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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青漓正觉手掌被磨的有些疼了,却听他闷哼一声,猛地舒一口气,她心口微松,知是要结束了。
还不待青漓面上『露』一个解脱神『色』,皇帝便笑一声,捏紧了她小手,极亲昵的往那上头蹭了蹭,顶端轻颤。
青漓有过一次经验,立即便知他要做什么,当即便要抽手,可惜力气不如皇帝,处处都受压制,急的眼泪不由自主往外冒,却还是被他按得死死的。
还不待出言说什么,青漓便觉有东西热热的溅到上头,黏湿湿的要往下流,她连羞也来不及,便气咻咻叫道:“快拿帕子来!”
皇帝纾解一番,自是神清气爽,在她唇上重重的亲一下,才往四下里看,只是眼睛转了一圈儿,却也没找到小姑娘想要的帕子。
——二人都去洗浴过,身上皆是寝衣,哪里会带什么帕子。
“这般麻烦做什么,”痛快了一回,皇帝也不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只环住小姑娘,要抱她起身:“朕吩咐他们备水便是。”
“大晚上的叫什么水,”青漓拿那只闲着的手拍他,道:“唯恐别人不知我们做了什么!”
“嗯,妙妙说得对,做了坏事怎么能叫别人知道。”
皇帝这会儿心情好的不行,看小姑娘就更是爱的厉害,她说是什么便是什么,闻言便附和道:“不叫不叫。”说着,便自一侧扯了衣衫为她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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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都是皇帝害的,青漓使唤起他来也是心安理得,便气咻咻的伸着手叫他擦,连着擦了许久,才肯叫他停下。
等到擦完了,她才隐隐的察觉出哪里不太多——床上哪儿来的衣衫?
再一瞧,青漓便觉没脸见人了,哪里是什么衣衫,分明是她那会儿信手放在一侧的单裤!
弄到那上头去,还不如一开始就叫水呢!
青漓急了,抬腿就要踢他:“坏人!”
“裤子都没穿,你就敢踢人?”小姑娘的腿还没抬起来,皇帝便凉凉的笑一声:“倒不妨猜一猜,你抬腿的时候,朕能看见什么?”
他这话一说,青漓立即将腿收回去,合的严严实实的,只用目光瞪着他,气鼓鼓的,倒也可爱。
“小冤家,”皇帝最爱她这幅模样,低头瞧着她,温声道:“乖。”
青漓今晚被欺负怕了,也不敢张扬,只自己『揉』着自己那只手——许是心理作用,明明擦得干干净净,她却仍觉得痒。
嗯,还有些……烫。
皇帝瞧出小姑娘别扭来了,禁不住笑了一声,毫无芥蒂的在她小手上亲亲,他道:“——真的不叫水?”
青漓闷闷道:“不叫。”
皇帝轻轻笑了一声,却将小姑娘的恼意给招惹上来了,故意将手掌在他身上蹭蹭,她道:“——总觉得怪怪的。”
“过来,”皇帝张开手臂,一副鸡妈妈张开翅膀呼唤小鸡仔的神情:“叫朕抱抱就好啦。”
“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还这样胡闹,”青漓哼一声,拿指甲在他肩上掐一下,人却乖乖的伏到他怀里头去了:“明日还要上朝,也不知早些睡。”
皇帝想了想自己与小姑娘的年龄差,也禁不住笑了:“是年纪不小了。”
青漓还不答话,他便低声道:“若是成婚早,你这样大的小小姑娘都生出来了。”
“是啊,”青漓去拨弄他稍稍长出来的胡渣,笑嘻嘻道:“左右你年纪比我阿爹小,不若,我叫你一声小爹?”
小姑娘的声音温软,因着方才的一通折腾,又裹挟这若有若无的春情,简直叫人骨头都酥了。
青漓有意使坏,贴到皇帝耳边去,声音娇的能拧出水儿来:“小爹,我年比你小这般多,你万万要疼我才是。”
皇帝半合着眼,也不答话。
青漓使完坏,便回到他怀里趴好:“怎么啦,好端端的,便不说话了。”
“你这样不乖,”皇帝睁开眼,懒洋洋道:“朕在同你小叔商量,应该如何教训一番才好。”
二人身子贴在一起,青漓觉他那处半硬起来,连忙告饶:“困了困了,咱们睡吧。”
皇帝早知她『色』厉内荏,嗤笑一声,左右今夜过得心满意足,眼见小姑娘态度软化,便过去搂住她身子。
什么亲密事都做过了,青漓自不矫情,温顺的缩进他怀里,二人同寝一处,共枕而眠。
圆月高悬,星子生辉,殿外微风轻缓,隐隐送来明渠内的荷花香气,雾气一般消弭在夜『色』中,静谧难言。
作者有话要说: 儿童车发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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