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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回答,男人的手就已经开始捻动起来了。轻拢慢捻一番之后成功带起了不平稳的呼吸声,商宁秀嘤咛了一声,四肢发软没能挣开,便被他趁机探去了更幽深的地方。男人弄了一会嫌不方便,干脆起身把自己衣服脱了,一起坐进了浴池里。他强壮的后背靠着墙壁,将商宁秀拢在怀里。她孕后越发敏感受不得撩拨,泡在这温水中已然失了力气无法应对男人的动作,但仍然是在穆雷将她提起来的时候找回了些许理智,她摁着自己腰间的大手,喘息道:“别、孩子不安全,我身体底子弱,跟你们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不怪商宁秀紧张,只是薛雯漪写来的信中也是有御医的再嘱咐,毕竟她初有孕时因不知情跑马游玩好一阵,胎儿能健□□长已是万幸,不好再添其他负面影响了。“实在是你太……”后面一个字商宁秀说不出口,但穆雷听明白了,男人看了眼媳妇儿水中的孕肚,将脸埋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亲了几下,“好,那就用手给你弄会,等生下来了咱们再好好做。”穆雷的个子高臂展也长,那条手臂轻易便能越过她隆起的小腹去。商宁秀躺在他怀里眼神涣散着,呼吸间溢出些许笑意来,一边仰着下巴,手臂一边往后轻轻抓着他的头发,对于男人的轻易妥协,满意笑着道:“你今天这么听话呢。”男人也跟着笑了一声,“什么话,你是在给老子怀孩子生孩子,吐成那个样子可怜死了,现在还得这么憋着自个馋了不敢吃。”他亲着她的颈子,一下一下安抚道:“好秀秀,再坚持几个月,到时候咱们闹到天亮。”“你瞎说什么呢到底谁比较馋啊。”商宁秀被气笑了起身来要打他,但手脚已经都被他弄软了没什么力气,很快又被男人给抱了回去。气息紊乱间,商宁秀深知这个男人禁欲了这么长的时间,对他来说今天这种情形之下能够只因为两句话就忍住听话不碰她,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乖得像一只听话的大狗,越是体格大面相凶,温柔时候就越是有反差。“我更馋。”穆雷坦荡承认,亲在她颈侧嗓音粘腻,“给我亲一会……嘶。”这是商宁秀头一回自己主动去碰了他,身后的穆雷缓了一会后兴奋在她耳畔催促鼓励着:“继续啊,别停下。”商宁秀的耐力和控制力都不太好,对于身体的刺激她无法做到时刻保持清醒,浑浑噩噩间,干了许多平时不敢的事情,浴房里的空气潮湿,她的脸侧颈侧都沾了一层水珠,再被身后的男人一一吮掉。某个时刻,穆雷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商宁秀打了个激灵缩起脖子,耳边浓重的呼吸节奏随之而来,她听见了男人餍足后倦懒的嗓音,“手上功夫见长啊。”商宁秀脸皮薄,听不得这些话,推了他一把,“我要起来。”回到床上之后,她的脸颊还是绯红的,被打湿的碎发黏在鬓边脸侧,穆雷盯着看了好一会,商宁秀有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你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穆雷凑背后抱过去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双大手在她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摸着,忽然道:“给崽子起两个名字,汉话和草原话各来一个,中原人的名字随你姓商,草原上的我已经想好了,就叫‘赫露莎’。”商宁秀一听这发音,失笑道:“你这么确定是个女孩?”“儿子也能用啊,翻译过来汉话的意思是‘初升的晨阳’,带来希望和光明。”穆雷解释了一句。闻言商宁秀点头道:“这样啊,那是挺好的,反正汉话的直译发音改一改字就好了,女孩用青莎的莎,男孩用沙场或者改音成飒。”商宁秀之前几个月孕反严重一直身子不适,错过了清明时节,现在腹中胎儿月份大了稳定了,她就想着趁天气还没热起来,去给先人们补一炷香。草原联盟建立起来之后和大鄞的交往密切了,双方互市频繁距离拉近了不少,穆雷跑了一趟再来镇给她买到了元宝蜡烛香,在五月底的时候,乘着马车去了伽蓝部落的雁麓山祭祀。穆雷坐在前头赶车,商宁秀坐在里头悠哉地剥桔子,男人的长腿随意屈起,斜靠在车门边上,偏头扫了她一眼,说道:“其实不用赶着这个时候到雁麓山来的,你怀着孕就在联盟里找个清净少人的地方祭祀一下就行了。”“那不是你父亲母亲都在雁麓山埋骨吗,反正离得也不是很远。”商宁秀吃着蜜桔,眼睛到处转,看着外头一茬茬开起来的野花,风景相当好。“看着好像骑马不远,坐车也还是得要一整日的路程的。”穆雷笑了一声,温声道:“咱们草原上没有那么多讲究,我老头子和阿母都是敞亮人,你怀老子的种这么吃力,他们要是还在世,老头子指不定还得抽我一顿怪我让你受这颠簸。”
