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手掌从尾鳍的顶端来到根部,静止的软体忽而动了动,与此同时,后颈有没控制好的一记呼吸。
尾鳍的根部是那些软骨冒出来的地方,有一道半透明的灰质连接着坚韧肌肉与柔软薄膜,看起来不像骨头,也不像皮肉,他先是摸了摸,没摸出什么。
停顿两秒,继而捏了上去。
猝不及防地,像火.枪的炸膛,危险发生在后颈处空气的一颤——那一记气息的喷吐抵在耳后,钻进发根,急促炸过后脑头皮。有那么一瞬,他没能分辨出那道喘息来自哪里,细小如獠牙缝隙里挤出,又仿佛剧烈得像某个洞穴里掀来。
眉心一跳,脸和脖子齐齐侧偏,扭头之前他本能将一只手掌率先探往后颈,把一个瘦削下颌反手抬握,就像把野狼大张的嘴部猛地扣回那样。
但他又立时一停。
推出的力道还没完整用上,已觉掌下那块下颌的紧闭,野兽并没张开嘴巴。
艾格回过头。
人鱼的脸颊朝他仰着,鳃部刚刚结束抽搐般得一颤,凝视眼神依旧是深邃而静止的,它没有在呼吸,就好像刚刚发出那呼吸的也不是这张脸孔。
只是它两道手肘直直地撑在地上,肘上的每一道鳍都贴伏着,仿佛除了他按在下巴上的那只手,空气里还有很多只手把那些部位死死按在了皮肤上。两片长鳃微微一下轻柔翕合,冒着骨刺锐光的鳃部仿佛就成为了一个无害的部位。
然而那一瞬莫名的气息还停在后颈,艾格知道刚刚那长鳃是完全张开的。他垂望那双眼珠,灰雾幽暗浓郁,灯光也落不进去。
有什么凶险却明确的东西藏在始终隐而不发的静谧里,被刚刚那一捏逮到了一点尾巴。
绞缠的尾鳍水一样流下手腕,将将勾着一点掌心,他顺着那道湿意,重又捞过那截尾鳍。望着人鱼鳃尖一抖的脸颊,再次摸向了刚刚捏过的尾巴根部。
而鱼尾似乎还没从刚刚那一瞬里放松下来,紧绷的触感像是随时都能弹起,使出一记危险的攻击。
他记得那几乎可以砸裂甲板的力道。
于是他扣在它下巴的手掌往下滑了一截。
潮湿修长的颈项和任何一个人类一样,有脆弱的颈骨和咽喉,是可以扼制失控危险的部位。
人鱼的喉头在掌心里飞快滚动了一下,眼睛像某种只会黏随的幽光,整个身躯一动未动。
他放在那截脖子上的手指没有使劲,只虚虚搭着。这不致命,暂时也不是攻击,它或许明白。
他甚至拿手背蹭了蹭它的下巴,对于陆地上很多动物来说,这种动作仿佛具备奇特的安抚韵律。
手掌里的喉咙又是一下剧烈的滚动,很快又静止了,它似乎明白。
接着,他一一注视过那张脸上的神情,一眨不眨的灰瞳,停住呼吸的鼻子,再到紧紧闭起的鳃部。
另一只手照着尾鳍那个位置,又捏了一下。
人鱼看上去完全知道会发生什么——从眉骨到下颌,那张瘦削脸颊上每一寸细微皮肉都迸出了一股巨大的控制力度——他再一次看到了完全大张的两片长鳃,只一瞬,那左颊皮肉狠狠一下扯颤,刚刚张起的鳃片就被按回了黑色发际。
可怖形貌一闪即逝,快到看不清。
扣着脖子的手没动,艾格另一只手掌飞快往脚边按去——像是控制的力气全都使上了脸孔,鱼尾在不受控般抵贴过来,似要把人紧拢其中。冰凉鳞片下有搏动,他肩膀与手臂绷了绷,快要抵上小腿的黑尾才被按在原地。
没有声音在发出,那不得动弹的鱼尾却好像整条都喘了一下,让人想到鱼类濒死前渴水的一下弹动。
手掌和鱼尾的僵持了有一会儿,人鱼左边的长鳃先是兽类在吃痛呲牙般地掀了掀,小半鳃片才蜷了回去。
艾格歪着脸看它。
这一连串动静持续了有多久,人鱼的眼睛就在他的面孔上凝了多久。他眼见暗流窜过那双灰瞳,巨浪打下一切涌动,幽暗重又统治深处。灰色竟能比漆黑更像深海。
夜风吹进门内,他确认了海水的气味全部来自眼前的动物。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