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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然点点头,抬手环上邱行肩膀,毫不反抗。她整个人都带着股她的护手霜味道,玫瑰白茶温润的香气柔柔地环着邱行。邱行在她颈侧吻了吻,林以然贴着沙发背,微扬着脖子,把一截白皙漂亮的颈项全露出来。她藏在邱行宽大的衣服下面,被邱行吻了会儿便开始不明显地发抖。后来邱行把她就这样抱了起来,她折成一小团,被邱行抱着放床上去。邱行在有些时候总比平时凶,动作粗狂,眼神直接,向来文静乖巧的林以然经常招架不住他。可林以然在床上不爱哭,也不太出声,教养和她本就内向的性格刻在骨子里。只有那么几次邱行实在弄得太久了,林以然狼狈地流了满脸的泪,软巴巴地求他。这晚也如此。林以然瓮声瓮气地求不管用,流着眼泪求也不管用。邱行擦掉她的眼泪,还抽了张纸给她擦鼻涕,就是不放过她。“邱行……”林以然眼巴巴地望着他,无助地说,“我真扛不住了,邱行。”邱行不理她,林以然又说:“我疼。”邱行问她:“哪疼?”林以然答不上来,邱行又问她,林以然除了流眼泪也说不出别的话了。邱行有段时间没看见她了,这次间隔的时间比平时要长。林以然越乖,邱行越欺负她。她总是不自知地把男人的劣根性都挑起来,然后无论邱行怎么对她也不生气,最多就只是哭。可在这种时候,哭是最不能让邱行放过她的办法。林以然浑身都是汗,她潮湿而狼狈。后来她抱着邱行,吻吻他的耳朵,轻轻地叫了个称呼,说「你放过我吧」。不算小时候,自林以然十九岁和邱行再遇见,林以然一直都只叫他邱行,只有这一个称呼。对林以然来说,「邱行」这两个字代表很多很多,这就是最贴近的。而今天这么叫他是林以然实在没有办法了的无奈之举,她心怦怦跳着,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邱行。而邱行确实因为这低低软软的一声,提前放过了她。邱行捏着她下巴,那力度让林以然皮肤直接红了。林以然睫毛簌簌地抖,不敢和他对视。邱行发狠咬在她嘴唇上,深深地吻她。后来林以然被抱着去洗澡,再到被抱回来,一直也不看邱行。邱行也没再提过这事,把她塞回被子里裹起来,关了灯从后面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脖子。外面的微雪还在下,偶尔雪粒被吹在窗户上会敲出细小的声响。林以然背对着邱行,感受着邱行的呼吸和心跳,觉得自己此刻安稳而幸福。……那年春节,林以然和邱行一起回方姨家,和她一起过节。方姨前不久才接受了邱行,不再看到他就变得惊慌。这两年多的时间对她来说是模糊的,既不能说不存在,又不完全记得。她不记得自己对邱行的排斥,但是记得大部分现实生活中的事。邱行一回家,她站在邱行面前,不理解地问他:“你怎么黑了这么多?”“吓我一跳。”邱行说,“我以为你要说我怎么长这么大了。”方姨不明白,林以然在旁边换鞋,笑了声,碰碰邱行胳膊肘。“你别乱说话。”林以然悄悄和他说。邱行点头,表示知道了。看春晚跨年的时候,方姨感叹着说其中某个主持人老了。“在我印象里他还是个小孩儿呢,怎么变成这样了。”她疑惑地说,“时间怎么这么快就过去了。”邱行原本在剥橘子,听到她的话,动作一顿。“怎么了?”方姨问他。邱行掰了瓣橘子放嘴里,说:“我二十八了。”“啊?”她眨了眨眼,看着邱行。林以然心一跳,赶紧碰碰他。“我不是十八,妈。”邱行说。方姨看起来很平静,点着头:“我知道,我知道的。”“吓我一跳。”邱行转头和林以然小声说。“你别这么愣!”林以然低声和他说,“你才是吓我一跳。”邱行说:“我怕这大过年的我让人撵出去。”林以然失笑,同时却也觉得有些难过。前面两个春节邱行都是在外面过的,方姨不能见他,林以然就陪她跨完年再偷偷跑出去。邱行不让她折腾,可林以然只想陪陪他。好在今年不用再这样了,邱行终于回了家。生活在慢慢变好了,时间它平静悠长。带走痛苦、带走过去、带走年轻,可也让人变得更从容、更沉稳,让人甘愿放下很多东西,正视自己的心。林以然和邱行在时间的打磨下都变成了更优秀的人,能够担起自己未来的大人。
