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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鸿舟三两步走完楼梯台阶,一脚踢开房门把她扔到床上,狠狠地压上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丝毫无法动弹。他入了魔一般,双眼赤红,额角灼热的汗滴到钟意的胸口,烫得她心脏蜷缩,也跟着红了眼角。她无处可逃,听见牧鸿舟在耳边爆炸的低沉嗓音:“难受?再难受也是你自找的。”“对,我自找的,只找你,你给不给?”钟意被压着,娇小身躯深深陷落进床垫里,大脑缺氧呼吸困难,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得见牧鸿舟的高大身影。他短硬的头发,深邃的眉眼,因情绪激动而肌肉贲张的手臂线条,少年蓬勃的身体,每一处都让钟意着迷。气质这种东西很奇妙,有人天生富贵却形容猥琐,有人出身寒微却不卑不亢,英俊的外表像是从城堡里走出来的王子,天生的高岭之花。钟意对牧鸿舟一见钟情,但真正让她深陷其中,爱得无法自拔的是除开脸之外的东西。他的体魄,他的才华,甚至他的冷漠。她抓着他的衣服下摆,一点一点掀上去,昏暗的光线照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她轻轻抚上去,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牧鸿舟陡然间加重的呼吸。手腕被夺走,按在床上,把松软的床垫压出一个极深的窝。牧鸿舟嘬着她的唇重重地吻,沾着酒味的舌尖长驱直入。钟意被动地承受着这场掠夺,洪水滔天,她连求饶都忘记了,偶尔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随即被吞没在由她引燃的焰火中。她像一只涉世未深的小兽,不知死活地跑到狮子面前,亮出白白的虎牙咬了他一口。雄狮从沉睡中醒来,锋利的爪子轻轻一抬便将她拖进了山洞。牧鸿舟说她疯,现在连他自己也发了疯,狠狠咬着她脖颈上的嫩肉,一副不见血不罢休的架势。一柄长剑把她强势挑起,抛到天堂又拉回地狱。枕头被子早已不知去向,钟意后脑勺抵在丝绸床单上,柔软长发在上面来回摩擦,漾出一层层粼粼的光泽。她痛得眼泪直流,拿腿蹬他,含着两包泪,手脚并用地往下爬。被一双钢筋似的手捞回来:“你哭什么?”她竟然还有脸哭。牧鸿舟恶狠狠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她以恩人的身份胁迫他,故意装睡骗他,偷偷给他下药现在发生的一切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摆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要给谁看?“没有哭。”钟意双手重新环上去,惨兮兮地挂在他身上,柔软的长发垂在脑后,荡秋千一样上下摇晃,指尖陷进他结实的背肌里。她要死了,终于尝到玩火自焚的苦果。她后仰着头,两颊泛起艳丽的瑰色,眼泪悄无声息地布满了整张脸。厚重窗帘被清晨的一缕微风吹起,一束阳光漏进来,照在女孩的白皙的脸上。昨晚哭得太厉害,眼睛还肿着,打湿的睫毛干透以后结成一块。嘴唇被咬破了皮,嫣红的一道咬痕躺在娇嫩的唇瓣上。吻痕从脖子一路向下延伸进被子里,半截手腕露在外头,上面一圈淤青,也不知被人使了多大的劲才攥成这样。肿得微微充血的眼皮被阳光照得刺痛,钟意感觉浑身像被碾过一样酸疼。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躺在身边的牧鸿舟。昨晚疯过了头,他一向精准到变态的生物钟也失了灵。牧鸿舟背对着她,被子盖在腰间,宽阔挺拔的肩背上遍布伤痕,都是钟意抓挠出来的,一道道看着触目惊心。,钟意当时几乎失去了意识,只紧紧地抱住他,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跑了。她只知道自己疼得要命,却不知道牧鸿舟被她挠得更惨。钟意伸出指尖,在将要触及他的背部时停了下来。她收回手指,一点一点将嘴唇送过去,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落下一个吻。牧鸿舟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他坐在宽敞华丽的床上,熨烫好的衣服叠得齐整摆在床头。他恍惚了几秒,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没醒。昨晚的记忆在短暂失神后渐渐回溯,他的眼神变得清明而淡漠,抓起衣服机械地往身上套。脚步声在楼道里响起,食物的香甜先行一步传入他的鼻间。牧鸿舟动作微顿,迅速把衣服全部穿好。钟意端着早餐站在门口,和牧鸿舟四目相对。她脸颊飞快地飘过一抹红晕,像清澈的湖水浮出一朵桃花,声音软如春风:“饿不饿?我给你做了早餐。”牧鸿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走到门口,目光落在她脖子的吻痕上,数秒后又垂眸看了一眼摆放在精致餐盘里的热牛奶和三明治,三明治表面的煎蛋做成了爱心的形状。“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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