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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见春名说出这句话来时,脸上的神情、眼角眉梢都变得柔和下来,金瞳专注地凝视着恋人,目之所及中只剩下那抹格外浓郁的紫罗兰色。
“我只在意研二的心意。”
鹿见春名的表情专注又认真,语气庄重地就像是宣誓。
萩原研二呼吸一窒,破防般长长舒了口气,伸手圈住鹿见春名的腰,低下头来将下巴搁在鹿见春名的肩上。
“当然是真心的。”他语气郑重,“对小诗的心意——这一点绝对没有任何虚假。”
鹿见春名轻轻偏头,贴在萩原研二的鬓边。
“嗯,我知道。”
“够了啊我说。”降谷零凉凉地开口,“希望你们知道这个房子里还存在第三个人。”
他深刻地觉得自己踏足这间房子完全是个错误——明明他一天只睡两个小时,为了任务、为了覆灭组织而兢兢业业,结果他的好搭档却在这里和他的同期黏黏糊糊谈恋爱?
这其中的落差实在太大,让降谷零瞬间就看这俩人不顺眼了。
“时间快到了,走吧。”降谷零看了一眼腕表上指针的指向。
萩原研二大概知道这事组织的任务,十分体贴地没有问任务的具体内容。他松开圈住鹿见春名的手,看着恋人和降谷零一起出了门。
在玄关处换好鞋子之后,降谷零打开了门,率先走了出去——但鹿见春名却没立刻跟上来。
他疑惑地回头,但在看清了眼前发生的事情之后,恨不得从来没见过这一幕。
萩原研二握住了鹿见春名的手腕,让他不能立刻离开。另一只手握住了门内侧的把手,仗着身高的优势将鹿见春名困在门缝与墙壁夹角的缝隙里,在那双带着疑惑的金瞳抬起来看向他时,萩原研二俯身。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他尝到了萩原研二的味道。
这个吻十分短暂,若隐若离而一触即分。
虽然因为身体遮挡的原因,降谷零没能看地十分清楚,但仅凭动作也能分辨出来什么……不管如何,至少此时此刻,降谷零希望自己瞎了。
单人宿舍的门缓缓关闭,将萩原研二的身影彻底遮挡住。
等他眼底中萩原研二的倒映彻底消失的时候,鹿见春名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沉静了下来。
在那个瞬间,鹿见春名从“小诗”这个特殊的代称所代表的角色之中抽离了出来,变成了降谷零所熟悉的那个组织的告死鸟。
鹿见春名一言不发地跟在降谷零的身后,等他们一起走进电梯里时,降谷零才问出了疑惑:“你和萩原……”
“交往中。”鹿见春名十分干脆地回答。他偏了偏头,不解地看向降谷零,“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
是很明显,所以他才想确认一下啊。
降谷零说的十分含蓄:“没想到两天不见,你们的关系就这么突飞猛进了。”
前几天还是记忆丢失、表面亲厚实际疏离的态度,两天一过甚至已经成为恋人开始交往,说不定已经快进到同居了——降谷零怀疑自己可能错过了整整几十章的剧情。
“其实已经过了很久了……七年了。”鹿见春名垂下眼睛,声音中淬着冷意,“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但总有其他的各种各样的麻烦事来打扰我。”
不管是任务还是组织,都是麻烦。
组织的人不可能全部杀光,必须彻底地、从根源上瓦解,将恶行曝光在阳光下,接受社会层面上的审判,这才能让那些肆无忌惮的人变成阴沟里的老鼠,惶惶不可终日,并且不见天光。
鹿见春名一直是没有什么追求的人。
这世界上总有很多事物能令人甘愿用生命为代价获取,但当一个人再也不会死亡之后,生命的重量便如同羽毛一样轻。
反正不会死,随随便便怎么过都是一生,既然如此也没有必要再有过多的追求了吧?他怀抱这这样的想法,直到萩原研二在心中的分量不断加重,最后完全占据那磕跳动的心脏。
里面滚动的不是血液,是浓稠的、小心翼翼的、名为“喜欢”的情绪。
他有了想追求和守护的东西,所以才能因此而前行。
但在组织的事情上不能太着急,就像松田阵平说的那样,心浮气躁乃是大忌。
鹿见春名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松田阵平的名言。
到一楼了,电梯厢内发出提示音,沉重的门缓缓打开。
降谷零的白色马自达就停在不远处,他给车解了锁,却没立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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