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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心头暖热,笑说:“以前特别想有个姐姐,感觉有姐姐护着特别好。”
月蕴溪低垂下长睫,看向没了萤火点缀的草丛,幽幽一片深色阴影。
“好像没什么萤火虫,回去吧。”
“好。”
鹿呦敏锐地察觉到月蕴溪声音里的情绪低沉了下去,心想应是因为没见到萤火虫而失落,安慰道:“等你做东请别人吃饭再来的时候,说不定就有了。”
月蕴溪看她一眼,意味深长地:“但愿下次会不一样。”
两人折回到了停车场。
从这回蓝湾的路程比大剧院过来要久,在车上不可避免地聊起天。
曾让鹿呦觉得产生距离感的不同生活轨迹,在此时都成了新鲜有趣的话题。
她们从月蕴溪在美国大烟山看同步发光的萤火虫,说到同一个时间段里,鹿呦与陈菲菲在学校当群演,巴巴等着电视剧开播,结果是到现在都没有播出。
交谈中,鹿呦发现,月蕴溪并不像她之前以为的那样疏离,句句都有回应,谈吐从容高雅,偶尔还会风趣幽默一下给人新奇的惊喜感。
大概月蕴溪就是那一类人——
像一杯盛放在玻璃杯中的白开水,远距离时看着凉淡,近了就能感受到其中温热。
车开得很慢,照亮道路的路灯光,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河。
最后,泊在了家门口。
这几日总是接触不良的路灯难得好好亮着。
鹿呦解开安全带,伸手去推车门。
路灯光合着对面楼栋稀疏寥落的灯火,从车门缝中投落在她的视野里。
手停住,她以这个姿势扭回头,突然想到问:“蕴溪姐姐,你是不是知道钟疏云老师是我最喜欢的钢琴家?”
于是那道暖光掠过她的面颊,漾进了眼底,染出柔和的绮丽。
月蕴溪滚了滚喉咙,好似这样就能压下过快的心跳,不至于让它暴露在吐出的音节里:“是。”
鹿呦薄唇微张,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
短暂的静默中,长长一声蝉鸣被衬得格外嘶噪,路灯陡然闪了闪。
随之,鹿呦听见月蕴溪清泠泠的声音再度淌过耳畔。
“但推荐你给钟老师调律,不只是因为知道你敬慕她。”
扑进灯罩里盘旋的飞蛾,靠近灯泡的一霎,见灯灭,又飞了出去。
-
不管月蕴溪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将她推荐给钟疏云,总归是给了她机会,之前还照顾发烧的她到半夜。
饭得请,但一顿饭远不足以还清这份人情。
鹿呦琢磨给月蕴溪买个礼物,便约了陈菲菲周五去逛街,顺便把停在大剧院的车给骑回来。
两人定在迷鹿附近的明达商场碰头。
会面的时候刚过下午一点,陈菲菲踩着恨天高挽着她进商场,站在冷气出风口,满足地喟叹:“这天闷得都让人喘不过气,怎么突然想逛街?我起码得有八百年没逛过街了!”
鹿呦言简意赅地陈述月蕴溪帮她的事,“本来是打算买跟大提琴有关的东西,但那些她自己准备得都很齐全了,我也不知道送什么了,就想来逛逛。”
在逛街之前,她还特地看了月蕴溪的朋友圈,企图从中获取有用的信息,可惜月蕴溪的动态少且单一。
几乎都是演奏会的宣传链接。
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转发机器。
唯一一条不是链接的动态,还是六年前发的了。
那是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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