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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游口中的那个小师妹原本一直战战兢兢躲在灌木丛里,眼看着孟游突然见了血,无论如何也蹲不住了,慌慌张张跑过来,嘴里一迭声地喊:“师兄!师兄!”
周纤离一记眼刀劈过去,小师妹猝然顿足,她满眼含泪,颤着声音道:“师兄跟我说你们确实分手了,我才……”
周纤离懒得理她,在孟游跟前站定,冷声道:“我今天是过来跟你分手的,面对面说清楚,认认真真说出‘分手’两个字才叫作‘体面’,懂吗?缩头乌龟!”
说完,周纤离扬长而去。
没去多远,周纤离忽然想起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她犹豫了两秒,还是折返了回去。
蹲在嘶嘶漏气的渣男身边的小师妹见周纤离去而又返,以为她还没解气,这回是要冲着自己来了,赶忙起身,抬腿就要跑。
周纤离翻了个白眼,高声叫住她:“垃圾丢山里,罚五百。你知道的吧?”
说着,她捡起草丛里的两只胶鞋,这回是真正地扬长而去了。
*
不知走了多久,周纤离确定那两人已看不到自己,她一直绷紧的背才乍然松懈下来。
背僵,腰酸,腿胀,每走一步,脚心好似都被刀割一下,痛极了。
周纤离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刚准备脱掉鞋给脚松快松快,就看到裙摆处被划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缺口处的布料变得皱皱巴巴,黑色褐色的污痕到处都是。
周纤离看着原本光滑整洁的裙子不知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不知怎的,她感到格外伤心。这两天的愤懑、委屈与辛苦在这一刻似乎都化作了对裙子的痛惜,她没忍住,嗷地一声哭了出来。
山林静谧,四野无人。周纤离也就没了顾忌,她仰着头,张着嘴,哇哇乱叫,嚎啕大哭。
没一会儿,她哭累了。
收拾干净涕泪后,她站起身,脚掌一阵剧痛,她又坐了下来,目光在胶鞋与高跟鞋之间反复横跳。
思索了几秒钟后,她拎起裙摆,扯住破开的口子,双手往相反的方向一扽。只听见“刺啦”一声,裙摆瞬间短了一截。
周纤离将撕下来的布条再一分为二,分别绑在两只脚上。
“这样穿别人的旧鞋,应该就不会沾上脚气什么的了吧?”周纤离双脚踩进胶鞋里,试着走了两步,“新袜子”还不错,就是“新鞋”对她来说有点大。
正当她在调试自己的新装备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异响。
周纤离猛地回头——上山时还带着柔光滤镜的高大乔木,此时却只见一棵棵虬枝盘绕、叶影幢幢。
周纤离想起大姐的话:没人带着,这山进得来、出不去。好在她现在走的这条路正是护林队员带她上山的那条。只要她循着这条路往下走,肯定就能出去。
这么想着,周纤离不再纠结胶鞋合不合脚,她抓起高跟鞋,飞速地往山下奔去。
但胶鞋到底还是大了,她没跑出两步,鞋就从脚上飞了出去。
周纤离跳着脚去捡鞋,抬头的瞬间,一道红光倏地从头顶上方掠过。
她吓了一大跳,骤然想起上山时那些护林员与她说起的野猴毒蛙、食人鱼、巨嘴鸟……
周纤离只觉得脊背忽地渗出一层冷汗,全身的汗毛猝然立起。
她迅速穿好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屏蔽那些骇人的想象,只专注于眼前的路。
可是,她越专注,就感到越恐惧——因为,走着走着,她竟然又看到了那块石头,就是她坐在上边撕裙摆、穿胶鞋的那块石头。
周纤离感到双腿陡然一软,全身的骨头仿佛被一把抽了个干净,她不受控制地跌坐在泥地里,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出不去了!
紧接着,背后又传来之前出现过的那种异响,窸窸窣窣,时近时远。
这回周纤离不敢、也没有力气再回头看了。她想站起来,手脚却像撕下来的裙摆布条一样,软瘫在地上。
那声音越来越近,愈发清晰。
心脏怦怦狂跳,冷汗涔涔地往下淌,周纤离只觉得胸口仿佛要炸开,每一秒的呼吸都异常艰难。
那声音近在咫尺,似乎已经爬到耳边了。
她想逃,但全身好像被冻住了一般,僵硬得连一分一毫都挪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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