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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的最佳时机,绯微笑,老爹教过她也一直认为应该是在明知道必须高度警觉却又不可控制地松懈的时候,理智与情感冲突到达顶峰的时候。不可控制地松懈,可能是因为疲倦积累超过了限度,上下眼皮执意要亲亲我我,也可能是胜利在望,只差一点点,微小的距离下意识地忽略,几乎以为掌握住了胜利。行百里路者半九十,老话要捡着点听啊。
一边观察四周的环境,一边走向那半旧的建筑物。离昨天的事发地点并不远,很显然,那票拐骗犯的底他们的对头心中有数。说的也是,如果只是一帮瞎碰瞎撞的毛小子,那七个拐骗犯也没那么容易显露紧张,让她抓住漏洞。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男子还真沉得住气。她右手衣袖上的纽扣是一个温度变化器,空气中的作用范围大概直径三米,持续时间半个小时,逐步气化消失。拐骗犯们的手上都有枪,所以她猜他们对手手上的东西不会比他们的差,否则他们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拐骗犯抓住了他们这些受害者,却又不急着转移,没有继续拐骗,也看不出有在等谁。那么,大概就是在躲避。那个看似简陋的关押处,表面却涂有反搜索材料。当然,那个关押处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了,表面涂层也不是新上的,可垓奎带她到那儿时很是打量了表层物质几眼,这起码说明这东西是即将有用的。
有搜索工具的对手,那么她要做的就只是提供一点点线索,让拐骗犯们的防御努力白费。车箱外也涂有反搜索物质,拐卖人口的害怕什么被发现呢?当然是人。人的体温最容易范围搜索,既然对方搜索不到车箱里面,那么她就在车箱外面模拟体温好了,虽然搜索结果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既然是心里有底的搜索者,这点奇怪就不足以扰乱他的行动。
所以那个男子虽然发现了是她在动手脚,却也没有为难她,甚至连探寻的意思都没有,只要她不妨碍他的行动。反正与任务无关是吗?绯有点期待和他再见面,如果有缘的话。
慢慢走到了建筑物附近。守卫颇为森严,里面似乎有些吵闹,还隐约听到怒吼声,以这建筑物的结构材料而言可不容易,看样子昨天那件事的影响不小。
找到一个空档,翻身入内。老实说,单以武论,打架的话她是很差劲的,因为她太懒,可是要说在环境中隐藏身形,那么她堪比变色龙,要逮她可不容易,虽然逮到后要收拾她是很简单的……如果不考虑灵力的话。
不算华丽的内部装饰,有些岁数的办公地点。
“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一声大喝响起,为绯指明了方向。她笑眯眯地顺着指引前行,一面在心中想到:这么合作的人物有机会一定要报恩。
房间内,五个人围坐在一起,三男两女,都有些怒气冲冲,其中一个大汉尤为激动。
“弩扬,你冷静点。”邹魅不满地看着他,“除了我们,只有垓奎知道整个行动,你在怀疑谁?”
“我谁都不怀疑!只想知道这该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弩扬继续咆哮。
“你先别忙着生气,”积佑挥了挥手,“邹魅说的没错,这次行动除了我们只有垓奎全盘知晓,所以我想我们恐怕得重新评估他们对我们的了解程度。”
“你是说,他们非常了解我们,以至于凭蛛丝马迹就能推测出我们的行动?”赴艺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这会儿已经不安全了。
“没错。”积佑接道,“他们的行动非常干净利落,现场唯一的线索是那些肉票留下的。如果这不是陷阱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们对我们的了解已经到了可以忽视我们反应的地步。”
“真狂妄啊,”印揪悠悠开口,冷笑道,“他们就不怕被急了的兔子反咬一口?”
积佑摇了摇头,“他们一向狂妄,而且恐怕现在在他们眼中我们已经是死兔子了。”
邹魅喝了口酒,看着天花板尽可能冷静地开口:“他们知道我们的行踪,甚至知道此时此刻我们在这,只是懒得收拾我们?”
“我是这么认为的。”积佑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被人当玩具无论如何也不是件愉快的事,但现在的情况他找不出更合理的答案。
“太高看他们了吧?”弩扬不服。
“恐怕没有,”赴艺叹了口气,“否则他们应该跟踪垓奎他们,而不是直接虏走,更不可能放了那些肉票。”
“说到那些肉票,”印揪手指轻敲桌面道,“顺手牵羊会很费力吗?”还专程放了他们,有必要吗?
“这一点我也想不通,虽然专程去拐卖他们并不常做,但送到嘴边的肉也没理由吐出来啊。”积佑疑惑道。而且以垓奎的眼光,肉票的质量应该相当不错才对。
房间内渐渐安静下来,绯也慢慢退了出去,沿来路往旅馆走去。
看样子他们这些肉票是暂时安全下来了,其实她倒是有点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被放掉,关键就在那个任务执行者身上。看就知道那位大哥是极端干脆的人物,会派他执行的任务当然本质上就不可能是拖泥带水的。恐怕对方也没有想到这帮拐骗犯明知道被盯上了,还顶风作案地拐了三十几个人。也许他们以为最多也就顺路带几个吧,几个小家伙还要费力处理,这在他们忙着清除对头的时候实在多余,也就不要了。那位大哥虽然看到人数出乎意料地多,但懒得给自己找麻烦也就按原计划执行了。
也就是说,他们纯粹是运气好喽?绯耸了耸肩,她也不敢肯定如果跟那位大哥对上了到底是谁输谁赢。原本是想看双方拚个你死我活的,无奈实力差距太大,大到她本人都觉得自己这个小丫头实在太嫩——虽然真不想承认那只狐狸的看法。
悠悠哉哉地到处晃荡着,回到旅馆。
“回来啦,绯。”茵蝶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笑着打招呼。
“是啊,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不用担心那票拐骗犯的同伙会找我们的麻烦了。”大家都很忙,没功夫理会小虾米。
茵蝶愣了三秒钟,然后瞪大眼睛盯住绯:“你去找主谋者了?!”虽然之前绯说她要办的事很危险时自己就有些怀疑,但怀疑跟怀疑成真是两码事,有怀疑垫底不代表她现在就不会震惊!
“哎,哎,我很好,没什么可担心的。”虽然她这么快就掌握了事态让她很想拍手致意,但吼那么大声就有些摧残她的幼小心灵了。
“你……”这丫头真的只有七岁吗?
“好了,好了,别生气,很伤身的。”保健工作要从小做起。
“你总是以这种方式做事吗?”她能活到成年的那一天吗?
“放心,我是很贪生怕死的。”敢做,是因为有所持。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暂时没有投胎重来一次的打算。
茵蝶瞪着绯,哑口无言。
绯笑了笑,“你消消气,我先去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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