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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老听不下去了,想讽刺两句,话到嘴边改口:“不知是哪两位弟子?”事出反常必有妖,且看姓赵那厮打什么算盘。赵虞平:“宋潜机,孟河泽,二位可认得?”没听说过!外门弟子归你管,我认得个鬼!两人心里同时大骂,面上却连连点头,做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他们俩!”“那的确是两颗好苗子!”赵虞平心思不宁,看谁都像背后摆他一道的人。他猛然起身,高声道:“诸位,昨夜巡值外门寝舍的执事刚才禀告我,说宋潜机、孟河泽两人昨天深夜外出,至今未归。宗门虽然有护山大阵守护,但阵法只防外敌,不防深山妖兽。私以为,若非他们遇到危险,绝不可能考核迟到。”他停顿片刻,抬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台下炸锅的弟子们安静,声音再次拔高:“大家别担心!人命关天,执事堂绝不会坐视不管。什么时候确定两人平安无事,我们什么时候再组织考核。大家以为如何?”此言如冷水入油锅,哗啦一声,台下更加沸腾。台上长老目瞪口呆。姓赵这厮发什么颠病,现在立关爱弟子人设,是不是太晚了。难道那位赵济恒并非他家族后辈,只是一个幌子,这两人才是真亲戚,刚失踪他就急疯了?赵虞平见状很是得意。没想到吧,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执事堂、戒律堂一向深明大义,二位想来不会有异议吧。”两位长老相对无言,赵虞平此举,不论事出何因,面上已占尽仁义道理。就算外门的公平、公正、公开是做表面功夫,也要做得足够漂亮,才能让大多数人信服、守规矩。台下弟子群情激动,有人已叫嚷起来:“孟师兄从来不跟宋落来往,两人怎会一起失踪?一定是那宋落害了他!他怕今天比不过孟师兄,竟使这等手段!”“别慌,我们也帮忙找人,孟师兄吉人天相,必定化险为夷!”两人同时失踪,人缘却是两个极端。不多时,宋潜机已被推定为害人凶手,只差原地开审堂了。赵虞平长舒一口气。有这出铺垫在先,谁还想举告我,只要一口咬定诬告假证,不愁翻不了盘。何况找人嘛,自己的人先找到,就能先动手除掉。他深深吸气:“那便听我安排,今日暂且…”“我找到他们了!”一声大喊从广场边缘炸响。那声音极熟悉,因为过于激动而中气十足,在山间反复回响:“宋潜机、孟河泽来了——”赵虞平眼前一黑,一口气梗在胸口,险些晕倒。喊话者,锦袍玉冠,通身富贵。正是赵济恒。赵济恒昨晚没喝醉。他在华微山下的春风如意楼包场,请交好的外门弟子喝酒听曲。一个富贵少年,从不缺同龄人捧场。鲜花烈酒美人枕,金杯玉杯琉璃杯。与赵济恒的阔绰大方相比,他的跋扈脾气不值一提。众人喝得酩酊大醉,只有他一反常态,浅尝辄止,目光清明。天色未明,有貌美侍女进门服侍。沐浴熏香,穿衣佩剑,梳头束冠。赵济恒摸了一把美人滑腻的小脸,感叹道:“还是这里住得舒服。就像回家一样。”“赵仙师可别忘了奴家。”美人嬉笑,伸手勾勾缠缠,被他轻巧挡开:“不闹了,爷今天有正事。”外门寝舍简陋,他视其为猪圈狗窝,很少回去过夜。白日修完功课,呼朋引伴匆匆下山,夜夜留宿花街柳巷。没关系,这生活很快要结束了。叔父已安排妥当。过了今天,他便进要内门。去那天上仙宫,学那无上道法,做那人上之人。今天是他的大日子。赵济恒穿上自己最华美的法袍,带上最贵重的法器。揽镜自照,微微仰头,自觉意气风发。“走了!”他一声呼喝。楼上一扇扇房门被争相推开,昨夜留宿此地的外门弟子涌出来,一边整理衣冠,一边追随赵济恒脚步下楼。一时间,楼梯吱呀,楼板震动。狗腿们的夸口奉承声,美人们的殷切挽留声,送别恩客的小曲琵琶声,整座春风楼瞬间惊醒,赶在黎明前吵成一锅粥。赵济恒前呼后拥,喧闹中举步,跨过门槛。前脚刚落地,一道烟尘迎面奔袭而来,高呼:“等等!”那人身穿华微宗执事服,神色焦灼。赵济恒眉头一皱,直觉不妙。市井楼宇鳞次栉比,御剑不方便寻人,下山来传话的执事只能提气急奔,找遍了城中所有勾栏酒肆,才寻到此地,气还没喘匀,先将赵济恒拉出人群,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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