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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能愿意接收这样儿的母女,自然那男的条件不可能好了。好的话,人家何必娶她?直接娶个大姑娘不好么?既年轻貌美,又省得拖油瓶碍眼。说实在的,陆秀云有什么呀?被夫家赶出来,娘家又不会再贴补她,娶她不但没嫁妆,还附送一便宜女儿,也就娶不上老婆的人才会要她。冬梅觉得站这儿听着不好,她拉了又林一下,又林反而也拉了她一把,冬梅又不好出声,只能站着儿一块儿听。有丫鬟走过来,冬梅心虚,又林却十分大方自然地朝丫鬟摆摆手。丫鬟当然是有眼色的,自家的姑娘万万得罪不得,于是捧着茶盘,视若无睹的从她们身边儿走过去,全然无视她们两个站在窗户外头偷听。冬梅头次有这样的经历,之前她一直活得循规蹈矩,从没做过这么不规矩的事。既觉得很忐忑,又有一种说不出来……快意。她听着屋里头娘和那个女客说话。又林不觉得,冬梅却有点儿奇怪。平时娘哪有那么多耐心和人应酬说话?那个女客的意思,口口声声的,说自己走投无路了,象是只等着别人开口拉她一把,救她于水火之中。娘一直没接话,倒是魏妈妈客客气气地答了两句话,滴水不漏的应付过去,把那位女客送了出去。等她走了,又林和冬梅才进了屋。冬梅手里提了个食盒,小声说:“娘……我和又林妹妹一起做了点心,给你和弟弟送一份来尝尝。”食盒里装了两个碟子,一碟蒸糕,一碟豆叶糖。又林姑姑看了女儿一眼,她倒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会下厨了。冬梅有点紧张:“是又林妹妹帮我一块儿做的。”又林朝姑姑一笑。又林姑姑一看到这个侄女儿就有点儿别扭。这丫头长得黑瘦,一双眼又太利,总让她觉得这不是个一般孩子,怎么都喜欢不起来。又林姑姑可不承认自己对侄女儿有些嫉妒。曾经她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姑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可是现在她已经是出了嫁的姑奶奶,侄女却是这家里千娇万宠的小姐。又林姑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属于自己的一切被侄女儿抢去了的失落和愤恨。当然,这个她没去细想过,也绝不会承认自己心里头为这个而感到不舒服。她漫不经心的拿起一块糕,咬一口尝了,顺口说:“有点涩,面没有发好。”冬梅低下头,不敢说什么。刚才蒸好了她们俩都尝了,哪有一点涩味?反正,她做的事,怎么做都讨不了娘喜欢。而弟弟不管做什么,娘都满心欢喜。就是表妹也跟着受连累,冬梅很是不安。又林才不在乎呢,她过来只是顺路,这糕蒸好之后先是给李老太太送了一份儿去,然后冬梅要过来,她才跟着过来的。又林姑姑把剩下的半块糕顺手递给一边的丫鬟:“给你吃吧。”那丫鬟拿着半块糕,很有些尴尬。放下了显然不合适,就这么马上填进嘴里去也不合适。又林姑姑看着那两碟点心,忽然问:“还给谁送了?”冬梅老老实实地说:“给外祖母送去尝了,舅母那里还没去。”又林姑姑瞪了一眼女儿,这丫头真是个榆木脑袋,纯是象了她那个没用的爹。冬梅被瞪了也不明白原委,头倒是垂的更低了。又林心里亮堂堂的。姑姑这意思,是要给姑父那里也送些去?又林的姑姑拿着款儿,不肯做丢面子的事,没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主动去找丈夫,岂不等于自己认输服软了?那可不成,那以后她可怎么抬起头来理直气壮的说话?再说,她也担心,过去了之后两人又吵起架,那事情会不会被搞得更糟?