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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郡主曾说:“央央的这双眼生得真漂亮,这世间大抵没有几个人能对着你的眼睛,说出拒绝的话来。”不过,在过往的印象里,郦妩一直觉得太子高高在上,对她颇为冷淡疏离,甚至还有些嫌弃。她刚刚仰头看着神色肃淡的太子的时候,可怜兮兮又眼巴巴,本来以为还要再多磨一会儿,却也没有想到太子这么快就答应了自己。在宫里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觉得太子有时候冷是冷淡了些,但对她也不是那么差。譬如他几次出手帮她,譬如她让他带自己去秋猎,他也允许了。如今大胆跟他提意见,他都同意了……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说话。或许将来二人成婚后,局面也不会太难堪,有些事情,都是可以慢慢商量的。想起秋猎的事,郦妩又连忙问:“殿下,您说过要带我去秋猎的,没忘记吧?”太子似乎依然好说话得紧,颔了颔首:“没忘。”不过接下来的棋局,太子殿下却并没有表现得如刚刚那么温和,三两下就结束了下半局,无情又残酷,郦妩再次输得一塌糊涂。郦妩:“……”她觉得太子前头肯定是故意迷惑对手,然后再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的。抬眼望向太子,却见太子殿下不冷不热地瞟了她一眼,尔后起身,未多作停留,很干脆地走了。一局棋结束,夜也深了。郦妩领着玉澜殿宫人站在廊下,目送太子走远,这才进殿由侍女伺候着开始洗漱入睡。这一夜郦妩睡得极不安稳。她历来睡觉就不太安分,今晚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后,还做了个荒唐的梦。梦里面还是她被大皇子纠缠,太子替她解围。送她回玉澜殿的路上,太子提醒她远离大皇子,对男人多留个心眼,还说了同样一句话:对孤,一样也需防备。郦妩在梦里混混沌沌地想:防备?防备什么?哪有人提醒别人防备自己的?只不过,在梦中,向来淡漠冷肃的太子,用那种极为反常的眼神一寸一寸由上而下地打量她,就像是一只无形又孟浪的手,将她从头揉到脚,眼神更是邪肆得让人耳热心慌,浑身滚烫。一股暖流涌出,郦妩在睡梦中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双手双脚缠抱着自己睡觉常抱的引枕,在床榻间滚了几滚。等到天亮时,琉璃和玲珑掀起幔帐,挂上金钩,瞥见榻上的情景时,面面相觑又忍不住好笑。床榻上铺的是郦妩自己从家里带来的柔软蚕丝褥单,她皮肤娇嫩,贴身衣物和床褥一直用极柔软的料子。此刻那颜色偏浅的褥单上,红梅点点,被郦妩滚得到处都是。是她的癸水来了。郦妩的癸水信期不太稳定,来时也是腹坠肚疼。琉璃和玲珑连忙伺候她起身沐浴洗漱换衣,又张罗着宫人将衾被褥单拿去换洗。秋霜去皇后宫里禀明情况,容皇后免了郦妩这些日子的教导学习以及请安,只让她好好歇息,还派了医女过来给她看看。郦妩乐得清闲,每日在玉澜殿坐坐躺躺,看看书写写字,喝些玲珑煲炖的汤水。等她小日子彻底过去,恰好秋猎时间就来了。秋猎的前一夜,东宫的德福公公过来提醒郦妩做好准备。次日一早,又来接了郦妩,跟随东宫的仪仗一起前往西山围场。郦妩坐着东宫的马车,太子并不在马车里。半路她悄悄掀起车帘一角,余光四下一扫,才发现太子自己骑着马,就在前方。今日太子一身绣五爪龙纹的墨色窄袖锦服,头发也用金冠利落地束起。高大挺拔的身子端正地坐于一匹通体乌黑的宝骏上,外罩的玄色绣云纹披风在驰行中随风猎猎作响。郦妩看了一会儿,放下了车帘。大晋的秋狝,都是重阳过后开始,每年在京都西郊的西山围场举行。司天监选了一个好日子,到了秋狝这一天,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围场里华盖如云,旌旗飘飘。嘉文帝坐于高台之上,皇亲贵族,达官贵人分列两侧,台下猎手们列阵而待。郦妩先寻了家人,说了会儿话,又跟林婉柔碰了面。秋狝狩猎,善骑射的女子也可以参赛,今日唐燕如也参加了狩猎队,于是只剩郦妩和林婉柔两人挤入人群中看热闹。狩猎队还未出发,郦妩先遥遥地跟唐燕如挤眉弄眼打了个无声的招呼,然后目光四顾,习惯性地搜寻容谨的身影,很快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他。气质温雅的男子,面容清俊,身如修竹,一身月白骑猎装,端坐马上,惹来不少倾慕的目光。大晋是马背上打来的江山,至今不过百余年,崇文尚武。因而皇亲贵族、世家子弟们,大都文武兼备。