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想保护自己,和我想保护的人。”……大火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与此同时,寄雪终于跑到了离白和夫人所在的院落前。“离白,离白!”寄雪大声喊道。没有人回应。眼前是熊熊烈火和在火中燃烧着的房屋。她不假思索地冲了进去。人们都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寄雪的一念,是不要再看着身边的人离去,哪怕只是停留一瞬间也好。倒塌的房梁之下,夫人半跪在地上,容貌早已不复明艳。离白已经伏在她旁边晕倒了过去。夫人死死护住了女儿,不让火焰烧着她半分。“夫人,离白小姐。”寄雪唤道。“阿念?”夫人猛然回过头,注视着她。她踉跄着起身,寄雪连忙帮她扶住离白。“夫人,快走吧。”寄雪说。说话间,一根燃着火焰的房梁掉落下来,砸在了夫人身上。“夫人!”寄雪大惊失色,想要帮她搬开房梁,却无济于事。“你…快带着离白走……”夫人的声音微弱。几个家丁听到这边的动静,赶了过来。夫人立刻吩咐道:“带着离白和阿念离开,快!”几人得令,几乎是拖着寄雪和昏迷的离白来到了府前的空地上。这时,秦非誉得到消息,已经带着法术强大的弟子赶来,扑灭了大火。“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不若跟着吾回修远门去吧。”秦非誉说。“不了,离白小姐经此一遭,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寄雪摇头。事后,他们把火灾中去世的夫人以及其他人葬在了颍州郊外的一片小土坡,立了几座简单的墓碑。后来小土坡上长出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外有了一个名为“桑麻村”的小村庄。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离白再次醒来,看见的是守在旁边的寄雪。她声音沙哑地问道:“阿念,娘亲她……”“夫人她,去世了。”寄雪说。“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救她。”离白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她无助地环抱起自己,想要汲取一点温暖。“对不起,我……”寄雪想了半天,终是没有个所以然来,索性作罢。也许她是真的不太会安慰人。“可以带我去看一看娘亲的墓吗?”离白忽然抬起头,问道。答案自然是可以的。寄雪带着她去了那片小土坡,找到了离白娘亲的墓碑。离白在墓前长跪不起。离白在哭。离白一贯性情温和,却是坚强的,寄雪很少看见她哭。可是现在,她却莫名的明白离白的感受——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她也曾一个人抱着娘亲的尸体,哭了很久很久。她知道自己不便打扰,默默离开。小土坡外是颍州城的西门。寄雪在一家茶楼坐下,听见说书先生正在说书,底下的人们纷纷议论着,说的是昨夜的事情。众口难调,说法不一。但是寄雪还是听明白了——昨夜的事情,是系鬼族刺客所为。她轻轻啧了一声,摇了摇头。放下茶钱,信步走在街道上。街上仍是繁华如初,热闹地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寄雪随意一瞥,看见许多官兵奔走在街上,手中拿着一沓厚厚的纸。一打听才知,鬼族进犯中原,朝廷征兵抵抗,官兵们手上拿的正是征兵的启示。可惜女子不能从军,再想什么也是惘然。寄雪叹息。回到那间租下的小屋,离白已经回来了。“阿念,我想从军。”离白表情坚毅。“你开什么玩笑?离白小姐,女子不能从军,这是铁律。”寄雪说。“那我就女扮男装。”离白说。“为什么一定要从军?”寄雪问。“家国不安,亲人已逝,我不愿再安逸度日。”离白答。“那离白小姐,你会武功吗?提得起刀剑吗?”寄雪继续问。离白似是被噎住了。她不会武,甚至连刀剑都提不起来。这样的她,好像一无是处。“我替你去。”寄雪忽然说道。离白再次抬起头,她已经换上了一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男装。寄雪五官间并不显得柔弱,反而透着一股英气,当真是半分不输男儿。离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却只见寄雪接着说:“我离开后,你便去修远门找秦掌门,他自会收留你。”离白这下是真的愕然了——原来阿念已经替她安排好了一切。良久,她挤出一句:“阿念,谢谢你。”窗外浮云悠悠,檐角低矮。离白知道,那是她为她撑起的一方天地。--------------------作者有话要说:1出自辛弃疾《鹧鸪天·晚日寒鸦一片愁》初相识寄雪连夜出发,赶到了征兵的宿州城。都尉府前,排着长长一队来从军的人。寄雪默默跟了上去。她身量不矮,和男子比起来只矮了一些。因此也没什么人注意到她的与众不同。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