商宁秀被他的话逗得咯咯笑起来,一把将剩下的半个橘子往他嘴里塞,“出都出来了,就当郊游的,我本来都懒得动,在帐子里就总是不想起,正好出来走一走。”穆雷就着她的手将橘子吃了,轻轻摸了把她的肚子,笑着又甩了下马鞭。他们是傍晚时分抵达的部落,门口的哨岗眼睛尖,老远就瞧见了车前的穆雷,激动兴奋地冲他摇手打招呼,回身用草原话大声嚷嚷着说大哥大嫂回来了。晚上,穆雷的好兄弟们拉着他喝酒吃肉热闹一番,商宁秀坐了一天的马车有些累了,吃得差不多了便准备自己先回帐子休息,她一起身旁边的古丽朵儿就紧张兮兮地跟了起来要搀她,商宁秀失笑道:“能走的,这才五个月呢。”小麻雀不听,兴奋劲相当足,非要搀着她把人送回了帐子里才安心。穆雷回来之后已经重新换过干净的床单了,商宁秀脱了鞋坐在床上轻轻伸了个懒腰,刚刚吃饱的那一阵困劲上来,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没多久发现媳妇不见了的穆雷就找回来了,商宁秀靠在那打盹,睡得不死,听见了他关门的声音便迷迷糊糊睁了眼:“嗯?什么时辰了?”“戌时两刻。”穆雷走过去在她旁边蹲下,摸了把她的侧脸,“累了就睡吧,一会我给你洗澡,或者明早起来再沐浴也成。”“才两刻啊,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商宁秀也并没有很困,眯了一会瞌睡也就醒了,她坐起了身来看着他道:“他们不是很久没见你了吗,我听扎克那意思像是要跟你喝到天亮才尽兴,你去呗,我就在屋里挺好的。”穆雷笑了一声,“什么很久没见,他时不时就往联盟跑,只是你见得少。没事,也喝了好一会了,他们兄弟个相互灌去了。”商宁秀闻言,便轻轻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桌子上:“把灯点上吧,我看不见了。”烛火的微光将帐子点亮,屋子里的陈设没变,还和之前他们住过时候一模一样,商宁秀瞧见了床头的纱帐,一时间感触良多,笑着道:“我刚被你带回来那会,还是用这帐子隔出来的浴房。”穆雷跟着瞧了一眼,舌尖顶着腮,老实巴交道:“其实基本没什么用,只是那时候看你羞得慌没告诉你。”“……”商宁秀不信,推了他一把非要他去后头试给她看,纱帐再次拉起,同样的角度同样的烛光,主客对调,商宁秀在外面瞧着那漏光的身影,捂了把脸。男人解了纱帐重新端着油灯出来搁在了床头前,“不困了?”“嗯?”商宁秀抬头茫然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接着说。穆雷:“本来我是想着过两个月再祝祷的,既然咱们都回来了,你现在不困的话,索性就把事给办了?”“祝祷?那是什么。”商宁秀还是头一回听见这个词,“要办什么事?”“狼神的祝祷,草原上的每个新生儿诞生之前,都要用油彩在母亲的躯体上画下图腾,让狼神赐予孩子健康、坚韧、力量与勇气。”穆雷俯身亲了她一口,“要用每个部落里上贡过狼神的油彩,由酋长或者孩子的父亲亲手来完成。”商宁秀以前对草原文化了解不深,没听过所谓祝祷仪式,忽然就回想起来他们草原上大婚的那天晚上,那个酋长也是用油彩在她脸上画了个什么图腾。穆雷这么说了她自然是会尊重他们的习俗,点头之后,男人便又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手里拿着一个方形的小盒子,里面装着油彩和毛笔。商宁秀瞧着觉得稀奇,对于未知的东西也有些小紧张,多看了几眼,问道:“在肚子上画?”“对。”穆雷搁下手中的笔凑上前去在她唇瓣上啄吻了一下,温声道:“衣服脱下来。”男人动手去剥她的上衣,商宁秀眨着眼,一边被他带着配合抬起手一边局促问道:“要都脱完?”“对。”穆雷轻笑一声,安抚着她的情绪:“你别紧张,只是一个小小的仪式,放松。”他让商宁秀坐在床尾,一边亲吻一边脱掉了她的衣服,露出了莹白如玉的皮肤,穆雷的大手在她日渐圆润的孕肚上轻抚着,伏低了身子半跪在她身前方便自己动作,执笔在那墨蓝油彩上沾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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