看女儿就是不开窍,她恨铁不成钢的点出来:“还有没有旁人拉下没送的?”冬梅总算明白过来了:“啊,爹和大伯那里……是不是也送一份儿去?”她自己没什么主见,先是看了一眼娘,又转头看看又林。又林的姑姑一扭头:“爱送不送,人家只怕也不稀罕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又林心说,这人坏多半坏在一张嘴上了,听听这说的什么话?谁听了心气儿能顺贴啊?换个别人,女儿和侄女儿做了点心送来,不问问累着没烫着没,也总得夸一声点心好吃吧?她倒好,就这么酸言冷语的,真是打击人的积极性。您老还觉得自己是二八少女哪,还觉得自己这是使小性子,十分可爱?“那,厨房还有……我再装些,给爹和大伯送去。”“你那个大伯装了一肚子坏水,还用得着吃点心?呸,喂狗也不能给她。”又林姑姑还要再说,一看到魏妈妈略带些不赞同的神情,总算想起李老太太的告诫,硬是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去去去,别在这儿杵着,都出去。”冬梅没得个准信儿——不知道她娘到底是让她送还是不让她送,可是又不敢再问一次确定下来。只能提着食盒和又林一起出来了。又林姑姑皱着眉头,问魏妈妈:“这个陆秀云……别是想赖在咱们家不走了吧?”魏妈妈心说总算这位姑奶奶不是个胡涂到家的,能看出得陆秀云的来意。不过嘴上却说:“哪能呢,咱们和他们家也多年不走动了,您瞧,这亲戚拐了两三个弯子,住得又远,如何亲近得起来呢?老太太好象已经去信了,告诉他们家里她现在在这儿,想必没几天就会来人接她们娘俩回家去了。”“你听听她话里那意思,把自己家当个火炕呢,说的好象她哥嫂要把她卖了、害了一样。”又林姑姑说:“可她要想留在咱们家,算是个什么人啊?是做客啊,还是帮佣干活儿啊?”魏妈妈忙说:“哎哟,姑奶奶说笑了,这哪有让客人帮佣干活的道理,那说出去还不让人把咱们家笑话死。”“那她想什么呢?”又林姑姑用指甲敲了两下茶杯盖:“总不能想给哥哥做小吧?也不瞅瞅她现在都什么样儿了,要买妾,年轻貌美的有得是,干嘛买她这样儿的,都跟个老干菜一样。”这话说的……魏妈妈忍着笑:“姑奶奶说得是,这肯定是不会的。”又林姑姑想想陆秀云的处境,和自己再一比,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自己男人虽然说也没良心,可是他到底还活着,自己娘仨不至于没了依靠。自己的娘和哥嫂也不是那种眼里只认银子,对她不闻不问的刻薄人。人在倒霉的时候,要是看见一个比自己更倒霉的人,总是有些优越感和庆幸的。冬梅有点儿犹豫不决,问又林:“我要不要给我爹也送份儿点心去?”又林看着这个出了力还不讨好的表姐,有些同情地说:“既然姑姑都说了,那就送去吧。”风筝两个人又装了点心,让丫鬟拎着食盒,沿着墙根日头照不到的地方走。冬梅忽然听见哗喇一声响,她抬起头来,一只大风筝翩然越过了墙头,轻飘飘的坠下来,正落在她们面前。墙那边传来一个女孩子懊丧的声音:“你瞧,这可怎么办?”“这有什么,我去捡回来就行了。”丫鬟把风筝捡了起来交给又林,那是一只精致的大蝴蝶,颜色鲜艳,层次分明,做得着实不错,但是一看就不是本地产的,带着浓重的北方特色。墙头上探出个头来——又林眯着眼抬头看。哟,倒不是生人,昨天刚见过这人,姓朱,是石伯母娘家的亲戚,从京城来的贵客。他扒在墙头上,居然还露出一个颇有风度的笑容:“李姑姑好。”又林笑眯眯地说:“朱公子好。这是你的风筝?”“是啊,刚才拿出来想看看,不想勾断线了。”他彬彬有礼兼一本正经地说:“没吓着你们吧?”“没有。风筝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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