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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寒爷疼祁少呢!”
祁钰白了他们一眼,没有理会他们的调侃。
宴嘉鸣见状连忙端着酒杯跟他们喝酒,
企图转移话题:“来来来,喝酒喝酒,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祁钰也端起酒杯,与他们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他心中有些烦躁,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起寒沉。
距离寒爷离开去出差,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突然没了寒沉管着,他确实不习惯,心里也憋着一口闷气。这三个月他可没少来这种地方和他们鬼混,寒沉倒好愣是一点表现都没有。
之前还把话说得那么好听,说什么管教自己教导自己什么的,现在全都是放屁,肯定是觉得自己没救了,所以干脆懒得管了。
祁钰越想越气,心情更加烦躁了。他端起酒杯,又连着喝了几杯。
宴嘉鸣见状,连忙拦住他:“祁钰,别喝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没事,我今天高兴,而且我已经成年了,多喝点没事,今天谁也别管我。”祁钰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宴嘉鸣无奈,只能由他去了。
祁钰一边喝着酒,一边在心里骂着寒沉。
酒精的作用让他感到有些飘飘欲仙,他开始放松下来,享受着这种放纵的感觉。
然而,就在他即将醉倒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寒沉打来的电话。
他心中一惊,连忙坐直了身体,捂着手机贴在耳边,按下了接听键。
“喂,寒沉?”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了寒沉冷漠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祁钰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寒沉肯定知道他不在家里。
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和朋友在外面,马上就回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冰冷的声音传来:“一分钟,出来。”
祁钰心头一紧,寒沉居然知道自己在哪里!还让自己出去,恐怕他本人就在外面等着了。
祁钰连忙挂了电话,然后起身拿起外套,对宴嘉鸣说:“我有事先走了,消费记我账上。”
“怎么了?祁钰,突然要走?”宴嘉鸣看着他问道。
“啊?这么早就回去?再玩会儿呗!”其他人也纷纷劝道。
然而祁钰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走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酒吧,只留下了一群人面面相觑。
他来到外面,果然看到了寒沉的车停在路边。沈辞就站在车旁,一见祁钰出来就疯狂地给他递眼色。
祁钰明白他的意思,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沈辞帮他打开了后车门,车门打开,露出了寒沉那张冷漠而英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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