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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恢复寂静,樊信起身,把门锁好。
冯瑶窝在桌子底下,才细细地喘出声,她腿软如泥,刚才凭着一股蛮力骑他,现在劳累过度,又被吓了一跳,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樊信再次回来,就见赤裸香艳的美人还坐在原地,身下坐着他的外套,丰乳上有几枚红痕,眼睛湿漉漉,媚骨天成。
他把人径直抱进休息室,又说道:“这里没人能进来。”
“唔。”她被放在床上,闷哼了一声,察觉他要把她摆成跪姿,她两股颤颤,嗓音像含着蜜:“不行,没力气了”
说完,她只将臀撅起,阴唇微微分开,两腿趴在床上,扭头看他,偷懒但邀请的姿势。
樊信拍了拍她的臀肉,把衬衫和裤子完全脱掉,沿着那道流精的肉缝插进去。
姿势转换,刚才她骑他,现在变成他骑在她身上,摆着腰肏干她湿透的穴。
啪啪的撞击声响在耳边。
“啊啊好麻嗯啊爸爸”她沉甸甸的奶子蹭着床单,被撞得无处安放,只好自己抱着,满脸情欲地边叫边揉,
她浑身都是宝,肉洞收缩时,两瓣肥软的屁股也在夹他,樊信眼睛盯着自己勃起粗长的阴茎在她股间抽送,肉棒拉出来时带出汩汩水液。
“小骚货,逼这么嫩这么软,把你干裂好不好?”他望着她被撑圆的穴口,时不时会有暴虐的欲望,于是更加频繁地操弄那道口子。
“嗯哼不要,呜呜好深爸爸”冯瑶四肢都在床上,唯有屁股高高撅起,捅到深处就是一阵淫叫。
后入是两个人都喜欢的姿势,冯瑶隐约觉得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快顶到肚子里,身子在性快感下乱摇乱晃,唯独腿心被钉在原地。
樊信越操越兴奋,“为什么不要?把你干裂了,就只能躺在床上,等着爸爸回来操逼,天天张开腿挨肏,喷水尿精,这样不爽吗?”
“呜呜”冯瑶被弄得花枝乱颤,情不自禁想象那种淫乱的日子,又是在相对封闭的休息室里,也成了他们秘密偷欢的场所,叫声越发骚媚,“啊爽的每天张开腿给爸爸操逼,爸爸要把骚逼操得舒舒服服,要不然会发痒的啊啊”
“小淫妇,就知道你喜欢,当然要每天都操我的骚儿媳,逼这么紧,天天操就能操松了。”
樊信半跪着干了她一会儿,鸡巴一插到底,半伏在她背上,腰臀控制鸡巴在她阴道里戳刺,手伸到前面爱不释手地爱抚起她娇嫩的大奶子。
冯瑶把奶交给他,被揉得细眉微蹙,娇喘几声,扭头把脸蛋挨着他强壮的臂膀撒娇:“操松了你就不喜欢了,爸爸难道要人家找别人吗?”
樊信给了她屁股两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埋头吮她颈间的细肉,嗓音含糊:“想的美,你这小逼是我的,变成大松货爸爸也喜欢,松逼也只能套爸爸的鸡巴。”
“嗯啊”冯瑶花心酥麻,蹬着腿绞了他几下,嗔道:“就会哄人,啊啊到了到了爸爸”
她饱满的屁股肉在他小腹下乱颤,没几秒泄出一股水,樊信小腹被她淋湿,抽出水淋淋的鸡巴,把她翻过来。
床上的女人两腿被掰开,阴阜一片绯红,馒头屄打开一个细孔,还在淫荡地往外呲水。
樊信握着硬挺的鸡巴,长长一条竖在她屄上磨了磨,磨得女人张唇喘息:“哦爸爸,好粗,好硬,蹭一蹭阴蒂”
她小幅度挪着,用鼓起的肉豆去蹭他龟头,樊信低笑,就着她骚淫的姿势,握着鸡巴用伞状的蘑菇头顶它红肿的肉珠,连顶十几下,她就淫叫着又喷了。
骚水在两人性器处蔓延,黏黏糊糊地发出咕叽的水声,她阴户一片水光,泥泞嫣红,又没有毛,看着色情无比。
樊信又握着鸡巴在她阴户四处拍打,笑她水多,语气又宠爱非常:“骚宝贝,你水怎么这么多,随便弄两下就喷得到处都是。”
肉棒落在敏感的阴唇上,触感非常实,又是令人心颤的痒,冯瑶眨着大眼,掰开肉穴引他进来,“呜爸爸操得太舒服了呀要不够,还想要,爸爸进来,还能喷好多嗯”
“小浪屄,长了口淫洞,天生爱吃鸡巴”樊信咬牙,冲着她打开的淫洞又游了进去,里面是蜿蜒的曲水,外面是吸附着鸡巴的软肉,勾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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