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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罹看着她嘴角上扬,是不沾情欲纯粹的欢喜,下一秒意识到了,抿起嘴角骂了一句:“真是一只小骚狗。”
少顷,又轻声改口:“莺莺小狗。”
分不清是羞恼还是更激烈的奖励,惨遭蹂躏的花穴又挤进一根手指大力顶干,拇指更是寻到肉褶里的珍珠,强势摁下去,谢行莺哪受得住,几乎瞬间就被送上快感的巅峰:“唔嗯——”
脸颊脱力压在他略显粗粝的掌心里,潮水飙射出去,姜罹却没饶过她,指节继续抽送,蜜汁溅得到处都是,谢行莺爽得又哭又叫,身体痉挛得像通了电,小腹一抽一抽。
“呀哈”谢行莺眼前眩晕,失神媚叫着,潮吹两次后小嘴疲惫得合不上,大口喘息宛如濒死的雌兽。
“这就不行了?手指能喂饱你吗,”姜罹不满地掐着她下巴质问,谢行莺说不出话,一味眨着湿漉漉的睫毛觑他,目光可怜兮兮的。
射过一次仍然硬胀的肉棒跳了跳,姜罹半跪挺身,换了个位置,用鸡巴甩打她翘臀,龟头在穴口磨了一圈,润满淫水,下一秒就噗呲肏进去。
即使扩张过,花穴想吃下尺寸惊人的肉棒依旧吃力,谢行莺浑身失了力气,趴在沙发上偏头啜泣,身体颤抖时媚肉却兴奋缩紧,喷出讨好的花汁:“嗯啊”
姜罹爽得一激灵,可随之袭上心头的却是失控的戾气,泄愤般的巴掌接连落在她屁股上,忍不住骂她骚货,心口被酸水泡得发胀,他没有处女情结,可还是因为她身体熟稔的反应而吃味。
“是个男人的鸡巴都能肏进来是吗,谢行莺你真他妈骚,”姜罹卯足了劲顶胯凿击,仿佛是要把紧窄的穴彻底肏烂,径直钉入柔韧花心,艳粉色的媚肉被捅得变了形。
“呀啊啊——”
剧烈的快感催生出一声尖叫,谢行莺小巧的脚趾都蜷紧,紧嫩的甬道被摩擦得快要生火,产生灼烧的错觉。
电流肆意炸开,无辜的泪水淌满了沙发,谢行莺失神痛哭的脸瘫在上面,随着疯狂的顶弄而上下打滑。
“不呜不”她快被贯穿的肉棒捣碎意识,眼前一阵发白,穴肉紧紧吸绞阴茎,每一根经络都被描摹清晰,花心要被撞破了,因为本能的恐惧而嗲叫求饶,身体动情泛粉,被肏得熟透了。
姜罹继续耸动腰肢,掌心却掐住她的下巴,将洇红的脸扭向自己,毫不犹豫低头渡去一个湿吻。
啾啧暧昧声中他骂着骚狗,下一句却是偏执的呓语:“小狗,我一个人的莺莺小狗”
“这是你欠我的。”
姜罹红了眼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夹杂了恨意,力度重得将谢行莺灵魂都劈裂开来,失重得像沉浮在欲海。
“是你们谢家毁了我的家。”
肉棒紧密地钉向花心,审判她的罪过,层迭的肉褶被撑得光滑,兜不住的淫水肆意喷洒,如同失禁一般,谢行莺此刻的呻吟破碎得像零落的花瓣,狂潮吞没神智,两眼一翻。
疯狂抽插中龟头无视谄媚的腔壁,一路抵达宫口,一次凿得比一次沉重,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形状,无法合拢的花心不停抽搐,恐怖的穿刺感让谢行莺全身哆嗦,视线被泪水遮掩,绝望地发出哭叫:“呜不——”
近百次冲刺后姜罹狠狠钉进最深处,喷射出大股浓精,要命的快意混进血液遍布全身,谢行莺不受控地战栗着,全然陷入狂乱的情欲沼泽。
僵直的身体在退潮后化为一滩水,流进姜罹怀中,肉棒还塞在穴内,姿势变换中又刺激得酮体一颤。
谢行莺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姜罹跪在她的身后,紧紧搂着她:“莺莺你还我一个家吧”
一滴冰凉到刺骨的泪落在她潮热的眼皮上,荡出低哀的泣音:“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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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小狗一出来,dirtytalk都有纯爱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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