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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跟彭皓继续掰扯了一会儿,汪泽月挂了电话。
他看看时间,感觉人差不多要到了。
这还是除却每周日下午之外,谭轶存着的那次见面。
既然是比较独特的一次,是不是该让人印象深刻些?
毕竟《寻药》的点映即将开始,那时候谭轶估计会很忙。
汪泽月这里是酒店最高配置的房间,超大浴室、半开放式厨房、游泳池、独立露台……应有尽有。
所以……
汪泽月瞥了眼摆在桌上的象棋棋盘,心里有了个想法。
可以试试和谭轶“下棋”。
——是单方面盲棋。
一条酒红色领带从前向后系得很牢,将谭轶双眼遮得严严实实,而汪泽月就坐在他旁边。
“简单说一下规则。”
明明被剥夺的感官是视觉,汪泽月的声音却仿佛也不一样了。
就连呼吸声也是。
谭轶下意识坐得笔挺,膝盖微微向旁边靠,直至和汪泽月膝盖挨在一起才停止。
汪泽月扫了一眼他今天的着装。
牛仔夹克内搭衬衫,没有拉链,还挺好算的。
“这局你先手,你这边被吃一个兵,就自己解一颗扣子,士相算两颗,马炮算三颗,车算一件衣服,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谭轶呼吸微滞。
现在才是初秋,他身上一共也就两件衣服。
感受到汪泽月注视着自己的视线,他抿了下唇,耳垂温度不可避免地飙升。
“那么,你走哪一步?”
“……炮二平五。”
……
下不赢汪泽月是肯定的,不说谭轶原本象棋水平怎么样,在这种特定规则之下,他根本没办法专心记棋谱。
“啪嗒。”
是棋子落在棋盘上,取代了另一个棋子所发出的响动。
耳边随即传来汪泽月的声音:
“你丢了个兵。”
“……”
那件牛仔夹克早就被丢到一边,谭轶伸手去解衬衣的第三颗扣子。
——这件衬衫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扣子?!
汪泽月笑吟吟地注视眼前的青年。
衬衫第三颗扣子的位置十分微妙,大概是那种能看到胸肌但又看不太全的程度。
但宽阔且流畅的肩颈线条却已经一览无余。
汪泽月伸手在他锁骨的位置稍微打了下转,又向上抚去,指尖在他的喉结和下巴处摩挲。
谭轶喉结明显滑动了一下。
汪泽月一点也不着急,继续问:
“下一步走什么,想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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