笑,“那可不成,太失礼了。”
花渊鱼虽也好奇花羡鱼为何巴巴就要找傅泽明来的,但昨日匆匆来康家借住,傅泽明尚未得知,若是傅泽明忽然上花家去寻他们去,定闯个空。
家里自然是有人给傅泽明告知说明的,只是到底不及亲自告诉的才是情分。
罢了,康是福便打发人和花渊鱼的小厮一块到傅家去请傅泽明,又让花羡鱼回后头去等着,就说傅泽明来了定告诉她。
近午时,打发去的人才把傅泽明给接来了。
花渊鱼引傅泽明和康是福相互厮见,各自叙礼一番后,又领着傅泽明先去拜见了康老太太。
这时候花羡鱼正和花玄鱼,还有康家姊妹一道在康老太太院里的东厢房。
她们三个在打络子,只花羡鱼在那头写什么方子的。
花渊鱼他们领傅泽明拜见过康老太太,从上房出来,在天井处让人去回花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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