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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藩?!”贺春景傻眼了,没想到这午休都快过去了,陈藩还在他们这层守株待他。陈藩二话不说把人扯进最里头的隔间,那隔间连个门都没有,他把贺春景往里头一塞,手臂撑着门框把路堵了个严严实实。贺春景踉踉跄跄差点一脚踩进蹲坑里,气得朝他瞪眼睛:“干什么啊你!”陈藩第一反应当然是想质问他和yuki到底有什么事儿非要背着人说,却在说出口的前一秒及时刹了车,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酸劲儿太大,听上去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吃醋的意思。他凭什么吃醋,他有什么好醋的?于是他眼珠子转了一转,话也跟着拐了个弯:“来跟你要东西。”“啊?什么东西?”贺春景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摸不着头脑。陈藩知道自己欲盖弥彰,轻咳了一声提示到:“咳,明天什么日子,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哦!”贺春景恍然大悟,明天开始正式迈入国庆七天乐,人家陈大少爷也是要增寿的,“可这不是还没到日子呢嘛,我明天再给你。”“明天就放假了,万一你赖账,跑了呢。”陈藩故意虎着脸,语气恶狠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哪。”贺春景不明白这点事儿至于把人堵厕所里说么。“万一你不给我开门呢,”陈藩倾了倾身子,威逼贺春景,“你假装不在家怎么办?”“我不能……”“我不信。”“可是我真没准备好……”贺春景心虚道,他的礼物可费功夫着呢,本来还想着假期在家赶赶工,等开学了再把礼物给陈藩补上。“我不管,你要是不给我,我可就自己拿了。”“你,你拿什么?”陈藩贴得实在近,面对他小扇一般的睫毛,和带着笑意的殷红的薄唇,贺春景感觉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他偏过头,知道陈藩又开始搅合他那一肚子坏水,一会儿指不定又要干出什么奇怪的事,于是急得头顶都快冒烟了,伸手去扒拉陈藩:“你起来,马上打铃了,我要先上课。”“急什么——”陈藩还想接着逗他,哪想到话说了一半,只听隔壁间有人气势恢宏地踹了一脚冲水钮,哐当推开门,门板狠狠在另一侧门框上拍出巨响,吓了他们俩人一大跳。“高二二班,陈!藩!”高主任挺着将军肚一脚踏在隔间门口地砖上,他气得面色涨红,几缕本该整整齐齐梳上去遮盖秃瓢的头发垂落下来,随着他喷出的怒气在空中来回打哆嗦。他不由分说,一把揪住陈藩的后领口把人拽了出去:“勒索同学?!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教学楼里勒索同学?!跟我回教导处!”这一出来得太突然了,在气氛转折上属于是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眼见下一出就该宛转蛾眉马桶前死了。“老高,不是,高主任,我没有,我冤枉啊!”陈藩双手牢牢撑住门框,企图反抗。“我就在旁边听着你还敢狡辩,你真当我聋啊?!”你不聋,但是你瞎啊!你没看到我们俩之间不是那么回事儿而是那么回事儿吗?!陈藩欲辩无词。“给我松开手,老实点跟我走!今天非叫你在全校面前念检查不可!”老高咆哮道。“不是,贺春景,贺春景你说句话啊!”陈藩被高主任扳住胳膊,不得已松了手,一面挣扎一面不可置信地看着吃吃憋笑的贺春景,“贺春景?!”“还敢威胁同学,无法无天!”高主任下了狠手,铆足了劲儿把陈藩朝厕所外面拖。在迟来的上课铃中,陈藩终于放弃幻象认清现实,敢情贺春景这小子终于逮到机会报复他一把,纯粹是故意不吭声。
求人不如求己,陈藩被拖到厕所门口,见两边教室已经齐刷刷坐满了人。他气沉丹田,用生平最大的嗓音喊出了一句话——“高主任你放开我,你拉完屎没洗手啊!!!”共鸣腔都出来了。一瞬间的沉寂过后,整个楼层不约而同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癫狂笑声。高主任气得双目喷火,却无奈只能回到厕所里,把拖布池的水龙头开到最大,让外面几个班都能听到水柱疯狂冲刷水池的声音,以证清白。待他出门再看时,罪魁祸首早跑得连根头发丝也不见了。暗礁国庆日当天,贺春景是被一阵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打了个喷嚏。松津十月份的气温已经不适合夜里开窗睡觉了,贺春景边往起爬边在心里盘算,或者该换一床厚被子,不然要感冒的。“来了,哪位?”贺春景长长应了一声,起身朝外走去。敲门声还在继续,外面的人想必很有韧劲儿,硬是敲了能有五分钟的门。这应该不是陈藩。贺春景为了能多抢出一些时间完成陈藩的生日礼物,特地把见面吃饭的时间约在傍晚。这会儿早上七点钟,陈藩应该不至于猴儿急的找上门来。他踢踢踏踏走到门口,习惯性从门镜里瞄了一眼,没想到看到了一张被玻璃片拉抻变形的熟悉的脸。“哪位……丁芳阿姨?”贺春景把防盗门推开,外面果然站着丁芳。丁芳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她是个挺体面的人,几乎每次出现在贺春景面前时,她都穿着整洁的职业套装,脚下咯噔咯噔踩着中跟小皮鞋,长发也利利索索的盘起来。但她现在穿了双垮兮兮的平底鞋拖,身上套着款式宽松的连衣裙,裙子上有没熨开的皱褶,还不知为什么剪了头发。可以看出她的一头短发是新剪的,看着还有点愣。不止如此,贺春景还注意到她眼圈泛红,像是伤过神的。“玉辉在不在这?”这是她开口第一句话。“啊?陈老师不在。”贺春景不明所以,侧身把丁芳往屋子里让了让,“阿姨进来坐吧,我去倒点水。”贺春景知道自己肺炎住院的时候沾了丁芳的光,本应该对她热情些,但他总忘不了她对陈鲜的态度,于是在面对丁芳时总觉得有些尴尬。“他真不在?”丁芳换了鞋进来,却没去沙发上坐,而是光着脚里外屋推门找了一大圈,就好像贺春景能把陈玉辉藏在屋里什么地方似的。贺春景更尴尬了,他捧着水杯,无措地跟在丁芳身后晃荡。丁芳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查岗捉奸,闹得贺春景也不敢开口问她到底怎么了。在发现陈玉辉确实不在这里之后,丁芳撑着沙发扶手,颓然坐倒在沙发上。贺春景仍是小心翼翼地端着那杯水,为难地站在一旁看着她。“他说他去哪了吗?”丁芳忽然抬起脸来,皱着眉望向贺春景。这话问得奇怪,明明他们两个才是两口子,丁芳却跑来问陈玉辉的学生,知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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