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容鹿塌下腰,以便简启明看清他身后的隐秘小口。他左手扳着臀瓣,很用力,臀肉和指尖都泛白了,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握着记号笔,对准了位置,缓缓插了进去。
笔身很凉很硬,好在没什么棱角,只有异物感入侵的不适,而不是疼。容鹿不再咬嘴了,大口喘着气,嘴里叫的全是简启明的名字,“先生,啊……简、简……”
哥哥……
他手上没个轻重,前列腺被狠狠碾磨,脊背一弓,那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容鹿猛地摇了摇头,企图清醒过来,可很快又意识到简启明正在身后看着自己,羞耻和快感瞬间淹没了他。
简启明伸出两根手指,顶着笔头,帮他把剩余那截推了进去。
“啊——”容鹿全身皮肤都在泛红,脚趾蜷缩着,额发被汗水打湿了,他哭着哀求,也不知道在求谁,“不要……不要了……”
容鹿浑身瘫软,失了力气,简启明不介意为他代劳,他捏着笔在泥泞肉穴里抽插,状似不经意问道:“在哪里上的大学?”
“……简先生?”
容鹿可怜巴巴地回头望过来,把简启明看得更是燥热,呵斥道:“转过去,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呜……”容鹿听话照做,趴着咀嚼了一会儿简启明的问话,抽抽搭搭地回答说:“没有读……”
“没有?”简启明不太信他说的,“怎么会没有?”
“真、真的,”容鹿着了急,甬道收得很紧,简启明一时竟拔不出来,“出来上班了……”
“攒这么多钱,又不读书,都干什么了?”慢条斯理地问,不知道是享受问话的过程,还是喜欢看容鹿在欲海里沉浮,几近淹死。
“没有、没有,”容鹿拼命摇头,哽咽着,“什么也没有干……”
他吸得实在太紧了,简启明在他屁股上轻拍两下,眼前泛起肉浪,“放松。”他朝着菊穴吹了口气,容鹿竟然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精液喷射在茶几上,弄脏了一片,容鹿陷在高潮快感中,脑中白茫茫一片。他浑身瘫软,支撑不住地倒在一旁,急促喘息着,鼻尖和眼尾都泛着红,可怜又可爱。
“这么欠干?”简启明掐着他的膝窝,拉高他一条腿,把记号笔从不断吞吐的穴里取了出来,拉出一道透明的细丝。他伸两根手指进去抠挖,放在眼下检查一番,确认满手只有粘腻的淫水,没有流血。
他把黏液随意擦在容鹿的大腿根,扔下他走了。
“妈的冷死了,咱要不看点儿什么热乎一下呗?”
简启明躺在上铺,书摊开搭在脸上遮着光睡觉,还没等睡着就听见有人坏笑着提议。他把书拿下来,下意识看了看对面下铺的小容鹿,意外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他像受惊的动物幼崽一样,慌了神,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瞟,慌乱间扭过头去,露出白净的脖颈,简启明看得下身像被火燎了。
“行啊。”他踩着梯子,两步跳到地上,换上了青春期男孩惯有的下流笑容,加入了他们,“看哪个老师?”
简启明在进这个班时就知道容鹿是住校生,他找了很久机会,终于趁着跟父母闹不愉快,申请住宿,就睡在容鹿对面,每天晚上都能看见他。
其他人刚开始都觉得简启明这人应该是少爷脾气,不好相处,这阵子同住下来倒反而觉得他挺平和。
他们兴奋地搓着手,简启明搜了一部片子放起来,大家都围着小小的手机屏幕,七嘴八舌地讨论起姿势跟剧情。
一个宿舍六个男生,只有容鹿没有参与,存在感很弱地在一旁埋头写作业。简启明坐在最外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眸色很沉,眼底的侵略性快要把容鹿撕碎吞吃了,猎物却无知无觉。
简启明单单是看他裸露在外的几寸皮肤,就已经硬得要发疯。要不是怕容鹿看向他的眼神会从清澈变成怨恨,简启明现在就能把他按在床上撕开校服裤子捅进他身体里去。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