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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农的日子就这么快活地过了下去,每天做做农活吹吹水,摸摸小狗逗逗鸡。闲下来,单宇等人就以捉弄陶琢为乐——主要是手把手,教他骑自行车。
一个人说身体要放松,一个人说腰要发力,一个人说手别抓扶手太紧,一个人说抓紧点觉得要摔的时候就把住。
陶琢愤怒了:“到底要怎么样啊!”
苏越廷说反正肯定不是你这样,乔原棋则和单宇没心没肺地大声嘲笑。
有学生在离镇子不远的山谷间发现了溪流与湖泊,湖边有一段绿油油的草坪,风景秀丽,不少人干完农活后就到这里来散步发呆。几人一路骑一路停,硬是把陶琢拖到了湖边,一溜烟没影了,留下陶琢在田埂小路上独自寻找那虚无缥缈的所谓感觉。
陶琢摇摇晃晃,骑不出几米就一歪,手忙脚乱地伸出条腿撑住,没多久便气喘吁吁,干脆把自行车一丢,自暴自弃地坐在草坪上。
三四点钟的光景,日光最为柔和,暖洋洋地洒在人身上,拉长湖边一对对小情侣的影子。
严喻说:“你在干嘛?”
陶琢抬头,发现严喻正站在身后垂眼看他。
陶琢两手撑着,仰头看他:“学单车。你怎么来了?”
“散步。”严喻淡淡说,“学单车干嘛?”
“学会了……”陶琢说,揪着身下的草,“方便我去找你玩呗。”
严喻不轻不重“嗯”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学会了吗?”
陶琢摇头,手一松垂头丧气地倒在草地上,看起来很烦躁,恨不得把自行车一拳锤爆。
于是严喻挑了挑眉:“我教你?”
“可以吗?你能教会吗?”
严喻:“……你应该问,‘我能学会吗’。”
陶琢不敢再质疑严老师的教学水平,一骨碌从草地上爬起来。
波光粼粼的湖边,严喻教陶琢骑自行车。他让陶琢先坐在自行车车座上,不要管脚踏,只是用脚慢慢蹬地前进,寻找那个微妙的平衡点。陶琢蹬了一会儿,渐渐找到感觉了,严喻便让他把左脚踩脚踏,用右脚蹬地。
此时陶琢开始有些摇摇晃晃,但因为还有一只脚作为支点,所以勉强可以前进。谁知又过了片刻,严喻让他把右脚也抬起来,两脚彻底离地,这下陶琢便感觉天旋地转,仿佛下一秒就要栽下去。
严喻快步跟上来,一手扶车把,一手扶车座,让陶琢慢慢骑,不料每次都只是歪歪扭扭骑出去几米,陶琢就身子一歪,直接摔进严喻怀里。
严喻感知到怀里这人身子的紧绷,有些无奈:“你到底在怕什么?难道我会让你摔下去吗?”
陶琢眼巴巴地看他,点头,又摇头。
严喻:“……”
严喻:“放松。相信我。摔下去也是先压死我。”
于是在湖边那一对对小情侣鬼鬼祟祟约会的剪影中,突兀地多了一个婴儿学步的陶琢,和一个操碎了心的严喻。
“不要这么用力握紧车把……对,重心不要太靠后,但也不要太往前。乔原棋说要腰部发力?以后少和乔原棋说话……不要想着会摔,看着前面,前面!不是眼前的地面……哎。”
严喻现在知道陶琢问出那句“你能教会吗”的原因了。
第不知道多少次险些摔到地上,又被迅速跟上的严喻扶起来,陶琢已然眼冒金星。
严喻说:“教你数学都没这么难。”
陶琢看见台阶就想下:“要不不学了吧……”
严喻立刻冷酷地打断:“不行!”
片刻后语气温柔了一点,对陶琢循循善诱道:“不是要来找我玩吗?不学就来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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