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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弃噌的一下站起身,那瞬间,不自觉泄露出丝缕信息素的威压。一旁喝酒喝得正开心的人们忽然就头皮发麻浑身紧绷。直到江弃离开他们两三米远,才得以松口气。-“钱是不可能退的。”“我要报警。”燕也然通红着一双眼望着跟前这无赖,“你欺诈。”“私下进行信息素注射本来就是不合法的,你报警,指不定抓谁。”那人嗤笑说,“而且问题出在你自己身上,你他妈早被人标记了,腺体排斥所有alpha的信息素,这情况你不提前说,现在来怪我?”“……是你说可以保证匹配成功,我才付了钱。”“唉,你扯这个就没意思了,做生意本来就是风险买卖。我尽我所能帮你找了那么多alpha,结果全失败了,我难道不给他们劳务费?再说,你这情况一般人都不可能接,我只收你六千真的是太便宜了。如果你真要报警,那随你,到时候咱俩拘留所当牢友。”“你……”燕也然气得浑身发抖,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你混蛋!”人群的喧嚣盖过了他们的争执。那人看着燕也然委屈又无奈的样子,觉得有意思,忽然道,“其实,出来混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不想为难你,咱们各退一步。”说着,他抽出六百块钱,又转头冲调酒师使了个眼色,端出两杯未经调制的烈酒,推到燕也然跟前,说:“你给我的钱我都拿去买那些信息素注射剂了,现在就剩这六百块,我不赚你的。你陪我喝两杯,咱们交个朋友,怎么样?”燕也然脸色从羞恼的红褪成一片惨白。对方的意思很明确,不可能退钱了。其实燕也然猜到了这个结果,但难免感到无望的痛苦。临时的兼职不好找,要钱多的就更难。为这事儿,他前段时间一天要跑好几个地方,好不容易攒够那么多钱,现在都白搭进去。有时候燕也然觉得自己还是不够成熟,总对那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抱有期望。结果就是,兜兜转转,他还要回到垃圾堆一样的环境里,像个垃圾一样地逐渐变质。现在钱没了,身体随时会出现问题,兼职有一天没一天的,说不好下一顿在哪儿。如果紧着尊严就这么走掉,他接下来几天可能连饭都没得吃。好像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六百,够他一两个月的生活费了。傻子才不要。于是燕也然咬咬牙,端过酒,猛的两口干掉。火烧的疼痛从口腔钻入胃里。在那人的大笑声中,燕也然抓住那几张钞票,塞进包里,转身就走。没什么好丢脸的,也没什么好生气。为自己的倒霉付出代价罢了。酒精上头的速度很快。燕也然觉得周围的人都在天上飘着,而他踩着棉花,一步一个脚软。好不容易挤到门口,晚风一吹,让他清醒了几分。靠在酒吧外面休息了片刻,稍微站稳了,他才抬脚,准备离开。忽然被人抓住了胳膊。燕也然一惊,戒备地回头一看,愣了。他醉得好快。因为他看见了江弃。是不是人倒霉到极点,就容易幻想出一些美好的东西,来撑着他熬过这种痛苦。江弃的模样太真实,有胳膊有腿,眉毛眼睛鼻子全都像真的。燕也然怔愣地抬手,想戳一戳这幻觉一般的存在。手腕却被束缚住。他张了张嘴,想说,江弃,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还想说,江弃,你怎么才来,我等了好久,我差点都要撑不住了。可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昏暗的夜色下,不时闪烁的霓虹灯光里,江弃沉着脸色,附身在他耳旁,用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冷漠口吻,问他:“燕也然,买你一晚上,要多少钱?”-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2-04-2514:56:15~2022-04-2700:29: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冰皮绿豆饼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我想走了江弃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样刻薄的话,至少这几年没有过。自从他成为了商业新贵,各种浮名加身,好像就没有再并表露过自己的情绪。在别人眼中,他总是冷着脸,不常开心,但也不常生气。现在他却没有管顾那些,只觉得有种无处宣泄的烦闷与恼火。可羞辱燕也然并不会真的让他好受。那句话尾音未落,江弃就已经从顿挫的心跳中觉出一种悔意。他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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