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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裴子归受了什么刺激,一听这话,不由分说就把姜若礼塞进了后座。
“哎,你……”
紧随其后的裴子归并没有给姜若礼开口的机会。他呼吸沉沉,捏住了姜若礼的下巴,不由分说就吻了下去。
炽热的气息撕咬着碾过女人柔软的嘴唇,强势的霸道举止迫使姜若礼边防失守。
松开口,冷衫入侵,扑向玫瑰。
突然,他又变得温柔。
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女人的饱满的后脑勺,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慢慢亲吻,一寸一寸轻轻吮咬。让人逐渐窒息,全身发软。
姜若礼不自觉双手环抱着裴子归的因用力吮吸而青筋暴起的脖子,才能防止自己被亲得昏头转向逐渐下滑的身体。
裴子归像是一头发疯的猛兽。
他并没有闭眼,而是看着姜若礼小脸泛红,逐渐沉沦在自己的吻中。阴沉沉的眸子像是酝酿着狂风暴雨,透出的强烈占有欲快要将人隔空碾碎。
不知过了多久,裴子归总算放开了怀中的人。高挺的鼻梁微微错开,和女人相抵。
姜若礼不知道裴子归突然发什么疯,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烟味和方才接吻时传来的酒精味,她不确定地试探道:“裴子归,你刚才是疯了吗?”
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像是开了加速器。
一开口,嗓音嘶哑到像是被磨了一遍的砂石,语气霸道又强势:“不许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不上车暴走的礼礼
这下姜若礼能确定裴子归是真疯了。
这什么霸总言论?
她脾气也上来了,试图将裴子归推开。可男人连动也没动一下,就那么牢牢盯着,漆黑的眼底令人捉摸不透。
敌不动,我动。
姜若礼将脑袋扭向窗外,气鼓鼓地说道:“你有病,别跟我说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大姨夫了,这么凶,嘴唇都被咬破了。
裴子归紧攥着拳头,想到方才姜若礼一脸俏甜地对着那男人笑,他就浑身都躁得慌。
齐总那句:“听说李先生是为了求学时候的白月光来的国内,还是个深情种。怪不得能把活动策划得这么细致。”在耳边挥之不去。
裴子归记得,今天的晚宴,姜若礼夸了不止一次。
呵,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是吗?
后半程路,车上的空气安静到连窗外的风声都清晰可闻,莫特助默默开车,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后面二位。
车子刚在兰亭苑门口停下,门卫敬了个礼,准备把大门打开好让车子开进去,没想到姜若礼甚至都没等待,直接开了车门。
砰地一声,车门被砸得震天响。吓得莫特助生生停下准备踩油门的脚。
兰亭苑这种高档别墅区,占地面积本就不是普通小区可以比的。进了大门,通往别墅还有一段林荫大道,开车时只需几脚油门的事情就到车库了,但要是靠双脚走,可得走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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