林以然点点头,抬手环上邱行肩膀,毫不反抗。她整个人都带着股她的护手霜味道,玫瑰白茶温润的香气柔柔地环着邱行。邱行在她颈侧吻了吻,林以然贴着沙发背,微扬着脖子,把一截白皙漂亮的颈项全露出来。她藏在邱行宽大的衣服下面,被邱行吻了会儿便开始不明显地发抖。后来邱行把她就这样抱了起来,她折成一小团,被邱行抱着放床上去。邱行在有些时候总比平时凶,动作粗狂,眼神直接,向来文静乖巧的林以然经常招架不住他。可林以然在床上不爱哭,也不太出声,教养和她本就内向的性格刻在骨子里。只有那么几次邱行实在弄得太久了,林以然狼狈地流了满脸的泪,软巴巴地求他。这晚也如此。林以然瓮声瓮气地求不管用,流着眼泪求也不管用。邱行擦掉她的眼泪,还抽了张纸给她擦鼻涕,就是不放过她。“邱行……”林以然眼巴巴地望着他,无助地说,“我真扛不住了,邱行。”邱行不理她,林以然又说:“我疼。”邱行问她:“哪疼?”林以然答不上来,邱行又问她,林以然除了流眼泪也说不出别的话了。邱行有段时间没看见她了,这次间隔的时间比平时要长。林以然越乖,邱行越欺负她。她总是不自知地把男人的劣根性都挑起来,然后无论邱行怎么对她也不生气,最多就只是哭。可在这种时候,哭是最不能让邱行放过她的办法。林以然浑身都是汗,她潮湿而狼狈。后来她抱着邱行,吻吻他的耳朵,轻轻地叫了个称呼,说「你放过我吧」。不算小时候,自林以然十九岁和邱行再遇见,林以然一直都只叫他邱行,只有这一个称呼。对林以然来说,「邱行」这两个字代表很多很多,这就是最贴近的。而今天这么叫他是林以然实在没有办法了的无奈之举,她心怦怦跳着,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邱行。而邱行确实因为这低低软软的一声,提前放过了她。邱行捏着她下巴,那力度让林以然皮肤直接红了。林以然睫毛簌簌地抖,不敢和他对视。邱行发狠咬在她嘴唇上,深深地吻她。后来林以然被抱着去洗澡,再到被抱回来,一直也不看邱行。邱行也没再提过这事,把她塞回被子里裹起来,关了灯从后面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脖子。外面的微雪还在下,偶尔雪粒被吹在窗户上会敲出细小的声响。林以然背对着邱行,感受着邱行的呼吸和心跳,觉得自己此刻安稳而幸福。……那年春节,林以然和邱行一起回方姨家,和她一起过节。方姨前不久才接受了邱行,不再看到他就变得惊慌。这两年多的时间对她来说是模糊的,既不能说不存在,又不完全记得。她不记得自己对邱行的排斥,但是记得大部分现实生活中的事。邱行一回家,她站在邱行面前,不理解地问他:“你怎么黑了这么多?”“吓我一跳。”邱行说,“我以为你要说我怎么长这么大了。”方姨不明白,林以然在旁边换鞋,笑了声,碰碰邱行胳膊肘。“你别乱说话。”林以然悄悄和他说。邱行点头,表示知道了。看春晚跨年的时候,方姨感叹着说其中某个主持人老了。“在我印象里他还是个小孩儿呢,怎么变成这样了。”她疑惑地说,“时间怎么这么快就过去了。”邱行原本在剥橘子,听到她的话,动作一顿。“怎么了?”方姨问他。邱行掰了瓣橘子放嘴里,说:“我二十八了。”“啊?”她眨了眨眼,看着邱行。林以然心一跳,赶紧碰碰他。“我不是十八,妈。”邱行说。方姨看起来很平静,点着头:“我知道,我知道的。”“吓我一跳。”邱行转头和林以然小声说。“你别这么愣!”林以然低声和他说,“你才是吓我一跳。”邱行说:“我怕这大过年的我让人撵出去。”林以然失笑,同时却也觉得有些难过。前面两个春节邱行都是在外面过的,方姨不能见他,林以然就陪她跨完年再偷偷跑出去。邱行不让她折腾,可林以然只想陪陪他。好在今年不用再这样了,邱行终于回了家。生活在慢慢变好了,时间它平静悠长。带走痛苦、带走过去、带走年轻,可也让人变得更从容、更沉稳,让人甘愿放下很多东西,正视自己的心。林以然和邱行在时间的打磨下都变成了更优秀的人,能够担起自己未来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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