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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对唐景潇的了解,哪怕她再排斥他、再不想见他,此时也会乖乖看在她爸的面子上忍着。不得不说,易北赌对了。唐景潇的确在忍。不是在忍跟他相处,而是在忍因为面对他时油然而生的那种尴尬。距离上一次他来她家跟她表白,她耀武扬威地拿自己有孩子为借口将他拒之门外,也不过过去了短短两周。谁曾想,剧情突变。再相逢,却是她失魂落魄孤立无援,而在紧要关头,被他施以援手。总是这般反复无常。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等待着你的究竟是一颗甜枣,还是一记耳光。唐景潇脸皮薄,见易北没有捏她痛脚,便自顾地垂着头,无意识地揪着身上盖着的被子玩。易北一直带笑看她,目光平静地捕捉她每一个孩子气的动作。那目光追随着她,像是要将这些年不在她身边的时光都补回来。唐景潇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她正欲开口,易北的眼神却停在了她险些被扎成了筛子的右手上,微微启唇。唐景潇想缩,易北已在她反应前伸手将她的手臂轻轻握住了,低声问她,“疼不疼?”她被易北碰着的地方针刺一般的发麻。唐景潇别扭地将手从他滚烫的手掌心里解脱出来,藏进被子,冲他笑笑,“还好。”易北还在看她,“那之前是谁体检抽血都要人哄着才肯去?”怎么还翻起旧账来了。唐景潇不服输地顶嘴,“我那是晕血。”“呵……”易北闻言笑起来,目光又重新落回在她脸上,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哄小孩,“好,晕血。”他说这话,好似瞬间击破了时光壁垒,将两人带回了初中体检时人满为患的卫生室。她瑟瑟发抖地插着腰闭着眼,他不发一言地跟在她身边,拿手肘若有似无的碰她,给她加油打气。也不过一眨眼,他们俩竟然都已经年过三十了。唐景潇莫名有些惆怅,眨眨眼,将自己的失态掩饰过去,“我已经没事了。你明天还上班,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吧。”易北摇了摇头,掏出来手机看了眼,开口道,“今晚我陪床,你等我去打个电话请假。”“喂……”唐景潇拦不住他,易北已起身绕到一边,三言两句便结束了电话。他再回来时,唐景潇看他的眼神便有些奇怪。她主动挥刀斩乱麻,“我家那边我一会儿会主动给他们打电话报平安……”她话没说完,易北已经错愕开口,“可我没把你手机带过来。”唐景潇被抢白得够呛,手在被子里抓狂。“那你……能劳烦你帮我把手机带过来吗?”“啊……”易北露出一个有些狡猾的笑容,大方地点点头,“你家钥匙给我一下。”唐景潇垂死挣扎,“你出门时,总记得拿我家钥匙吧?”易北无辜地摇了摇头,“你家钥匙一般都放哪?”唐景潇只想再晕一回。最后还是借了易北的手机给家里又去了个电话。这一回电话打通了,是唐爸接的。他在那头小心翼翼地开口,语气极尽所能的温和,“最近还好吧?上次是你妈不对,我已经说她了,你别生气,她说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唐景潇接过易北递过来的纸巾,擦擦眼睛,笑着回应,“没有生气。是我不好,应该早一点儿跟你们沟通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各让了一步,终归是个和气圆满的结局。唐景潇挂了电话,擤一把鼻涕,把手机递给易北,再一次道谢。易北接了手机,又伸手作势要接她手上用过的手纸。唐景潇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眼放得离她老远的垃圾桶,“我自己丢。”易北抱臂看她。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那个死倔又不肯服输的小姑娘。“给我。”易北难得沉下了脸,唐景潇噤声,乖乖把用过的手纸递了过去,眼巴巴看他丢完垃圾又折返回来。易北体贴问她,“要不要去个厕所?”唐景潇臊了脸,抿唇摇头,易北便笑着帮她把枕头又撤了,轻言哄她,“那就先睡吧。”吊瓶一直打到了深夜。到点护士进来又换了一瓶,唐景潇整只右手都冻得有些失去知觉。她肚子里空空如也,孕吐反应倒是好些,只不过方才打进去的那些药水好似都集中到了她的膀胱,憋得她做梦都在四处寻找厕所无门。被尿憋到惊醒,睁眼,安静的病房里只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的清冷月光。易北在陪床位上睡得安稳。唐景潇小心翼翼地起身,看一眼带滚轮的吊瓶架,慢吞吞,再慢吞吞,拖着有些沉重的身躯往厕所挪。平整的地面因为吊瓶架子的滚轮撵过而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唐景潇前脚刚碰到病房虚掩着的门,黑暗中已经响起了易北略有些疲惫的询问,“景潇?”她扭头过去,只瞧见他起身的一个模糊虚影,“把你吵醒了吗?”易北下床,打了个哈欠,快步走到她跟前,帮她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想去厕所?”“嗯……”唐景潇声如蚊讷,只想把他重新摁回到床上,“我去去就回来。”易北将她的吊瓶架子从她手里拿过来,帮她推着,态度坚决,“我陪你过去。”唐景潇最终还是败在了尿急之下,默许易北一路帮着她把吊瓶架给推到了厕所门口。她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右手,易北已将她的这个小动作看在眼里,调侃道,“小心别摔在里头。”唐景潇脸红红,左手推着吊瓶架子笨拙地进了厕所。易北扫一眼走廊中巡视的护士,主动上前询问有没有暖水袋或者输液加热贴。陪着唐景潇从厕所回来的易北已经不见倦意。他把要来的加热贴小心地贴在了她的右手上,又将长袖的病号服袖子放下来,帮她动了动还有些僵的右手,柔声问她,“现在有没有好一点?”唐景潇再度将手从他手里给抽了回来,笑着劝他,“你去睡吧,我真没事了。”易北没有再说多余的话,起身将病房的灯又关了,回到自己的床上重新躺下。他侧身过来,朝着唐景潇所在的方向,睁着的眼睛一直在黑暗之中默默地看着她。从十三岁,到三十岁。他们都在改变。他们都在长大。64,寻常清晨被医院因病房紧张而赶出来的唐景潇第一次发觉无家可归竟然是如此的凄凉。她此次出门,不仅没带手机、没带房门钥匙,甚至连身份证、钱包都一并锁在家里,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自由人”。而一手促成此事的罪魁祸首却成了她眼下唯一的依仗——不仅给她披了一件他的外套,怕她冻着,还大言不惭地夸下海口,正在地库倒车,说要接她出院。出院?她能去哪?唐景潇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她被易北一脚油门从医院带去了久违的潇景御府,他的家。拉格朗日听见主人开门的声响,照旧活泼地拔腿狂奔冲出来扑人。易北挡在唐景潇身前,将爪可袭胸的大狗安抚好,丢了玩具让它去一边撒野,这才弯腰从鞋柜里拿出她的拖鞋,“先在我家住两天吧,等叔叔阿姨来了再做打算。”唐景潇过意不去,但,她也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比起管易北借高铁车票钱灰头土脸的回家挨训,她还是怂包地接受了他的庇佑。至少,有外人在场,亲妈亲爸过来了也不至于真动手揍她。她换上拖鞋,有些拘谨地看着房间里再熟悉不过的装潢。易北怕她难受憋着不说,上前叮嘱,“别见外,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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