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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弥斯就站在走廊尽头,静静地看着他们。尤利西斯并不畏惧她的凝视,顿一顿,礼节性地点点头,随即又向光明走去。
那就是刷新点啊,阿尔弗雷德想,尤利西斯迭代他的地方。
那都不是梦。那些事情真实发生过。发生过很多很多遍。
包括那片海。
海底,是那片亚特兰蒂斯爆炸后沉落的海底。他的尸体,已随伊甸一起,沉入提坦市北侧的某片海域深处。尸体漂落在岩石上,变成养分,被珊瑚、海藻,各种他没有见过的生物覆盖。
时间倒流,身体上浮,他回到爆炸的前一刻,回到在营养舱内的最后一刻。
“我从来没有背叛你,阿尔弗雷德。”这个叛徒,尤利西斯残忍地说。
“这世界上我最爱你……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是我的同伙与共犯。”
他抓住连接着两人心脏的那条纽带,没有一点犹豫,没有一点怜悯,轻轻一扯。
最后一点关系也断了。
他的全部记忆。
……
“哥哥!”
很多很多年以前,在苹果园区,尤利西斯与阿尔弗雷德偷偷溜出家门,跑到离家最近的公园草坪上踢球。他们的身体很脆弱,只是在奔跑中,不小心被球绊倒在地,膝盖破皮,伤口便开始没完没了地流血。
骨头发出清脆的“咔”响,像玻璃柱子一样碎成几段。所有人都吓坏了,手足无措,阿尔弗雷德一个人背着尤利西斯回家,身上糊满弟弟的血。
那不勒斯又怜又气,帮尤利西斯包扎好,又将两个孩子分开关禁闭。在阁楼顶层,隔着一堵墙,他们小声地说悄悄话。
“哥哥,”尤利西斯问,“那是什么地方?”
阿尔弗雷德踮脚,扒着铁窗户朝外看:“提坦学院,旁边是摩天轮。还有忒弥斯的投影。”
“提坦学院……是学校吗?”
“嗯。”
“很多人在那里上学?”
“对。”
“学什么?”
“你想学什么都可以。”
“我们会去吗?”
“不会。”
“为什么?”尤利西斯很失望,但阿尔弗雷德没有回答。
尤利西斯不说话了。他蜷缩着靠在墙边,很瘦很小的一团,阿尔弗雷德抱不到他,只能轻敲包着防撞棉的墙。
“笃笃”,哥哥就这么拍了拍他的头。
“我不喜欢这样。”
“哪样?”
“……”尤利西斯说,“为什么我们和别人不一样?”
阿尔弗雷德透过缝隙看到一点尤利西斯的身影。他的影子在地上拉出长长一片灰。
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阿尔弗雷德想,他们生来就不一样。
他们这样的变异者人人喊打,永远都是被驱逐的命运。阿尔弗雷德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也知道那不勒斯在做什么,知道伊甸是什么,他不曾抱怨,但不代表尤利西斯不会。
“咔哒。”
一点细微的声响,尤利西斯抬头,看见哥哥正努力地把什么东西沿又窄又小的墙缝塞过来。那是一只小小的海螺,阿尔弗雷德用力把海螺戳过去,伸长了食指,一点一点推到尤利西斯面前。
“放在耳朵上。”阿尔弗雷德扒着铁窗说,“你听到什么?”
空气共振,发出海浪拍岸一样的白噪音。潮湿,柔软,仿佛傍晚的海风在舔舐耳垂。
“这是什么?”尤利西斯的眼睛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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