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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芙是个放纸鸢的好手,不用下人帮忙就能把纸鸢放的很高。但今天她拿的是祖父亲手为她画的纸鸢,不免放不开手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阵风刮来把她的纸鸢吹坏了吹跑了。可是有时候怕什么就来什么,她越是小心这山风就越是跟她作对。原本舒适温和的风像是被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了,忽然间翻了个身,引得林中风声呼啸而过,打了个呼哨似的把纸鸢卷的刷刷作响,似乎随时都要撕裂。好在这阵风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平复下来,女孩子们一阵惊呼后也稳住了手中的线,纸鸢要么再次平稳地飞了起来,要么轻飘飘地落了地,倒也没有太大损伤。只是唐芙就比较倒霉了,她的纸鸢被风卷到了一棵树上,高高地挂在枝头,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偏偏因为线被缠住了,怎么扯都扯不下来。大家见状都围过来帮着想办法,但最后线都被扯断了,纸鸢还是挂在枝头不肯下来。这树有些高,纸鸢挂的那根树干又不够粗壮,让人爬上去够的话只怕纸鸢还没够下来,人就要把树干压断。实在没办法,有人劝道:“唐妹妹,不然这个纸鸢就不要了吧,我那还带了备用的纸鸢,你用我的好了。”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纷纷表示愿意借她备用的。出来玩,唐芙当然也带了备用的,可她带的两个纸鸢都是祖父画的,哪个都不舍得扔了。但现在无法,唐芙只得勉强笑了笑,先跟大家去别处玩了,离开时一步三回头地看树上的纸鸢,眼中不舍一目了然。几个女孩带着各自的下人走远以后,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草丛里探出了头。为首的是武安侯傅毅洺,身后几个都是他的下人。傅毅洺来到那株树下,看着树上的纸鸢,若有所思。贴身随侍季南看见了,小声道:“侯爷,你不会是想把那个纸鸢够下来吧?”傅毅洺没说话,只是围着那棵树走了几圈,想做什么显而易见。季南头疼:“侯爷,一个纸鸢而已,唐大小姐都已经不要了,您够下来又有什么用?”“谁说她不要了?”“……她不是已经走了吗?”“她还会回来的。”傅毅洺笃定。季南不明白自家侯爷光棍十六年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是哪来的信心如此肯定自己能猜到一个年轻女孩子的想法的,脸上“你自己为是自作多情”几个字就差写出来了。傅毅洺嗤了一声:“她肯定会回来,赌不赌?”跟在傅毅洺身边的下人都是经过时间淘汰的,跟他非常合得来,喝酒打架找麻烦样样精通,一说“赌”字立马来劲。“赌!您说赌什么?”“随你便!”傅毅洺大手一挥,豪气冲天,一副随你开口反正我不会输的样子。季南自然不会跟他客气,直接赌了他最近刚入手的一把机弩。那把机弩是兵器大师王重天的新作,一共就两把,一把在当今天子手里,一把在他们侯爷手里。这种小兵器因为制作太精良了,无法大批量投入军中,所以注定是稀世之作,谁能拿到一样那都能炫耀很久。傅毅洺一点都不当回事,直接答应了。其他几人眼热,也跟着赌了起来,到最后把傅毅洺的这身行头都赌进去了,但没有一个人是站在傅毅洺这边的,清一色认为他们侯爷这回必输无疑。毕竟那只是个纸鸢而已,又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对于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来说,没了一个再让人重新做一个就是了,哪值得大费周章的再回来一趟?眼见他们都说完了自己想要的赌注,傅毅洺问:“那要是你们输了呢?”众人吁了一声,给了他一样的回答:“随您便!”傅毅洺一拍大腿:“好!那就赌你们光着屁股在校场上跑两圈边跑边喊侯爷英明神武,侯爷说的永远是对的!”这对于几个下人来说基本上是零成本,当即一口答应下来。于是几人先围着树想办法把纸鸢拿下来,拿下来后再等着看唐大小姐到底会不会回来。可这纸鸢真让七八个男人犯了难,那位置太偏了,用树枝够不下来,一不小心还可能会把纸鸢弄坏。爬上树也不行,树干太细撑不住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重量,稍微往前一点都可能会把树干压断。几个人试了各种方法,出了一身大汗,愣是没能奈何这个挂在枝头的纸鸢,想来想去似乎除了去城中搬个木梯过来就没别的办法了。季南看着这个纸鸢越看越不顺眼,觉得它是挂在树上笑话他们似的,咬了咬牙:“侯爷,要不咱拿个弹弓给它打下来吧!”“滚蛋!”傅毅洺一把将他挥开,抬头看了一会,自己一撩衣摆,爬到树上去了。“没用的侯爷,我们都试了多少回了,够不着。”“就是,您小心别摔下来了。”几个人七嘴八舌,吵的傅毅洺头疼。他坐在树杈上想了想,试了几次发现果然不行,稍微往前一点树干就摇摇欲坠。他有心把这树干直接弄断算了,可又怕树干跟纸鸢一起掉下去,把纸鸢给弄坏了。思来想去最后眼中忽然一亮,对树底下的人道:“你们接着我啊。”季南“啊”了一声,脑子电光火石的一闪,陡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脸色一变。“侯爷,不行!你快下来!”可傅毅洺根本不听,从树杈上站了起来,估算好大概的位置,脚下用力一蹬。少年身量颀长,借着这一脚直接飞向了纸鸢的位置,细长的手臂一伸,刚好抓住挂住纸鸢的那根细细的线。然后整个人就坠了下去。树下一片惊呼,季南等人围成一圈,把从树上坠落的少年稳稳接住。这一下可怕众人吓坏了,把人接住之后心有余悸地拉着他左看右看,看看他磕着哪没有。偏傅毅洺心大的很,都懒得搭理他们,直接把人推开就去捡掉在地上的纸鸢。他怕季南他们笨手笨脚的接他的时候把纸鸢弄坏了,掉下来的一瞬间就松了手,把纸鸢扔到了一边。现在纸鸢就静静地躺在那,拿起来一看完好无损,一点都没坏,傅毅洺高兴地咧开了嘴角,像是拿着什么宝贝似的爱不释手。季南看着少年像个傻子似的对着一个纸鸢傻笑,不知说什么好,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那现在呢?在这等唐大小姐回来?”傅毅洺点头,季南紧跟着想问一句“那她要是不回来呢”,还没说出口就听其他几个兄弟吆喝起来。“有人来了!有人来了!”那人影还离得很远,要不是他们眼神好,根本看不见。两个个子高地踮着脚想看清来的到底是谁,还没等看个分明,就被傅毅洺一人一巴掌糊在了后脑勺。“看什么看!还不躲起来!”说完把纸鸢放在了树下,然后一马当先地向他们刚才藏身的那片草丛跑去。跑到半路脚底下被绊了一下,才发现刚刚摘纸鸢的时候,腰带不小心被树枝刮开了,裤子都差点掉下来。他一路提着裤子跑到草丛里,看那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闹肚子,着急找地方方便。下人们下意识跟了过去,藏好后小声问:“侯爷,咱们为什么要藏起来啊?”要知道他们侯爷可是做了坏事都不会躲的人,做了好事为什么反倒要藏起来呢?刚才说是因为人多,不好惊扰了那些女眷,让人误会唐大小姐与外男有染。可现在来的人就一两个,若真是唐大小姐,那应该是没有外人跟着,难道还怕打扰不成?傅毅洺怔了怔,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做好事不留名!”众人面面相觑,满脸惊愕,都觉得他们侯爷这是吃错什么药了,脑子里可能灌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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