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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跑得过这些人,还没跑回山林,就被他们抓了回来。
几个人看我穿着服务生的衣服,以为我是缅北人。通常缅北娱乐场所服务员,都是他们本地人。
叽叽呀呀说着缅北话,我听不懂。
这时,来了一个会说华语的女人,问我是哪里来的?
我没有回答,反正是被抓了,要是再把我送回红楼,估计就是被割腰子下场。
我想我这回是死定了。
我坐在地上回忆过往,对陆振阳和邱梅的憎恨,对姥姥的不舍。越想越觉得自己悲惨,年纪轻轻就要客死他乡。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哗哗地掉下来。
这些人可不管你委不委屈,最先追我的那两个人,上来就扇我嘴巴子。
这次我是真的成了猪头。
要不是那个会说华语的女人为我求情,说不定我会更惨。
他们把我拉进了一座山头,类似营地的地方。
到了他们的地盘,我被丢在地上。他们拉开水牢的铁栅栏,把我推了进去。
他们用力按下我的头,盖上水牢的铁栅栏。我被水牢内的腥臭味熏得不敢呼吸,只能努力昂着头贴近铁栅栏,只有这样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我现在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吃喝拉撒都在里面的死水牢了。也更能体会到陆梓锡被折磨的感受,我们姐弟俩是实至名归的难姐难弟了。
想到陆梓锡被折磨的皮包骨头,我满是绝望再加绝望。也因此更加痛恨陆振阳和邱梅。
陆梓锡被绑架折磨,他们会拿我做交换救人。而我陆梓萱被绑架折磨,又有谁会来救我呢?
在水牢里没过多久,我就受不了了。昂着头会很累,低下头又会很臭。
本就饿了两天的我,最终坚持不下去,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没有在奈何桥上,而是被冲洗干净,光溜溜地躺在一间破草房的木板上,还好身上有床被子盖着。
身旁是那个会说华语的女人,她看向我,脸上露出淡淡笑容。
“姑娘,你老家是哪儿的?”
“川......省荣城。”
我紧了紧被子,小声回答。
“跟我老家不远,我是贵省的。”
“你不是本地人?”
我奇怪。
“不是,我跟我家那口子来的,他帮斌哥搭园子,提前来缅北做准备,我跟着来给他们做饭。”
她口中的搭园子,就是帮人搭建一些势力,安顿居所的意思。
“斌哥是谁?”
我问道。
“贵省的一个老板,也不怕跟你说。斌哥很有钱,是国内的传销头子,最近被盯上了。他认识一个缅北赌场老板,想跑来缅北避避难,顺便开个赌场什么的。”
女人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你也知道,缅北是个三不管的地方,比较乱。手里没有武装力量,难保平安。所以,我家那口子就提前来了,给斌哥组织力量,找据点。”
“你们不割腰子吗?”
女人笑了,“斌哥不缺钱,割啥腰子。他就是想来这边躲躲,过过神仙日子。
我看你这小丫头挺厉害,能从娱乐场所跑出来,可不是一般人。
怎么样,想不想跟着斌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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