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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隽立在榻前,等着她的主动。小姑娘细白的手指便搭在他衣扣上,为他生涩地宽衣解带。她不知道要如何取悦他,但她俨然已经无路可选。因为自己丁点的不顺从,也许都会换来对方对哥哥变本加厉的折磨……茶花抿着唇,很是认真地为男人解开衣裳,可解到腰上的玉带时却怎么都解不开。赵时隽垂眸瞥了一眼,才看见她指尖还因那半片断甲疼得微微哆嗦。他冷冷的目光随即掠过她的脸庞,漂亮得好似上了层光滑釉面的白瓷,在烛光下更显得纯柔娇美。他眼中却戾气乍现,一把握住她单薄的肩,冷声斥问:“你是不是在磨蹭,想敷衍我?”茶花肩头轻颤,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只当他是喜怒无常惯了。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为难她。小姑娘放弃挣扎,只喑声道:“殿下想怎样都可以,但请殿下放过哥哥……”“还叫他哥哥?”赵时隽蓦地冷笑,“你告诉我,你和他可曾有过什么首尾?”茶花显然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却被他掐疼的臂膀。“他就是哥哥……”她想到哥哥方才的模样,湿润未干的眼角又盈上了水光。赵时隽冷哼了一声,将手拿开。“嘴硬是吗?你嘴硬,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吗?”他望着烛影,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而问她,“你可知道做他妹妹是什么代价?”“做他妹妹,就意味着你也是个罪人,须得发配进教坊司,那种地方,你受得住吗?”那地方的男人固然也大多有权有势,可她这样的小白花进去了,只怕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他自个儿狠狠地一把扯断腰带。“从今日起,你忘了外面那个男人,乖乖地服侍我、伺候我,每日也只需变着花样想法子取悦我……”“哪怕是不折手段地和别的女人来争我一个,明白吗?”这是她唯一的活路。“至于外面那个贱骨头,你忘了就是……”横竖对方也活不了几日。他说着便要伸手抚住她脸颊上的泪渍,可却被茶花蓦地避开。茶花泪意愈发汹涌,口中仍旧强调,“他不是贱骨头……他是我哥哥。”赵时隽的手霎时就停留在了半空,随即才一点一点将五指合拢,收到了身侧。“你方才说什么?”茶花眸中泪光闪烁,一字一句道:“我永远都是陈茶彦的妹妹。”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她也断然不会为了自己苟活求生,而去诋毁自己的哥哥。赵时隽怒极反笑。“好啊……”他将手里扯断的腰带狠狠地掷在地上。“看样子你脑子根本都还不清醒。”“那就去外面跪着好好清醒一下,等你清醒了,再来告诉我,你是谁的妹妹?”……彻夜,茶花跪在那庭院里,都不曾动摇过。冯二焦多看了她两眼,愈发觉得她是脑子犯浑。陈茶彦犯的是什么罪?宣宁侯府都已经没了,就她还搁这儿眼巴巴地往上凑去,生怕自己会被摘清白了似的。况且那陈茶彦纵使也有几分姿色,但哪里比得上他们主子半分?冯二焦搓着手走到她跟前,低声道:“姑娘原本就已经撒谎欺骗了殿下,眼下却不好好认罪,还这样执拗,只会惹得殿下更加动怒……”“难不成姑娘要一条道走到黑,是半点也不为自己打算打算了?”“你虽和这罪人纠缠过,有些污点不假,但说句难听话,当下你先服个软,往后若能逮住个机会诞下殿下的子嗣,这一辈子便是有这污点在,只怕也没人能撼动你的地位。”“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不比跪在这冷风里受罪要强?”他对着她是好话说了一箩筐,可这姑娘说什么都没有反应似的。冯二焦算是见识到她这执拗劲儿。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一直到天亮后,冯二焦才对赵时隽道:“外头那位……还是没有开口。”赵时隽接过那湿帕子擦了擦手,开口吩咐:“去查查,陈茶彦到底还有没有一个妹妹……”冯二焦嘴里答应了一声,正准备出去时,却又顿了顿,掉头回来问道:“那茶花呢?”赵时隽瞥了对方一眼。她平日里是个迟钝的性子,可不至于连这点人话都听不懂。她显然是听懂了,可她却生出了反骨一般,偏要同他作对。她怎也不出去问问,这世上和他赵时隽作对的人能有几个好下场?手里半干的帕子被人“啪”地丢回了水盆,水花溅出。赵时隽放下袖子,唇角隐约可见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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