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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板。”何仪欢尴尬地看着骆言双腿大敞,陈年年跪趴在骆言腿间的不雅姿势,说,“我觉得骆先生现在需要的不是擦干汤,而是去医院。”被汤泼到的毕竟是那个部位啊!
陈年年醍醐灌顶,忙去扶骆言站起来,坚定地说:“你放心,这是我的错,你的医疗费我会全权承包的!”
骆言一点儿不想跟他讲话。
念念不忘这同一栋写字楼里就有一个私人诊所,陈年年扶着骆言到诊所去。而何仪欢等人则没能跟上,因为骆言严词拒绝他们跟随,担心他们会拍他夹着腿进诊所的照片来做文章。
诊所的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帅大爷,帅大爷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瞥了眼陈年年和骆言,拍拍诊所里的床,示意骆言来躺下。
帅大爷说:“年轻人,要节制。”
陈年年说:“医生你误会啦,我从来都好节制的,他节不节制我不知道,但他的蛋蛋被烫到了我是知道的。”
“被烫到了?”帅大爷匪夷所思地问,“被什么烫到的?”
陈年年说:“热汤。”
帅大爷:“……”
帅大爷让骆言躺好了,要脱裤子检查,骆言死死揪着自己的裤腰带,不让帅大爷脱。
帅大爷看向陈年年,说:“我没有透视眼。”
陈年年连忙上前劝说道:“骆先生,这下面被烫了可不是小事,你让医生看看吧,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对男人而言还有比小弟弟更重要的东西吗?”
骆言说:“我没事。”
“你声音都抖成五线谱了还没事!”陈年年看着骆言的裤裆都疼,“骆先生,你裤子再这么捂着没事儿都得出事儿了。”
骆言没讲话,表情几经变换,显然在做激烈的内心斗争。
陈年年说:“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扭捏的嘛,你脱不脱?你不脱我来帮你脱。”
陈年年作势要去脱骆言的裤子,骆言眼一闭,心一横,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裤子给脱到膝盖,然后躺着装死。
陈年年小小惊呼,好大啊!
帅大爷戴上消毒手套,捏了捏骆言的蛋蛋,又掐了掐骆言的小弟弟,淡定得好像是在菜市场掂量猪肉。帅大爷上了年纪,延伸不太好,他越凑越近,骆言感受到他的目光,汗毛都竖直了。
骆言忽然说:“你出去。”
这个“你”自然指的是陈年年了,他一点儿也不想向一个陌生人被迫展示自己的下半身。
陈年年说:“我是陪同你来的人,又是害你进诊所的人,怎么能放着你不管呢。你放心,我不会跟记者说你被医生仔细检查了蛋蛋三件套的。”
骆言:“……”
帅大爷翻来覆去地研究了几分钟,把消毒手套摘了。
帅大爷说:“没什么事儿,我给你开点儿药涂几天就好了。”
骆言苍白脸上此刻有了血色,像是一个不开心的苹果,“谢谢。”他从床上下来,提起裤子就要穿。
帅大爷说:“诶,别穿裤子,你的生殖器虽然没有大碍,但毕竟是烫到了的,尽量减少和布料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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