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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霄为什么会有防备?
因为他的倒霉儿子去了啊,人家防着他儿子犯浑啊。
东盛帝又是一阵气结。
“现在阿岁被赵西楼送去了凤阳门大街的仁心医馆,”暗营大统领说:“圣上您看?”
他们要不要把阿岁带回来啊?带回来后,他们要怎么处置阿岁?
“你们精心训练的人,还不如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东盛帝不满道。
两位统领忙又是请罪,可心里却想,江明月是江入秋的女儿啊,大将军之女,武艺高强,这也不奇怪吧?
“朕也不指望,赵凌霄这就死了,”东盛帝又道:“朕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日后在京城待着安分点。此事就这样吧,不必再提了。”
“是,奴才遵旨,”二位统领异口同声地领旨。
圣上想杀赵凌霄,没杀成,看圣上轻飘飘就这么过去的架式,两位暗营统领是弄不明白自家圣上的心思了。
陈尽忠在这个时候跑来禀告,说太子殿下来了。
东盛帝一巴掌拍在书桌案上,谁这么大胆,敢去打扰太子的?
同父异母的皇家兄弟
太子赵凌霁坐着肩舆到的承德殿,到的时候,原本就在正殿前挨打的福王,被换到了后殿的院子里继续挨板子。没见到弟弟,太子还想问一句怎么不见福王的,就听后殿那头传来王顺子的哭嚎:“王爷哟!”
太子皱一下眉头,问来迎他的陈尽忠:“福王今天要挨多少板子?”
陈尽忠:“回殿下的话,圣上下旨要打福王爷八十大板。”
太子嘴角一抽,八十大板挨下来,他这弟弟还能活了吗?
“殿下,”陈公公小声跟太子透消息:“现在才二十板。”
太子轻咳了一声。
陈尽忠就一脸的无奈,除了留着劲儿,放慢落板子的速度,他们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啊。
换了张笑脸,陈尽忠跟太子道:“殿下,圣上让您就这么进殿去。”
太子坐在肩舆上点一下头,他昨天突发高热,刚刚才退了热,身体并没有什么力气。要不是福王又惹了事,太子要来为这弟弟求情的话,太子殿下这会儿应该服药后睡下了。
东盛帝看见太子,眉头就是急速地一皱,他就觉着他的长子是不是又瘦了?这脸色也太难看了,窗户纸一般,苍白的在东盛帝眼里不像活人。
陈尽忠和伺候太子的大太监刘宝扶太子下了肩舆,太子冲两人摆一下手,陈尽忠和刘宝才松开手。
“父皇,”太子要行礼。
东盛帝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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