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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腥气,妖的冰冷,凝结在一起,就是那凶器的滋味。
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这么侍奉过这个男人,但此时此刻,什么曾经的妖魔凡人或者那莫须有的天箭手,他都不想在乎了。
他脑子里想的,就只有辰对他的在意,只有反复缭绕在他耳根的那些情话,只有那透着全部的,无法估量的渴求的眼神。明明是被膜拜的家神,却轻易被一只猫的渴求打动,他知晓自己的堕落,却总也不能由堕落中自拔。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过了九九八十一难的取经者,最后一刹起了淫欲之心再不能披上锦襕袈裟。他又觉得自己仿佛是受尽了地狱酷刑洗脱了所有罪孽的亡魂,已然看见了孟婆手中颤颤巍巍那碗忘忧汤,却在走上奈何桥时失足落入深涧永世不得超生。
终于输给人的,或者说根本就是动物的本能贪念了。
自此他不再是过去那个尽职尽责的家神,他只是个凡夫俗子,只是为欲而活的鸟兽……
“到底在想些什么?”那男人的声音灌入耳朵,丹朱抬起褐色的眼,迎上了有几分疑惑的目光。
“没有……”暂时吐出那让他下巴发酸的大家伙,丹朱苦笑着摇了摇头。
“瞎说。”辰凑过去细细亲吻他的脸颊。
“你明明可以用读心术的,何必问我。”
“……读心术啊。”突然笑了,辰格外无奈的叹了口气,“宋初,我与我爹重逢的时候,他曾经说过那样的话‘猫妖对最让自己心疼的人,往往用不出读心术’,现在回想,这些当初我琢磨不透的话,是绝对的真言啊……”
话音落下,同时为了遮掩自己类似于羞怯一般的怪异心情一样,辰攥着丹朱的腕子,将之压在身下。而那似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又似乎还有几分疑惑的家神绯红的脸和湿润的眸子,则让他连继续猫儿独有的奇怪感伤的心思都消散了。
他现在只想要这个人,别的,就都退而求其次吧。
分开那双漂亮的腿,辰将顶端抵住刚才已经反复拓张深入过的入口。
紧跟着,就是货真价实的一个侵袭。
丹朱咬着手背,才没有被那疼痛过后霎时间涌来的,让他几乎维持不住人形的快感弄得昏了头脑。而那侵略者,则更想听他昏了头脑的声响。
抓过印着齿痕的手,冰冷的舌尖舔过白皙的皮肤和微红的印记,辰扶着对方的腰,再也忍不住那种夺人心魂的诱惑,开始反复冲刺撞击。
这个身体让他失魂落魄,让他想生吞活剥揉碎了消磨殆尽了也万不能分给旁人一丝一毫,让他在深信妖类可以一眼定永生的同时惊异那最初一瞥的魔力。
猫妖辰,你完了,你比那家神完得还透彻而且惨烈。
什么八千年的修为,什么上古妖魔的荣耀,什么尊严什么骄傲,全都在你碰到这个身体的瞬间化成了水散成了风。
倘若这狐仙翻脸说不要你了,你会抱着他哀求吧,你会跪下来乞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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