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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留此信,实乃有事相求。皇兄向来性子淡薄,他突起夺位之心,定然另有原因。孤命人探查后,揣测许是皇兄以为当年先帝元后之死乃孤所为。元后曾欺辱宸妃,孤自是厌恶仇恨,然其乃皇兄之生母,孤怎会杀害?但此事一经多年,孤并无证据证明非孤所为。知晓皇兄心中芥蒂后,孤命人调查当年元后死因,时隔多年,当年故人早已所剩无几,反而愈发扑朔迷离。调查进展缓慢,若城破之日孤仍未找出真相,还望你代为转达。”
“请皇兄留意当年的李氏和阮氏,乃德妃和容妃之族。种种线索皆指向此两族,只是依旧未曾发掘切实之证。”
“无需对孤有愧疚之心,孤从未想过当一辈子皇帝。大夏交给皇兄,孤亦是心安。望告知皇兄,务必善待百姓。”
越是看这封信,檀钰的心跳和呼吸就越是急促,此时他才知道,原来祁宴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他们造反的原因,甚至他可以轻易地解释这些。尽管先帝元后一事没有证据,可北镇王一事却是人证物证俱全。若是他能早些与檀钰解释,至少檀钰是站在他这边的。
檀钰知晓他们的大部分计划,同样不会让祁宴不明不白地中毒,不明不白地缠绵病榻。可以说,只要他将一切告知檀钰,祁宴的胜率将大大增加。
但是祁宴从未想过告诉檀钰。就连这封信,都是和这堆证物放在一起,也就是说,若非是檀钰自己发现北镇王被赐死一事的真相,这封信恐怕永远都见不了光。
祁宴早已做好了将皇位给祁闻淮,而他自己服毒自尽的准备……
甚至,就算没有他们二人对祁宴的误会,祁宴也早已做了这样的打算。如今想来,祁宴为了商止聿,不仅屡次惩戒沈霖、靳骁等人,甚至也屡次为难了祁闻淮。或许这就是祁宴在逼祁闻淮造反,他就是想要将江山拱手让给祁闻淮!
其余的人,无论是他还是沈霖、商止聿,还是靳骁……都只是祁宴这项计划的工具,他们连消遣的作用都只是顺带的。
哪怕想通了这一切的关窍,檀钰对祁宴却再也无法提起一丝的恨。他知道祁宴对他已是仁至义尽,祁宴是看在他的份上才徇私保全了檀家,亦是顾虑到他才瞒下了北镇王通敌一事……哪怕这比不上祁宴对祁闻淮用情之万一,充其量不过是祁宴为了祁闻淮而顺便做的事,但……
不知何时信纸已被泪水模糊,檀钰连忙将信纸收起来,喉间满是腥甜。
…………
不用檀钰主动找祁闻淮,祁闻淮没过几日便将他召入了宫。
听完了祁闻淮算得上是漫不经心的质问,檀钰才明白原来前段时间他让人去皇宫搜寻物品之事早已被祁闻淮知晓,只不过他放任了,此时才追究。
“檀钰,命人私闯皇宫,偷窃宫中之物,究竟所谓何事?”
那封信早已被檀钰烧毁了,连带着其他的信件和证物。北镇王通敌造反,一旦泄露出去,檀家九族上万条性命都会保不住。哪怕檀钰此时已是不在乎性命了,但是他也不会送自己的家族和那么多人命去死。
他只是缓缓抬头,看着祁闻淮:“臣受人提点,去皇宫寻些祁宴遗物。”
听到他这般说,祁闻淮原本淡漠的神色变得阴沉起来,那似乎不仅是单纯的生气,而是杂糅着许多复杂情感的情绪。而感同身受的檀钰,轻易就能看见这些情绪中蕴含的痛苦和悔恨。
但是祁闻淮开口只是说:“祁宴早就被你我等人逼死,还要他遗物有何用?”
檀钰捏紧拳头以舒缓连日来心中的痛苦和窒息,勉强开口说:“他给臣,留了一封信。”
祁闻淮骤然攥紧扶手,语气变得凌厉:“什么信?”
“一封他想让臣代为转达的信,关于当年元后被害一事。”
“说说看。”手下的扶手在祁闻淮控制不住的强大内力下顿时化为齑粉,但祁闻淮依然勉力用镇静地语气问道。
“他让陛下留意当年德妃和容妃两家,元后被害一事,应是这两家所为。只是当时时间紧迫,他未调查出切实之证就……”檀钰说到这,话语一梗,便是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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