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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够巧的。年尾的休赛期,世界各地有那么多度假胜地,他们偏偏同时选择了香港,还恰巧在街边最不起眼的茶餐厅碰面。
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在那场戴维斯杯比赛之后。
“我想坐这里,可以吗?”他指了指江浔对面的座位。
但没等江浔说好与不好,他就已经拉开椅子坐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他把袖子挽起来。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为的是别让桌上的油弄脏衣服,她却只能紧紧盯着他腕上那块表,以免目光不受控地滑落到他一时张紧一时又舒展的手臂肌肉上。
没办法,网球运动员的手臂就是这么有力量,不然怎么撑持得起连续三小时的不断击球……
别看了!
江浔低下头,偷偷在桌子底下把衣袖抚起来,用力握拳,又松开,想要模仿罗轾的样子。
你自己也有,不是吗?看他的做什么。她很懊恼地想。
“OMG,佢有女友啦。”
“我头先就话咯,你揾翻第个算数。”
……
江浔小心翼翼地把袖子拉回去,从桌底抬起头,看了罗轾一眼,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视线。
……他一直在看她?
她说不准罗轾能不能听懂粤语,他的表情从始至终就没有变化过,那么炽热地盯着她看,无声地逼迫着她,看我,只能看我。
如果他听得懂,还这样表现——
那就不能怪她多想。或者说,是内莉的多想。如果内莉不说出那句“他喜欢你”,江浔一定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可是那女孩的话也提醒了她,罗轾有女友,不是她,是戴西。她有什么资格对他说喜欢,他又怎么会喜欢她?
江浔最后唤回了一点理智:“你别坐这里,她们都在看,到时候拍了照片发上网就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视线的男主角恍若未觉。
“当然不好,你是来香港度假的,肯定不希望接下来自己去哪里玩都被别人跟着,然后不停地被打扰吧。”
罗轾就这么看着她,看得江浔心里发慌。
“度假?”他把这个单词说得很慢,尾音又扬得很高,每一个音节都重重地打在她心上,迫使她拼命地去猜他话背后的意思。
不是度假?那能是什么,跟她一样,探亲?
如果,只是说如果,罗轾的父亲居然这么巧合也来自香港,那是不是能说明他听得懂那两个女孩的话。
那他还……
江浔试探着问:“不是吗?”
“是。你有推荐去的地方吗?”
被注视时,他连说话的语气都很冰冷。因为她说过,在外面要装作不认识,退一步说,至少是不熟。
江浔松了一口气。
“明天跨年的话,可以去维多利亚港,一边看烟花一边等待新年。”
等上四个小时,只为了跨年那一刻的烟火,在维港上空,开阔又盛大。
“不过人肯定会很多。但这是大除夕诶,大家一起在烟花下倒数,不是很浪漫的事情吗?”
仅仅只是在繁华的城市面前见证时间的流逝,却又能与最亲密的人紧紧抱拥,在宏大面前自觉渺小,就已经足够浪漫了。
“除了维港,还有什么别的地方?”
“有啊,也有人会去太平山顶,那里能俯瞰整个香港,可以从高处看维港的夜景。”
话音刚落,《黄金时代》的尾奏缓缓收束,《芬梨道上》的前奏紧接响起。
-
江浔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坐上了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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