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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全身重量压下来,变着角度榨取更多快乐,只当同胞兄长是随取随用的性玩具,诚实而贪婪,像雏鸟从亲鸟口中啄食。
陶决几乎醉在无端的幻想中。
就算被她啄穿舌头,想必也是好的。他伸着舌尖求她,“咬这里……”
见她含上来却迟迟不用力,又催促,“使点劲……我不疼的。”
陶然烦了,一口咬住舌钉,强行给他闭麦。那条收不回去的舌头即便如此也不老实,在她嘴里勾勾挑挑,乞爱乞怜,从内部瓦解她经过昨晚难得保留下来的好脾气。
她只能把他从嘴里顶出去,顺便对着他下身立起来的部位连抽几个响亮巴掌。本意是警告他少发点骚,谁知打着打着又亲在一起,四只手纠缠摸索着解同一条拉链,这次终于放出了憋到烫手的可怜东西。
“……等我先脱了,等等……慢点!”她抗议,“要顶破了!”
简直是农夫与蛇——她好心照顾,他扭头就迫不及待地反咬,隔着被磨薄的内裤在洞口处疯了似的顶个没完,还说,还说——
“正好送你条新的,这条给我。”
陶然边急急忙忙脱内裤边骂变态。
陶决边掰开她滑滑腻腻的肉唇,插进两根手指,边为自己的清白辩解:“我不是……我把它供床头,晨起睡前盘一盘,给你求个长命百岁……”
陶然咬紧他肩膀——谁要他这种时候摆哥哥架子!手指在里面搅成那样,说什么都像在说情话……
温热的舌钉抚弄着耳垂,送来一声又一声动情的低哑喘息,千回百转地叫她乖乖。她小腹一抽一抽地泄着水,齿关不知不觉松了,任高潮中溢出的唾液将他洇湿。
许久,气息稍定。
“……那你呢?”
陶决疑惑地“嗯”了一声。
突然发问的妹妹犬齿陷在他肩窝肉里,磨了磨,哑着嗓音追问:“我拿什么求你的一百零六岁?”
心脏剧颤。他要被她揉碎了。
“你想……”他舌头打结,“你也——”
陶然撑起上半身,抹了把嘴角口水,很有担当、很够哥们地拍拍他。
“坏事是一起干的,总不好让你先下去挨打。……你懂我意思吧?”
她好像故意要让他笑一下。
陶决便如她愿,挤出一声笑来,“……还未必会挨打。妈妈知道我这么疼你,会开心的。”
嘴上是大逆不道的狂言,颈后却竖起鸡皮疙瘩。
他不是不会怕。人如果死后有灵,妈妈看着,外公外婆看着,全家长辈的亡灵都飘在半空,看他要如何把阴茎塞进妹妹的身体,还想要在里面射出肮脏的、乱伦的精液。
他的手指填着她的穴,手掌整个按住外阴,又封堵又遮挡,本能地阻拦血亲之间毫无保护的苟合。
然而生命线揉开肉瓣,感情线与智慧线联手欺负阴蒂,命运线在正中央,被肉缝里溢出的爱液填满。掌纹交错,像没挺过几波涨潮就一溃千里的亏空堤坝,把他一生都浸在妹妹的情欲里。
就算长辈健在,此刻共聚一堂,结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是他天生淫贱,终究要把妹妹勾上歧途。
陶决低头,仔细亲吻陶然颈侧同样竖立起来的汗毛,“别怕,骑上来……”
他抽出手指,抵住入口缓缓挺腰磨弄,又握起她双手,扼在自己咽喉。
“骑上来,操死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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