不说太子那样的天之骄子,文才武略,样样皆绝。连容谨这样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也是除了文采斐然外,还自幼习练武术和骑射。“太子殿下也参加围猎了!”旁边一道娇脆女声将郦妩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是啊,太子去边关两年,如今才回来,今日狩猎不知是不是又是太子夺魁。”另一个女子声音隐含兴奋地道。郦妩扭头一看,只见两名华服少女面色绯红,双眼晶亮地望着一个方向。她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到了同样端坐马上,列入狩猎队中的太子。一身墨黑色骑猎装的太子,面若冷玉,俊美淡漠。身形如松柏高挺,与众人一般骑马列在阵中,仿佛与大家并无不同。但那天生睥睨、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势,以及经沙场千锤百炼出来的悍硬气场,比京都纨绔子弟风花雪月中熏染出来的华丽虚壳更加令人震撼敬畏,更加动人心魄。不知是数日未见,还是此刻的太子在众人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气势迥然。哪怕郦妩心系容谨,这一会儿也忍不住盯着萧衍多看了几眼。太子萧衍正望着前方高台,眉目深敛,薄唇微抿,革制的马缰绳缠在大掌中,微扣的手指骨节分明,显得十分修长有力。不知是察觉到一直盯视的目光还是怎样,他忽地转过头,朝郦妩这边望来。看见太子望过来,郦妩身旁的几位贵女顿时起了一阵压抑又激动的惊呼。郦妩迎着太子的目光,对他微微一笑,然后就转过视线,继续朝容谨那边望去。萧衍眉头微微皱起。
“呜——”“呜————”“呜——————”恰是此时,高台上,士兵吹起了长长的号角。秋狝正式开始!“驾——!”猎手们顿时精神振奋,满怀激昂地朝着远处连绵起伏的深山密林出发。萧衍瞥了郦妩一眼,收回目光,打马跟上。狩猎队铁骑如潮,扬尘而去。看台下作猎手装扮的男儿跳起了豪迈阳刚的助威舞。看台上百官坐在两侧的桌案前,品尝着现摘的新鲜瓜果,畅声笑谈,猜测着今日狩猎的魁首。深秋季节,西山围场枫红似火,此刻日丽风和,景色宜人。于是未参加狩猎的年轻人们,便绕着围场慢慢游逛闲谈。郦妩和林婉柔沿着枫林长道漫步,旁边不时有人来来往往,驻足看她们几眼。两位少女一个苗条娴雅,一个妖娆美艳,自然吸引来不少年轻公子的目光。更何况郦妩这个有着“节完整章节』()”容谨这才又看向郦妩,朝她点点头:“多谢……郦姑娘,帮拙荆去寻大夫。”郦妩站在那里,没有上前,只轻轻一礼:“举手之劳而已,世子客气了。”两个原本熟悉的人,却仿佛陌生人般客套。恰好此时琉璃带着大夫赶来,大夫查探一下,说宋莹原本身体就弱,在日头下走了一番,只是热着了,暂无大碍,休息一下就能缓解。这个暂无大碍当然只是指这会儿,宋莹本身就有弱症,不是一时半刻能治的。围场里有供宾客休息的别苑,容谨抱起宋莹,往别苑方向去。郦妩望着容谨抱着宋莹远去的背影,忽地感觉手脚脱力。又重新在石凳坐下,对琉璃道:“琉璃,我累了走不动。也渴了,你去帮我提壶茶来。”直到琉璃走后,郦妩才软软地趴在石桌上,下颌枕着胳膊,目光呆呆地看着亭外被秋阳晒得蔫耷耷的花丛上,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的情绪。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郦妩慢慢扭头,忽地睁大眼睛。身后过来的不是琉璃,反而是去而复返的容谨,他手里提着一壶茶,走了过来。容谨见郦妩回头,朝她笑了一笑,在她对面坐下,将茶壶放在桌上,又将壶嘴上套着的两个杯子拿下来,斟了两杯茶。“宋小姐呢?”郦妩忍不住问。她还是习惯称宋莹为宋小姐。容谨也没纠正她,只回答道:“被侍女伺候睡下了。”说罢又将其中一杯茶推至郦妩面前,看着她,面容温和,微微笑道:“今日多谢阿妩了。”郦妩怔怔地望着他,没有说话,端过杯子,默默垂眼,小口抿着。容谨也没再说什么,端起另一杯茶水,沉默品饮。微风拂过,远处枫林长道上,狩猎的队伍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唐燕如抬眼四望,暼见凉亭中的郦妩身影,在远处兴奋地振臂高呼:“阿妩——我今日夺魁啦——!”郦妩抬头,看到唐燕如身后,太子殿下高大的身影正立于人群中,闻声也随着身后几人朝这边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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