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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他这个人一样,不论何时都风轻云淡的淡定。
这房子的隔音实在是好,明明窗外刮着大风,却听不见任何嘈杂来。
裴清术低沉着声音去问她:“手还疼不疼?”
她摇头,说不疼。
他又问:“其他地方呢。”
她眨了眨眼,听明白了。
细白的胳膊攀上他肩颈:“也不疼,早不疼了。”
-
一夜恍惚,连窗外的雪也沉沦,
林琅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中午。
她独自躺在大床上,房间里的可见度还是低。
估计是怕吵醒她,所以裴清术连窗帘都没拉开。
林琅看见他站在一侧,胳膊伸出衬衣袖子。
西裤应该是刚穿上,裤腰松垮垂着。
许是听见身后的动静,他回身看了一眼,正单手嵌着袖扣。
林琅目光落在他颈韧的腰侧肌肉上,眼神涣散移开。
“好困。”
袖扣嵌好,他慢条斯理地去系皮带,声响轻微。
又恢复到往日的妥帖周正,他才过去,替她将被子重新盖好:“那就再睡一会。”
林琅攀住他的脖子:“你怎么醒这么早。”
他单手搂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捞起来。
空出来的手举到她面前,让她去看银色腕表上的时间。
十二点了。
林琅哼哼唧唧,头靠在肩上:“下午还有课。”
“不着急,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一会。”
她摇摇头:“好歹也是花钱买的课,不能浪费了。”
裴清术又抱着她哄了一会,直到她的起床气全消了,他才出去准备早午餐。
门外有人敲门,正系围裙的手稍微顿下。
他走到门口,透过可视门铃看见外面来人之后,裴清术神色微敛。
然后他将门打开。
外面风雪正大,下了一晚也没停过,地上早就覆了厚厚一层白。
徐初阳的肩上也落了些许。
裴清术侧开身子,让他进来。
他给他倒了杯温水:“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是有什么事?”
徐初阳稍微沉吟,正要说明来意。
旁边的房门打开。
林琅身上还穿着裴清术的衣服,宽宽大大,长发散落在肩头,有种旖旎破碎的美。
“我的衣服你是不是拿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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