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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康轶扶住花折的双肩,铁树开花似的粲然一笑,凤眼含波,唇珠翘起,欢跃的说道:“花折,你真行!这个办法太巧了,你真是给我惊喜!”
花折望着面前距离只有二寸,露出惊天动地笑容的这张脸,全身血液一瞬间就沸腾了,许康轶说什么他完全没听到,要拿出全部的自制力,才压下了一把将许康轶搂在怀里一口吻上去的冲动。
他定了定神半晌才道:“我也是看你这几天一直为了这个事着急,突然灵光一现想到的。”
许康轶一扫几日来的阴霾,纵使再稳重此时也难掩欣赏之色,他改握住花折的肩膀:“太聪明了,你是怎么想到的?说说,想让本王赏你点什么?”
许康轶平时不喜人近身,除了看病的时候外,花折极少有机会和他这么近的接触,真希望这一刻久一点。
花折动着歪脑筋想了想,找了一个能贴的距离最近的活动:“殿下,要不您手把手的教我骑马射箭如何?”
许康轶突然意识到自己喜形于色的几乎和花折脸贴脸了,他微微一顿,瞬间就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马上恢复了以往周正沉稳的样子:“正好全有时间,你陪我出去吃顿饭吧,我听说有一个新开的馆子不错,之后去海河边山坡上骑马射箭。”
花折面上不动声色的微笑,心中却狂喜,他伸出长臂揽过小狗金斑点,和许康轶打算这就出去吃饭。
此时门口的小侍卫小步进来了,对许康轶报告道:“殿下,辛懿姑娘来了,问您有没有时间和她一起吃晚饭,她说已经在太白楼定了餐了。”
辛懿是塘沽辛知府的女儿,自从一年前家宴认识了翼王殿下之后,经常若有若无的用各种名义来找许康轶。
许康轶刚站起身来,闻听此言,微微一顿:“你回复一声,说我不在。”
小侍卫刚想转身离开,被花折叫住了:“等一下,殿下,她应该是知道你已经回家了,你还是去吧。”
许康轶看了一眼花折,稍一迟疑道:“要不我们一起吧?”
花折闻言嘴角的微笑僵了一下,不过马上换成了满面春风,坐回椅子上冲许康轶笑着眨了眨眼道:“我就在府中随便吃一口,你们慢慢吃,晚点回来。”
直到目送许康轶的身影完全出了书房的门,花折脸上的笑容才凝固下来,变成了一丝苦笑。
他这几年忧心如焚的研制解药,每年跑数次甘州,不过进展全不大,也不知道大黑山的瘟石为何毒性如此厉害,何种灵丹妙药给病人灌下去,均如同浇在石头上,顶多是延缓一阵子。
三年时间已经过去了,他随时随刻都在倒计时。
刘心隐几年前几乎是把许康轶一直推在了鬼门关的附近,也狠狠的伤了许康轶的心,许康轶嘴上不说,不过梦里那一句“为什么”,深深的刺痛了花折。
花折心里暗暗发誓,许愿要让许康轶有一天健步如飞,和正常的年轻人一样,过寻吃找乐、风花雪月的正常日子。
他一肚子心机和主意,天天可以在许康轶左右,许康轶对他也不设防,他自信也许有办法把这个二傻子哄到怀里来。
但是许康轶贵为皇子,他不可能允许许康轶断子绝孙的委身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而且把心机用在骨髓上刻字的心上人身上,那也太廉价了。他只想当那个保护者和推着他走的人。
辛懿出身书香门第,父亲就是纯臣,不牵扯朝中什么,辛懿心思单纯,对翼王殿下非常崇拜,缠着许康轶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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