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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逢笑嘻嘻走过来,温灿不由得问他:“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就跟自己家似的,想来就来,她都不敢像他这么随意。
姜逢心情好,姜逢不计较。
他笑眯眯看着远处奔跑的胡说,心不在焉地回答温灿,“我来送床,你去看看床要摆哪里?”
“什么床?”
温灿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了,她看着摆在门口的床和等着她示意的工人,借姜逢的手机给梁尽打了电话。
“那个,你为什么要买床啊?”
梁尽说:“我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两天了。”
坏坏夜里是经常要爸爸,可是她都要他去睡觉了,是他自己不走的呀。
温灿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梁尽说:“梁悰晚上哭起来很难哄,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一个房间。要么他跟我睡,要么加一个床,你决定。”
温灿咬着指甲想了半天,回了一个“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她让工人把床搬进去,他就是知道她晚上离不开坏坏才故意先叫人把床送回来的。
胡说在温灿看不见的地方,冲天真无邪的坏坏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姜逢看着胡说,表情有些同情还有些幸灾乐祸,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某个部位,有些怜悯的摇了摇头。
胡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点了全选,但后台抽风了还是有的小天使没收到红包,今天又发了些,希望小天使收到我绵薄的心意呀~
晚上九点多,梁尽没有回来。
温灿把坏坏和自己洗干净了,坐在床上玩耍。房间很大,又是简约的装修,加进来一个床总觉得怪异,空间感觉狭窄了许多极不协调。
她看看床,又看看乖巧的坏坏。坏坏洗得香喷喷的,她禁不住在他小脸蛋上香了一口,“我们坏坏这么乖,哪里难哄了?都是有人胡说八道是不是呀?”
“似呀~”
坏坏咧开嘴笑,并不知道温灿在说什么。
“坏坏最可爱了!”她捏捏坏坏的小脸,决定看在他的份上不跟某人计较了。
时间慢慢过去,已经将近十一点。坏坏还精神抖擞,一点也没有睡觉的意思。温灿把他拉进被窝里平躺着,他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就是不肯睡觉。温灿又是讲故事又是唱摇篮曲,坏坏就委委屈屈地看着她,也不哭闹。
“爸爸。”他小声喊着。
温灿有些无奈,“坏坏是想爸爸了?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先睡觉好不好?”
坏坏不敢说不好,轻轻摇了摇头。
他也不哭也不闹,就是固执地不肯睡觉,温灿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这漫长的100多天里,坏坏不知道怎么变成了没有爸爸就不睡觉的孩子,她又愧疚又心疼,当然还有一点点不舒服。
臭小子,才三个多月就变成爸爸的跟屁虫,你不知道依赖他以后是会摔大跟头的吗?他现在对你好,以后说不对你好就不对你好了。
梁尽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睁着眼睛的母子俩。
坏坏率先从被窝里出来迎接他的爸爸,热情地喊他。
梁尽只能先抱住他,问从床上坐起来的温灿,“怎么还没睡?”
她有些不是滋味又有些埋怨地说:“当然是你的儿子在等你了,你知道他会等你还回来这么晚。”
肯定是故意的,为了证明自己白天说的话,居心叵测。
“我的错,你们快睡吧。”他把坏坏放回床上,对他说:“快点睡觉。”
也不用哄,他的语气也不温柔还带着命令。但坏坏这个小狗腿亲了亲温灿就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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