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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摇,别摇,我头晕。”她扶着额头装作呼吸不畅,摇摇欲坠的模样。
“没事,大不了你死了我再把你救活,晕吧晕吧。”胡说一眼看穿了她的伪装。
面对胡说炙热又坚定的眼神,温灿糊弄不过,只好让她凑近一些,小声道来。
这种私密的事情从哪儿说起呢?
她和梁尽在那方面发展的很快,但前面都很不和谐。除了她怕疼还因为梁尽在这事上极不耐心。他从不亲吻她,每次都只有抚摸。
更让温灿难忘的是,他第一次拿出一条黑布想要蒙住她的眼睛。
温灿那时真是吓坏了,以为梁尽有什么特殊癖好。她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想反抗又不敢。她想起曾经看过一部不可描述的电影,蒙住眼睛仅仅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绑住手,然后她不敢往下想,梁尽怎么会是变态呢?
梁尽当然不是变态,他只是蒙住了她的眼睛。抚摸的动作都格外轻柔,只是温灿太害怕了,死死绷着身体全身僵硬。他又没有太多耐心,所以前面几次都没有成功。次数多了,连温灿都觉得泄气。
这情人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她万万没想到,她会在这种事情上遇到困难。
说到这里,胡说用手捂着嘴,睁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发出一句感叹,“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温灿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这事她又不好意思问别人。她上网提问搜索,结果不是他有问题,就是她有问题。如今说来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那时她真的为此苦恼了很久,已经做好一直不会成功的打算。想着钱她已经给了姑姑一部分,看能不能和他商量用掉的钱缓缓再还给他。
她这么想也鼓起勇气这么说了。
梁尽第一次跟她发火。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然后扭头走了。
她那时候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不知道自己的话好像在暗暗影设他不行。反正那次梁尽几个星期都没有理她。她委屈的不行,这样的结果又不是她愿意的。
他一直不理她。温灿每晚面对空荡的大房子觉得清冷阴森,白天在公司也见不到他。她觉得他应该是默认了,在又打了一次电话他不接之后觉得自己应该识趣的主动离开。
她边哭边收拾行李。把衣服一件一件从衣柜里拿出来叠好放进行李箱,几乎每一件衣服都沾染了她的泪水。
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她觉得老天爷给她开了一个蛮不讲理的玩笑。就像一个勇敢立志攀登高峰的人不是被摔死的,而是掉进了臭水坑被淹死的。
梁尽回来看到她抽抽搭搭地收拾行李又发了一顿火。
他把衣服从行李箱拿出来扔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他压在床上。他的眼睛里盛着火焰,她怕得瑟缩了一下。他恶狠狠地盯着她,像怪物逮到了不听话的小猎物。温灿怕极了,缩着脑袋也不敢哭了。梁尽就这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无奈地说了一句话,“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气人。”
温灿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气人了。她凭着不想被臭水坑淹死的勇气,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上了他的薄唇。
她已经无暇顾及梁尽的反应。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密不可分,他唇凉凉的,软软的,和她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时光久远,但她一直记得,两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声。
它们从未如此接近过。
他们在那次完成了生坏坏的第一步。
梁尽后来说,他是怕她疼才一直不敢碰她,谁知道她如此胆大包天。她那次也确实被收拾得很惨,为自己的“强吻”付出了代价。
胡说用手拖着腮,用一种敬佩的眼神看着温灿。她听得入迷,追问道:“他为什么要蒙你眼睛啊?”
她见识少,但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温灿也问过梁尽同样的问题,但他没有回答。不过后来他没有再蒙过她的眼睛。
“那后来呢后来呢?”
胡说兴致勃勃的问道。
后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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