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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手!否则我给老板打电话了啊!”
何鉴听了蒋毅荣这句愈加将江彬往他那儿揽了揽:
“我只想送你们回去。”
这时候江彬猛地睁开眼,呲牙咧嘴道:
“让他送。”随后一歪头睡了过去。
何鉴看看蒋毅荣,蒋毅荣看看江小彬。
得,送就送吧!这么冷的天别动着凉了,左右到了自家地盘还怕赶不走丫的?于是半抱着江彬一同上了车。
尽管何鉴开得挺稳,江彬半路还是吐了,何鉴倒没嫌恶性,停下来绕到后座又给江彬擦嘴又给他顺气的,蒋毅荣看着都有些寒毛直竖。怎么着?这货附体了穿越了重生了圣母了?
何鉴也不在意蒋毅荣惊讶的目光,只找来个垫子让江彬枕在蒋毅荣腿上睡,又递过去一个保鲜袋便继续开车。
这回何鉴将车开得很慢,被后头车超上来指着骂傻逼,眉头都不动一下。幸而江彬并未再吐,平平安安地被送到小区楼下。
蒋毅荣叫了江彬几声没反应,何鉴道:
“我抱上去吧。”
蒋毅荣十分不情愿,但凭他这点力道说不定抱到半路就把江彬给摔了,只得让何鉴吃这豆腐,跑前头去开门。
何鉴倒是一心一意地抱着没作他想,稳稳当当地将江彬安置在沙发上,忍着不识好人心的jan的狂吠替他脱了外套。刚想拿出去给蒋毅荣洗,却被江彬一把拉住。
江彬诈尸似地决眦欲裂道:
“皇上,您还记得当年那个夏雨荷喷出的大明湖吗?”
何鉴愣了愣,片刻后,坐到他身旁反握住他的手:
“我记得……”
江彬安心了,手一松又睡了过去。
蒋毅荣开了热水器走出来正好撞见这一幕,不禁叹了口气,江彬这酒品似乎变异得突飞猛进……
“这搁哪儿?”何鉴提着江彬外套问。
蒋毅荣接过了扔卫生间的篓子里等晚点开洗衣机一起洗,想了想,还是先给一身酒味的江彬擦身吧,看何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不想让他饱眼福的蒋毅荣开始毫不客气地轰人。
何鉴也没说什么,就这么乖乖穿鞋走了。蒋毅荣望着何鉴那被沾了江彬呕吐物的西装想,这货当真是转性了?还是又一处苦肉计?不管如何还是得小心行事,江彬若不记得就打死也不能说是这货送他俩回来的。
然而蒋毅荣刚给江彬换上身干净衣服门铃便又响了,蒋毅荣拿起对讲电话听是何鉴的声音便十分不不耐烦道:“干什么?”
“我这儿有点灵芝、蜂蜜,醒酒的。”
蒋毅荣撇撇嘴:
“东西留下,人走。”
何鉴也不恼,耐着性子嘱咐:
“灵芝切片加清水,文火炖两小时加几勺蜂蜜给江彬喝,这法子挺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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