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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做确实是有原因的,不单单因为每次行动都需要有人指挥,还因为魏佳迪有了妻子和女儿,他是有家室的人。所以刑慕白能办到的事儿,他就不会再让魏佳迪涉险。“叔叔阿姨呢?知道了?”于媛点点头,“这么大的事儿,我不敢瞒。他们在来的路上了,估计上午就能到沈城。”刑慕白默了片刻,对肖扬说:“到时候你去车站接一下指导员的父母,把人安全带到医院来。”“是,队长。”“行了,”刑慕白沉稳地说:“你先回队里看着那帮小子,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是。”……早上快七点钟,魏佳迪才被从抢救室推出来,手术顺利,没有生命危险,但要好好休养至少一两个月才行。于媛在听到医生这样说后一直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人突然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腿软的差点摔倒,幸好刑慕白扶住了她。到了病房里,魏伊就趴在麻醉劲儿还没过去的魏佳迪身边,眼巴巴地等着他醒过来,小姑娘在魏佳迪昏迷的期间不止一次的对刑慕白和于媛说等她爸爸醒了康复了,她要爸爸抱抱,要做爸爸的肩膀,肯定会乖乖听爸爸的话……于媛每次听到小丫头这样说眼眶就红红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刑慕白好几次都看到她转过身偷偷抹眼泪。直到肖扬把魏佳迪的父母带到医院来,魏佳迪还在昏迷,老两口听刑慕白复述完医生的话后准时松了一口气,感叹说救回来就好。刑慕白把所有的事办妥当,这才回了中队。关于这次的火灾,他没有参与,但作为队长是有责任的,向上级写报告的事儿得由他来做。刑慕白下午又去了趟医院,魏佳迪已经醒了过来,正躺在床上逗他家闺女玩,小丫头这次乖了,什么都顺着魏佳迪,还在魏佳迪装作疼痛的时候凑过去亲亲他的脸颊来安抚魏佳迪。刑慕白调侃说:“啧,看来你是没什么事儿了,在这儿糊弄小丫头。”魏佳迪嘿嘿乐,说伊伊可乖了。刑慕白把魏伊抱起来,拉了把椅子坐下,让小姑娘坐在自己的腿上,对魏伊说:“以后你爸爸呲牙咧嘴说疼的时候不亲他,那都是你骗你的,你看他现在笑的多灿烂,哪有疼的样子。”魏伊懵懵懂懂地点头。魏佳迪嘿了声,不满地说:“你别教坏我闺女。”刑慕白抱着魏伊乐。***刑慕白再回到白瑞庭那里已经是半个多月后的一个周六,这半个月来他只要有时间就和林疏清通话,听上去她在那里的情况还可以,刑慕白也会时常问问母亲林疏清的状况,刑晗珺也说挺好。他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进了屋只有刑晗珺和白瑞庭,刑慕白问林疏清去哪了,刑晗珺说在果园。刑慕白立刻就出了院子向果园走去,还没到那儿就听到了一阵笑声,过去后才发现除了林疏清还有林雨柔带着木木在果园里,三个人边走边摘果子吃。小家伙的左手拿着一串樱桃,右手攥着一颗草莓,吃的正欢,嘴里还时不时的蹦出几句话来,惹得旁边两个大人乐的不行。林雨柔在这里刑慕白是知道的,打电话的时候林疏清和他说了,她把自己所有的情况毫无隐瞒地告诉了林雨柔,本来林疏清是说她每周六过去找林雨柔治疗的,但林雨柔说反正她周六也休息,而且这段时间陈翊的生意都会在国内,她开车过来就行,还能带着木木看看和城市里不一样的风景。林雨柔看见刑慕白来了,拉着木木的手往回走,嘴里哄着他说:“不早啦,木木该回去洗脚脚睡觉啦。”木木仰脸望了望刑慕白,笑起来,喊他:“干爸!”刑慕白摸了摸他的脑袋,木木对他和林疏清挥手:“晚安!”“晚安。”“好好睡。”等林雨柔拉着木木走远,消失在夜幕中,刑慕白回过头看向林疏清,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几步的距离处,嘴角微微上扬,对他笑。男人两三个跨步来到她的面前,二话不说抱住她低头就吻上去。唇齿间霎时间激烈的纠缠让林疏清喘不过气,她抓着他腰间的衣服,被他用力地摁在怀里,他狠狠地在她的唇上研磨辗转,而后探进去,霸道地吮吸扫荡。林疏清刚刚吃了果园里的草莓和樱桃,口腔里还残留有甜甜的味道,全都被他尝了去。一吻作罢,林疏清靠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戳戳点点,嗓音有点媚,黏黏乎乎的,开玩笑似的问他:“队长,你这么饥渴的吗?”刑慕白低促地笑了下,“不止渴,还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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